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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一直哭也于事无补,你就说,你到底有没有加泻药在同学的午餐里?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没有……我……我真的没有……」

杜日恆的眼泪越发不受控制,她不断用手背抹去。

模糊之中,她看见玻璃门被打开,那位平时便让她有点害怕的女教官将手里握着的东西交给生教组长,小声说了句「在b栋女厕找到的」。

生教组长查看后,用力将一个空罐子拍响在桌面上,「罐子是空的,你还狡辩?」

「如果同学们吃了午餐真的出什么问题,可不是记过那么简单喔。」教官严厉地补充道,手指在桌上用力敲了几下,试图要拉回杜日恆的注意力,抑止她的哭声。

可杜日恆哭得更加惨烈。

她没有办法思考,脑中尽是班上那些不友善的同学们,在她离开教室前那副看好戏的模样。

明明是最该好好查证的大人,却随意相信学生的爆料,这样的情形严重打击了杜日恆这些年来纵使不断受到排斥,却仍尽力以美好的眼光看待世界的努力。

不晓得可以相信些什么。

会不会真的是自己太好欺负,太脆弱了,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应该的?

杜日恆想到爸爸妈妈,想到秀霞奶奶,想到汪琳,也想到苏智惟。在此般无助的瞬间闪现那些温柔的脸庞,她更是觉得委屈。

她好想回家,她好想被谁紧紧地拥抱,她好想听到有人告诉她,「没事的,不是你的错」;可她却被困在这里——就当她的想法越发消极,原本的哭泣转变为冰寒的空洞时,有谁推开了透明玻璃门,一声有礼而冷静的「报告」传入耳中。那个声音,杜日恆听过许多遍,每节课总喊着「起立,立正,敬礼」的平缓声调,属于班长,魏雨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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