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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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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的一声,电梯一响,赵言熙就逃命似地从他怀里踉跄着出去,李星衍气得差点没把监控镜头扯碎。

赵言熙感觉身后有道长腿疾疾如风地追来,心跳扑通扑通地炸起,指尖扶上办公门,胸前的工牌门禁朝前一滴,竟是开门了!

她忙躲了进去,下一秒,头顶的门让一道长手推得更开了,沉怒的气息从身后涌来,赵言熙怕了,看到办公桌底就往里钻!

反正她现在这副样子也不能回办公室了,躲在桌子里不出去,李星衍也拿她没办法!

男人半蹲下身,“出来。”

小姑娘软在长办公桌底,脸颊因为害怕跑得急了,此刻红润一片,酒精的过敏让她此刻呼吸不畅,整个人带着轻轻的喘息,像受伤躲在丛林里的小兔子,一双圆眼睛水雾雾地看着他,差点把他碾死。

“不,出来你就要打我!李星衍,你刚才凶死了!”

姑娘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脾气里带着嗔娇,估计是知道李星衍拿她没办法。

男人沉了沉气,手掌拢着她手腕,要把人带出来:“你也知道自己做错事,跟你说过别靠近柳思鸣,你不听,还要喝酒,刚才我要是晚一点……”

“晚什么晚!你当我傻子,你刚才为什么能直接推门进去,还不是我偷偷卡住了他办公室的门!”

李星衍见她红着脸顶嘴,又心疼又生气,“为什么喝他的酒。”

“咚咚咚——”

忽然,办公室的门让人敲响,赵言熙如惊弓之兔缩了回去,李星衍掌心一空,还要弯身去抱姑娘出来,赵言熙气哼哼的,喝了酒开始有些神智不清,“你别碰我,你别打我……”

男人动作一顿,见她被吓得眼眶都是水,喉结滚动,“熙熙,我没要打你……”

赵言熙以前没喝过酒,记事起只知道自己酒精过敏,所以酒味什么样的,上一次还是在酒店里从李星衍的吻里尝到过,她这一次摄入量好像超过预期,她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浑身也使不上劲,还有一个凶得吓死人的男人要把她拉出去……

“咚咚咚——”

门口继续传来敲门声,李星衍下颚紧绷,低声哄道:“好,不出去,你在这儿藏好,不出声。”

赵言熙看见男人坐到了办公椅上,一双裹着西裤的长腿抵在办公桌底的两侧,分明就是把她困住。

“特助。”

进来汇报工作的项林看到李星衍这副冷如阎罗的脸,整个人大气不敢出,腰都弯了两度,“这是您要的东西……”

李星衍滑开手机屏幕,点开买药程序,她记得之前在香山酒店出差,赵言熙也是酒精过敏,当时让他帮忙买的过敏药是……

“特助,这里还有一份文件,是关于海云银行的融资担保签署……”

项林的声音打断李星衍的思绪,男人抬手拿过资料,冷声道:“是之前我让你——”

忽然,他沉沉的话音戛住,浓暗的瞳仁猛地一凝,握着资料的五指倏忽收紧,骨节凸起,肌肤上的青筋悉数贲张,就连抵在桌子两侧的膝盖都用力了几分。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端倪

有道温热的柔荑自笔挺的西裤裤管钻了进去, 如被太阳晒过的秋水潺潺流过钢筋似的胫骨,酥麻却无形,抓不住, 只恨不得那水儿贴得更紧些,然而它却漫不经心地往上晃,晃到小腿心, 那样纤细的温软在狭窄的缝隙里穿行,越往上越拥挤, 痒得人火烧心。

最后,在男人被麻住的瞬间, 这道无骨的藤蔓倏忽扎进腿心,就像夜里她遭不住地咬他肩膀, 力道软绵绵,根本不疼,只会让他愈加灼热,额头顷刻渗出薄汗。

跟肩膀不同,腿心那儿最是敏感, 神经一路往上连着,四肢百骸都被激了起来。

李星衍握笔的骨节凸起, 签字笔在白色的宣纸上晕出了墨色水渍,一路涣散, 几乎收不住时,笔头才稍稍抬起, 喉结滚动。

“生民药业的签署文件做的笔迹比对结果、多久出来。”

男人嗓音有微不可察的喑哑,停顿, 而后, 右手轻甩了下笔, 签字笔咕嘟嘟从黑色办公桌往下滚,“吧嗒”一下,掉到了地上。

项林:“分别送了三家鉴定机构……”

李星衍双手推了下办公椅,下一秒,人就弯身去捡笔。

狭窄的办公桌底下,醉酒的姑娘跪着缩在里边,腰肢下陷似窄坡,一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此刻正掀起那道黑裤管,好让她发泄似地咬住狼腿。

兔子被困急了,也咬人啊。

李星衍弯腰,执笔的瞬间,另一道手托起姑娘鹅蛋脸的下巴,他知道她哪儿怕痒,指腹勾了勾她脖颈和下巴间的细肉,那牙尖嘴利的小嘴巴总算松开。

项林:“目前有两家机构鉴定笔迹不相似,还在等第三家的结果,是您之前联系的安西市鉴定科组,如果他们都鉴定不出来,那全国就没有人能鉴定了……”

姑娘下巴被托起,拗着腰肢承住一道灼烈的吻,猛烈隐秘,狭窄逼仄,她被陷在囚笼里不得出,还要迎面承受侵略的利锐,手腕的骨骼挣扎间撞上桌壁,“咚”的一声响,男人撬开她的吻停了下来。

而原本在桌子对面汇报工作的项林,一时噤声。

“特助,您没事吧?”

李星衍手肘撑在膝盖上,没有直起身,“没事。”

说话时,目光紧紧凝在小兔子身上,薄雾似的酒气自她身上的毛孔散出,氤氲在这四方天地里,连他都有些呼吸不畅了。

指腹勾了下唇畔,小兔子被他吻过,安分了些,只是花瓣似的唇畔晕了色,连带着沾在他唇边。

男人沉吸了口气,转身在架子上抽了张纸,视线微滑,看到胡桃色的柜底放了个没拆包装的盒子,上面印了“枕头”二字,恍惚记起是之前风控组的年轻人送的东西,于是顺手拆开,另一只手擦了擦嘴唇上的口红水迹,将枕头拿了出来,而后塞在桌底下的姑娘腰后。

小兔子眼尾发红,不知是生气还是酒精过敏有了反应,瞪着他,显然是在恼刚才电梯里钳她胳膊的力道太重,李星衍拢了下她刚才撞到桌壁的手腕,干燥微硬的指腹揉了揉,却没料那口红还是没擦干净,染在了她纤白的肌肤上。

姑娘抽回了手,李星衍轻叹了声,高大的体格探进桌底下,侵入她的世界,大掌轻拢在她后脑勺上,于姑娘耳边似有若无地落了句哄话:“一会让你咬。”

男人这才直起身,长手拿过桌上的杯子,喝水时润开嘴唇,再用手帕纸擦过,而后神色镇定地朝项林道:“笔迹鉴定只是多一个指向证据,对不对不重要,只要东家乐意,白的也能给他描成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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