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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彼此的习惯真的很不一样,甚至会互相干扰,那该怎么协调?」苏智惟提问,眼里闪着认真。杜日恆也十分好奇这个问题,她跟苏智惟一起望向吕士缘,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个嘛,就拿摺棉被的事情来说,」吕士缘啜了口开水才接续,「以前小憓习惯帮我们两个都摺好棉被,但她摺的方式我看不惯,因为她会观察标籤,就知道哪边该朝下,我却一直有自己的摺法和分辨方式,后来我都自己摺。可是她觉得我摺得很丑,总是重新用她的方法摺过,这曾经让我很困扰。但今天早上我发现,我的棉被,她用的是我的摺法,我真的觉得很感动。她说,之后都会这样摺。还有,她很讨厌我刷牙的时候把浴室洗手台弄得溼答答,所以我后来都会到厨房的洗手槽刷牙。有的时候,其实只要自己稍微变换一下作法,就可以让双方都过得比较自在。」
「如果姊心情不好,姊夫都怎么安慰她?」苏智惟继续发问,杜日恆同样想知道,她总觉得苏智惟问出不少她所好奇却又不好意思提出的问题。
「安慰的方式有很多,」吕士缘朝着苏智憓笑了笑,换得苏智憓一个玩笑的白眼,「看你是要搞笑,要撒娇,要碎碎念攻势,还是要搔痒都行啊!可别忘了我在交通队的外号是爱耍宝的猴子!」
「不准碎碎念,很吵。也不准搔我痒。」苏智憓冷声,「苏智惟,你今天怎么变成好奇宝宝?」
「唉唷,人家在前置作业嘛!」见杜日恆一脸没有听懂,苏智憓则是不想懂的样子,吕士缘朝苏智惟使了个曖昧的眼色,旋即转为正经地说:「通常我如果要安慰你姊,都是先给她平静下来的时间和空间。等到感觉她好一点了,再用温和撒娇的方法去安抚她。如果一开始就太死缠烂打,问东问西,对于脑袋快要爆炸的她而言只是徒增新的感官刺激,反而会对你发脾气。但这不见得适合每个人,如果真的遇到对方需要安慰的时候,试试看就是了。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够做得很好。」
杜日恆默默观察苏智惟与吕士缘的对话,心想士缘哥说得很有道理,因为她通常也是希望能有自己静一静的时间。如果旁人太急着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在她还试图排解情绪的时候,真的会感到无法负荷。于是她大力点头,「我也是这样!」
「谢谢姊夫,我明白了。」苏智惟向吕士缘道谢,餐后甜点和饮料正好也到齐,话题转为更轻松的内容,最终在欢声笑语之下划了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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