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节(1 / 2)
陈祖曜点头:“我思来想去,这工农党连租界都不承认,能坐视香港澳门在边上被外国人占着?我觉得迟早要打起来!台湾和美国是肯定不能待的,好歹家里对瑞士有点熟悉,瑞士又是中立国,不用担心会有因为孩子在华国被穿小鞋,我们就去瑞士!”
“这些天大家都准备一下,瑞士的官方语言是德语和法语,老六你这些天教一教家里人和孩子们,北望你也帮衬着。”陈祖曜对着六姨娘和陈北望说着,内心庆幸省下了请老师的钱。
“爹,我和峰哥可能没办法过去啊。”陈月盈说着。
“没关系!”陈祖曜一挥手:“反正你都是嫁出去的人了,连坐也轮不到你,美国人问,你就说华国惯例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现在是魏家人,和陈家关系不大,人家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要是这种关系都追究,那干脆追究所有华国人算了,你也别怕爹娘离得太远,你到时候想我们了,过来欧洲看看就是!如果可以的话,和领峰劝劝亲家他们,瑞士挺适合养老的。”反正魏家也不经营什么。
陈祖曜这么洒脱,让易寒星三人刮目相看。
但是这份刮目相看没持续多久,三人就听陈祖曜问道:“咱们这去了瑞士,美国生意肯定受影响,你们要是还想过现在的好日子,那必须要有钱才行,想要有钱,你们可就要好好想一想,咱去了瑞士做什么?”
“特别是你们几个!”陈祖曜看着易寒星三人说:“家里都是因为你们,才损失了现在日进斗金的生意,你们必须给我想出个赚钱的办法,才能回华国!”
陈日望、易寒星、陈星望:我就知道!财迷人设永远不倒!!!
第224章
陈日望和陈星望都将期盼的眼神看向了易寒星。
易寒星能怎么办?易寒星也不知道啊!如果赚钱这么容易的话,每个穿越者都会飞黄腾达好不好!自己哪有那么多好主意?
好在陈祖曜没想过三人能够当场给出主意,只是通知了之后,就让大家散了。
陈日望眼巴巴地看向易寒星:“luna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易寒星如实回答:“实在是没有,毕竟最赚钱的行当都写进刑法里面了,遵纪守法还能赚大钱,那都是天选之子。”
第一次听说这个说法的陈日望和陈星望:寒星说的居然如此地有道理。
在大家为了陈祖曜要求的赚钱主意发愁的时候,秦观宇也找到两人都空闲的时间参观了周越桐的宿舍。
“正好老周不在,小桐子赶紧给你秦哥把照片拿上来!”秦观宇说着:“我倒是要看看这陈月望是什么样的美人,让周毅之见第一面就惦记上,后面还穷追不舍两年!”
周越桐回答:“都和你说过了,不算是美人,还有小桐子是什么鬼?”说着周越桐拿出了手上的合照。
合照人数众多,虽然人脸比较清晰,但是秦观宇还是直接问道:“是哪一位?”
周越桐指了指周毅之边上穿着嫩绿色连衣裙的易寒星。
秦观宇猛地一眼看过去,说了句“看着长的还可以”,在定睛细看之后,突然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这女孩怎么长的和寒星这么像啊?”秦观宇指着易寒星说。
“真的很像?”周越桐好奇地问:“之前陈西望偷偷和我八卦过,说是易寒星的族姐也说寒星和月望两个人很像,西望和月望的姨娘还据地他们演的是替身文学。”
“这是真的很像啊!难怪人家会这么想。”秦观宇打量着照片,皱着眉头说着:“这看起来说是亲生姐妹也有人信,只不过寒星是单眼皮,这陈月望是双眼皮,寒星是小圆脸,陈月望瘦一些,是鹅蛋脸罢了。”
因为照片像素不高,秦观宇虽然能看出两个人的相似,但也没有更多细节证据支撑(痣等)两个人是同一人,所以秦观宇也没往那个方向想。
“所以难不成老周真的在搞替身文学?”周越桐立刻惊了:“之前追求陈月望,现在追求易寒星,他究竟是把陈月望当做易寒星的替身,还是把易寒星当成了陈月望的替身?”
“别管他是把谁当做谁的替身了!”秦观宇说道:“我们现在的关键是要阻止老周他犯错误!”
“老周要加班,大概晚上9点多10点多能回来。”周越桐懂了,紧跟着说。
“那我在你这里凑合一晚上?”秦观宇问着。
周越桐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两人忧心忡忡地等着周越桐隔壁的周毅之回家。
为了第一时间和周毅之问清楚,两人进行了传统的提神运动——打扑克。
这一打,两人也忘了什么替身不替身的,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古老的益智游戏当中,因为饱满的胜负欲,给对方贴满了小纸条。
等周毅之回来的时候,预感自己这一把要输的秦观宇直接将手里的牌一抛,说道:“毅之回来了,我们做正事要紧!”
周越桐一边喊着:“你就是耍赖!”一边紧跟着秦观宇跑出门去。
于是,大晚上的,在昏暗的灯光下,周毅之就看到了两个脸部贴满了白色纸条的人跑到了自己的面前。
研发团队的加班,一般不会只有一个人,周毅之身边正站着他和周越桐的几个邻居,同一个小组的同事都是这个时候回来,和周毅之一起目睹了周越桐房间里飞出来两个贴满白色纸条的人。
“鬼啊!”有胆子比较小也不够唯物主义的科研工作者喊了出来。
别说,这昏暗的氛围,五官都看不见的周越桐和秦观宇在昏黄的灯光之下,确实有那么一些阴森。
“哪里哪里?”与胆小的人相对应,啥时候也不会缺傻大胆的人,更别提一群搞科研的具有强烈好奇心的人,闻言虽然有人害怕后退,也有人挤上前来,想要第一时间看看鬼是什么样子,什么形态。
大家往前一凑,就觉得失望不已:“这哪里是鬼啊!”
胆小的人闻言仔细一看,发现是脸上贴了纸条的周越桐和秦观宇,忍不住抱怨:“你们两这大晚上的没事干,贴纸条装鬼吓我们呢?!”
忘记清理纸条的周越桐和秦观宇连忙将脸上清理干净,解释了一下:“我们玩游戏,输了的人脸上贴纸条,听说毅之回来了,所以来邀请他一起参加。”
“参加什么游戏?”大家好奇地问。
“斗地主!”秦观宇说出了非常具有工农特色的回答。
听说是斗地主,懂得人立马就知道是三人扑克游戏,不懂得听边上的人一解释,也立马明白了过来——这不就是打牌么!
“哎呀!我说这些日子是缺了什么?好久没有打牌了,来来来,咱们来一场!”立马有同事不客气地呼朋唤友。
他们不仅呼朋唤友,还敲门找了边上所有在宿舍的同事,周越桐看着瑟瑟发抖:“我的扑克牌不够啊!”
“这有什么?我们自己拿硬纸板做几套扑克牌就是。”
“正好!走廊还有顶灯,房间里只有床头灯和台灯,我们搬小几子来走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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