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 / 2)
“咱们福晋本来就温柔,又疼咱们,你觉得亲切很正常。”赭叶喊她去干活。秦晚的帕子、彩帨等物都要绣上一朵小小的杜鹃花,前几天刚送来的新帕子,她俩得抓紧绣好。
屋里秦晚看着二人并肩下去的身影,眼神柔和。她身边这两个丫头,从小跟她,忠心无比。上上辈子她们的结局很不好,这辈子她要让她们都过上幸福生活。
·
晚间
隔壁八福晋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螃蟹,只不过,不是秦晚和九爷送的,而是宜妃送的。
宜妃从金斗那边知道了秦晚和九爷今天因为螃蟹拌嘴,也知道了秦晚没给八福晋螃蟹,没生秦晚的气,只觉得好笑。
她这儿媳妇,可小气的很。
不过无所谓。反正她也打算要和两年用掉老九十五万两银子的凤遥的老八划清界限,秦晚做得虽绝了些,但谁叫凤遥先告人家黑状。
不过她这边却不能像秦晚那样直接翻脸。毕竟凤遥是她的亲侄女,血脉亲情没法说断就断,且凤遥现在还没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且先慢慢不冷不淡的处着。只预备着将来万一出了什么事如何应对即可。
·
两日后中秋宫宴
正梳妆的时候,九爷亲自过来一趟。
“喏,答应你的玉牌做好了,你要随身带着。若没有玉牌,就算你人在大通银号,也兑不了银子。”他亲自交到秦晚手里:“料子是爷亲自挑的和田玉。”
秦晚接过,仔细看了看,发现和九爷的不完全一样。她这块上面雕刻的图案一角,有一朵小小的杜鹃花图案,这样也好,万一弄混了能分辨出来。
“有心了。”有了这个玉牌,以后逛街可以随便花,秦晚挺高兴。瞧着这块玉牌顺眼,大小模样也正合适,顺手挑了根与她今日霞色衣衫相配的绳打了个杜鹃花形的络子,当压襟戴了。
九爷这才发现这块玉牌这么戴也挺好看,把自己的玉牌掏出来塞给秦晚:“福晋顺手给爷也加个络子。”
秦晚心情好,便问他要什么络子。
“就和你那个一样的杜鹃花形状。”
紫玉和赭叶服侍她梳头戴首饰,秦晚快速给九爷打好络子,把成品还给他。
九爷把玩着玉牌走了,顺手就挂到腰间当玉佩戴。如此戴着,别人肯定瞧不出来他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
秦晚戴上九爷送的那套红宝石头面从乾东二所一路招摇到宴席之上,在皇子福晋中狠狠赚了一把羡慕的眼神。
从乾东头所出来,第一眼瞧见秦晚的时候,八福晋就知道她这套头面的来历。这是大师鲁心庄近三年唯一的作品。那些红宝石也都极其珍贵,是顶级珍品。
这套头面,从开始设计之时,她就知道。她早就瞄准了要弄到手,也曾和九爷提过,但九爷没应她。
上上辈子,九爷也没答应给她。做好后一直放在首饰铺子里当镇店之宝。足足摆了五年,充分发挥价值后,才被八福晋用真金白银抬高三倍价格买了去。
这一世,还未发挥价值,竟已戴到了秦晚头上。
秦晚梳妆的时候心里还在想,世事真奇怪,强求的时候得不到,就像掌中的沙,越紧握越留不住,不在意了那些东西又和她撞个满怀。
来赴宴的路上,八福晋就忍不住盯着这套头面瞧。
秦晚皮肤白,五官并非温婉一挂,而是略有一点张扬明艳的美,和深邃炽热的红宝石是绝配。也很合宜妃的审美。
八福晋自诩美貌在皇子福晋中能排上前列,此刻忽然发现,她这几年最想得到的首饰头面,戴在秦晚头上可能比戴在她头上更好看。
首饰头面能给她增彩,而秦晚却能让首饰更夺目耀眼。
这套头面真的太漂亮了!尤其是当太子妃、三福晋、四福晋、十三福晋、十四福晋也认出这是首饰大师鲁心庄的大作后,众人更是赞不绝口。
三福晋是秦晚的族姐,血缘关系不太远,笑道:“以前九弟妹总是打扮的很低调,今日猛然用这样华美的首饰,险些把我都迷住了。”
十福晋心直口快,接道:“九嫂长得那么美,就算不施粉黛也是大美人。”
十福晋虽从草原来,但也是个美人胚子,被她夸大美人,秦晚挺开心。
“是呢,”三福晋又低声对秦晚道:“今日这样打扮才符合你的气质,你先前实在太素净了。堂堂皇子福晋,还没你在娘家时光彩照人。”
秦晚自己也喜欢今日的风格,被妯娌们夸赞了一圈,也要夸回去。女人们聊起妆容首饰来,总是有很多共同话题,连一贯持重的太子妃都颇有兴致听十福晋和十四福晋形容宫外大师鲁心庄的代表作。
八福晋心酸,不想凑进去,转而和正聊天的四福晋五福晋说话。
八爷的亲生额娘良贵人,年轻时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曾经被康熙爷宠爱一时,也曾被康熙爷赏赐过一套鲁大师的作品。
这些年她一直身不得戴,位份又低,也不太敢戴。只能偶尔打开妆奁静静欣赏。
最近八福晋与她请安时提了两嘴这段时间与秦晚不睦的话,良贵人便比往常留意秦晚。见她戴着美到过分的头面招摇,轻声与旁边惠妃道:“娘娘你瞧,老九家的今日可真漂亮。”
惠妃先看秦晚的脸,点点头:“不愧是宜妃妹妹一眼相中的儿媳妇,这模样我也喜欢。”
第二眼,惠妃搁着几张桌子就注意到秦晚的首饰,惊叹:“老九媳妇头上戴的,可与你那套宝贝出自同一人之手?”
良贵人隔三差五就要看看自己那套宝贝头面,自然能认出来,点点头:“一眼就能瞧出来是鲁心庄的杰作。红宝石攒金丝这两样也对得上,听人说这套头面他足足打磨了三年才做成。”
荣妃离得近,也扭头去瞧,忍不住感叹:“这套头面,至少得五千两银子吧?”
良贵人小声道:“五千两?这么多银子,够修多长一段河堤了?”
宜妃和德妃刚到就听见人说头面,银子,河堤,哪怕没听到前面几句,也知道肯定在说她儿媳妇。
那头面她早有耳闻,方才过来时,特意瞧了一眼,只觉得她儿媳妇就该天天这么打扮才不辜负那张漂亮的脸蛋。
听到良贵人这么阴阳怪气,宜妃心里有些不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