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2 / 2)
她一双手腕被李星衍抬起攥住,此刻指尖往下拢,只堪堪碰到男人骨骼硬朗的前臂肌肤,负隅顽抗地刮过。
男人的左手忽然抬起,掌心托起姑娘精致的下巴,粗粝的指腹被水渍裹住,此刻在她下巴来回地摩挲,像逗弄兔子似的,她脸色潮红地要避开痒意,男人倒是顺她的意思了,把手落了下去。
然而后脊骨压在书架玻璃门上的酥麻劲还没缓下,腿也站不住,膝盖发颤,男人低磁的嗓音就落在她耳边,嗜血上瘾一般:“今天怎么突然想来给我吃.奶油蛋糕了?”
赵言熙牙齿打着颤,后脑勺压着书架墙,眼尾发红,“本来、本来是要给项林吃……啊衍……住手!”
男人埋在她颈窝处咬了口,“赵言熙,你他妈的是想气死我?”
姑娘呜呜咽咽地压着声,也学他骂人:“李星衍,他妈的我真想把你弄哭,让你尝尝我是什么滋味!”
男人动作蓦地一顿,气焰汹汹的胸膛把姑娘压在角落里,眼底却涌着暗色潮意:“我这不是在尝着奶油的水蜜桃味么?”
女性的力量天生比男性弱,但这世上的女人并不比男人差,凭什么要对他们唯唯诺诺,卑躬屈膝。
她想到就委屈了:“之前就我膝盖磨破了,你呢,你就逍遥快活!”
“你不快活?”
他低头与她视线平视,两人仿佛躲在暗角里呓语的秘密情人,刺激的多巴胺像一头野狼,围着小白兔打着转。
姑娘张了张水润的唇:“我、我的意思是……”
说到这,她的话猝然顿住。
李星衍却还要继续探她——“不说?”
赵言熙心跳再次被钓了起来,心悸骤然紧缩:“李星衍……你会不会尊重人,项林都会叫我姐姐!”
粗粝的骨节一曲,这个名字仿佛是他的怒点,男人高大的身躯贲张着焰气,但那透着暗红的狭长瞳仁却覆起一束微笑,仿佛伪装成了一只哄骗小红帽开门的猎狼,醇烈嗓音落在她耳边,像那紧绷的弓在拨弄她的心弦,一下一下地滑过,发出低低的颤鸣,他说:
“对不起啊,姐姐,那你想怎么弄哭我?”
作者有话说:
成熟男女不搞虐恋,不管发生什么事,衍哥看到熙熙那一刻只想立马口口~
第61章 放纵
赵言熙忽然被李星衍这一声“姐姐”叫得有些羞耻。
整个人脸颊似落日晚霞, 晕红弥漫,男人整以瑕地观赏她的美艳,说一声:“反应这么大啊。”
赵言熙低着头, 视线却撞在那凌乱堆起的衬衫上,骂他:“松手!”
男人似从没违过她意,真就松了, 只是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大掌,顺着脖颈的宛延弧线而落, 赵言熙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忍着声, 还不如刚才那样握她手呢。
“我……我要回去了。”
男人听出了姑娘的威胁,狭长的眼底浮起不舍得, “哦,你的奶油蛋糕送得也太快了吧。”
赵言熙哼了声,带着点恼羞成怒的娇气:“我要是不来,项林估计真得在你办公室哭了……”
她又提起项林,李星衍下颚紧紧绷住, 忽然单手把人拦腰抱起,左手环上她的腿弯, 横抱着把人往办公桌椅那儿带。
一股抽空感涌来,失重间她攀上男人宽阔结实的肩膛:“你干嘛, 放我下来……”
男人抬手将办公室的百叶窗关上,智能灯光一暗, 四周陷入间于白日与黄昏的光影,一天中最热的温度熨贴上肌肤, 她被男人放到桌上, 吻就压了下来。
李星衍吻起人来, 那手就跟装了导航似的,排山倒海,毫无渐进可言,从刚才项林一走,他就没离开过她的唇畔,不是上面的,就是下面的。
赵言熙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送上门被玩.弄一样,肺腔的气都被压着,游丝般往外泄,李星衍的大掌这会忙着倒没空抓她的手,她指尖软绵绵地在办公桌上蹭过,忽然碰到了绸缎似的衣料,拢住抓来看,见是他方才摘下来的烟灰色领带。
睫毛颤颤地,指尖也颤颤地,将领带环上了男人此刻硬绷的脖颈,交叉一缠,头顶一道低沉的闷哼声落下,她呼吸急促起伏着,眼眸水雾雾地瞪他。
姑娘的软唇被亲出果冻似的饱满水润,脸颊也软,身上喷了清浅花香,若有似无地绑缚他,最后在脖颈处那一道窒息束来时,差点没把他交代出去。
狭长眼底暗红染色,覆满欲壑般凝在她脸上,薄唇边却浮起笑,低声哄:“怎么,想谋杀情夫?”
赵言熙脸颊通红,脑子却聪明得很:“你领带怎么摘下来的,项林那张脸那么红,见我进来急急整理衣领的纽扣,你以为我傻啊,他那扣子都被绷开了!”
男人紧绷的铁臂撑在桌上,将她禁在自己怀里,那双眼睛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赵言熙偏在这时候发起了脾气。
“你晚一点来他牙也能崩。”
姑娘吓得愣愣看他:“你怎么那么野蛮!”
灼热的烈喷洒在她唇间,“你不是知道?”
赵言熙指尖抓着绸质领带,收紧时,听他呼吸愈粗,心底忽然漫起惧怖,“你真打了他?”
男人眉眼冷峻沉沉:“没动手,用领带扇了两巴掌。”
清瞳怔了怔,视线落在手里的领带,“这个能扇疼?”
男人粗粝的指腹托起她的后脖颈,骨节抵到冷硬的桌面上,眉头忽然蹙起,长手从抽屉里拿出了之前给她垫过的靠枕,搂着她塞到纤细的软腰后,好让她在桌上躺着舒服点。
这般动作下来,男人蜜色脖颈上的肌肉浅浅绕出了勒痕,赵言熙想到他下午还要工作,便要坐起身将领带收回去,然而视线一错,忽然看到那拉开的抽屉里透出熟悉的物件,视线定睛一看,下一秒,整张脸都通红得气恼羞愤:“李、李星衍!”
男人眼睫一垂,就见一株睡莲挣了束缚盛于凌乱的衣间,昏暗的光线下白里透粉,曳曳生动。
“你这儿怎么有……这个!”
姑娘一副抓到犯罪现场的愤愤,弯腰就要去够抽屉里的东西,然而她此刻坐在办公桌上,一弯腰衣襟就攀不住地往下坠,那头又够不着,最后拗着腰肢捂着衣领,指尖颤着总也扣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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