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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想又道:“世子这事你莫管了,我心中自有计较。”

说罢就将字条迭起收入袖口中。

萧庆介点头依她:“你如今要好好养着身子,也莫多虑了。”

夫妻俩又说了几句话,不一时,乳母将寄哥儿抱来,萧庆介逗了幼子好会儿才到前院去办事。

喜婆的事极好查,王姝让贴身婢女去左邻右舍,施了几两碎银子略打听,便将这婆子哪日死的事问出来,再有婆子曾接了国公府的喜事。

王姝这样聪慧,待丫头回来禀了,她几乎瞬间就将事儿串起,略思索后脸色骤变。

喜婆的死与母亲有关,为何喜婆会在大婚当夜便被母亲毒死,除了杀人灭口,王姝想不到别的理由。

母亲只怕暗地里做了什么。

当时府里除了母亲、大郎,称得上主子的只有二郎和二郎媳妇。二郎贵为国公,若出事官家定会让人彻查,母亲既认了他也没有害他的理由。

二郎媳妇与母亲有隙,其实她自己也是不多喜。往日母亲想让舅母幼女秦妗嫁给王崇,王崇不愿,反娶了陆月香。这后头母亲又曾提起,王姝以为舅家如今愈发不好,想让女儿做贵妾。就算不是正妻,以后造化也未可知。

谁料想母亲竟糊涂至此,她不知王崇身在刑部,所见最多的便是狠毒之事。

若传扬出去,不只是母亲,就是秦府和她都要完了,一个养出这样的女儿,一个又是经由她教导。就算是她这几个儿女,日后萧庆介袭了位,几个儿女也定然因此事受人攻讦,大郎恐无缘爵位。

不过这些终究只是她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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