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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想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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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间。

筷子触碰盘子的声音清脆,钟恪问了句:“那个混小子呢?怎么不见人?”

未得到回应。

“楼助理。”钟恪提高了声调。

“他说…要和您老死不相往来。”楼助理把头埋低。

“有骨气。”钟恪冷笑。

同在餐桌上的邢谣坐姿端庄,得体地夹菜吃饭,看起来漠不关心。

一顿饭细嚼慢咽,又端上餐后水果吃了一些,足足将近四十分钟,两人离桌。

上楼前,钟恪有意在厨房多待了一会,出来时看见一个人在那儿猴急地扒拉饭碗。

老死不相往来?

真正能做到的话,就不会还有脸待在他这儿。

钟恪走出去,在吃得狼吞虎咽的胥牧面前经过。

胥牧动作一僵,然后埋头继续吃饭。

邢谣还没进房间,站在楼上等楼下的人上来。

“谣谣,我想和你谈谈。”钟恪对上她的目光。

邢谣靠着门,问:“去书房谈还是去床上谈?”

合格的情人时刻不忘床上那点事。

钟恪敛眸,拉过她的手腕,进了书房。

“谣谣,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让他走。”他先开口。

之前自己还在胥牧面前炫耀,转头她就被惦记上了。

早就该有危机感的。

邢谣拨弄着头发,这事她没太放心上。胥牧才受了皮肉之苦,不会好死不死继续挑拨。

“你打算怎么做?给他单独安排个房子,放他清醒清醒?”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他想的是把她情人的身份转正,他想问问她的想法。

邢谣挑开指尖缠绕的头发,目光平静。

和钟恪看上她的理由一样。她也是图他干净,不滥交不滥情。

以他的家世底子,本该是奢淫的骄傲孔雀,实际上,他比谁都纯情。

邢谣:“我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很清楚。”

钟恪哑然。

她就没想过和他有进一步的关系?

是啊,她说的没错。

他们俩的关系并不是多么不可替代,其中的纽带只有金钱和性。

当初他也是这么把她以情人的身份留在身边的,他并没有比谁多点什么筹码。

第二天,邢谣醒来时,钟恪已经不在,下了楼从楼助理口中得知胥牧被送走了。

楼助理见她穿着一身轻便的短衫短裙,询问:“邢小姐要出门?”

“对,练舞。”

这些楼助理必然会和钟恪说,她不打算瞒着他。

“我送您。”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不是很远。”邢谣摆摆手。

“…是先生吩咐过的。”楼助理说道。

“算了,把车库里的车开一辆出来,我自己开车去,可以吧?”

“当然可以。”

邢谣继续自己早出晚归,勤于练舞的生活。钟恪不常在,一周时间,他们统共才做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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