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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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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陈垠咂嘴:“去一趟儿童乐园吃两顿肯德基儿童套餐差不多,宾馆住便宜的就行。”

电梯门即将关上,陈垠跨步进去,没再跟盛长流多说什么,电梯刚到一楼,手机响了一声,陈垠边掏手机边往外走,看到消息的那瞬间猛地停住。

盛长流给自己转了一万块钱,捎了句话:带小孩别住快捷酒店,不干净。

盛长流家的门铃再次被按响,这次陈垠在门被打开的瞬间就冲了进去,不可置信地看着盛长流:“你转我一万?”

盛长流注视着离自己极近的人:“嫌少?”

“...你是不把钱当钱吗?”陈垠知道盛长流有钱,也知道他出手阔绰,但五位数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白宁晓管他钱管得严,一是知道他会乱花钱、二是怕他结交不好的朋友被骗钱,所以高中生陈垠每个月的零花钱是八百块,有时候别的长辈偷偷给点,他能攒个小几千,但最多也就小几千了。

“不用担心。”盛长流道:“我爸去世我分了不少遗产。”

陈垠愕住,说到这个话题他就不方便顺着问下去了,只摇头道:“那你也别乱打钱,钱总会花光的,我带他俩玩花不了多少...”

“陈垠。”盛长流打断他,陈垠歪了下头:“怎么了?”

“加上不动产,我分到两个亿。”盛长流轻描淡写道:“所以暂时不用担心我的钱会花光。”

而陈垠此刻依旧歪着头,感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突突突着,让他瞳孔短暂地失焦了会儿。

盛长流耐心而安静地等待陈垠消化完,差不多半分钟后,陈垠终于又站直,倒吸一口气后肃然起敬地看着盛长流,问出内心深处最大的疑惑:“那你为什么还要上学?”

在刚刚短暂的半分钟里,陈垠除了想清楚两个亿到底是什么概念外,就是在想如果自己有两个亿该怎么花,反正他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上学了!明思昊和井迪也不用再上学了,他养着他们!

“为了让我爷爷奶奶看见。”盛长流说得含糊,目光里透着些期待和深味:“他们快回国了。”

“唔...为了尽孝啊。”陈垠自动理解为盛长流是为了家人才上学的,他点头:“也不是不行。”

盛长流没解释:“所以带那俩小孩住点好的,也别吃得太差,钱不够找我。”

这下陈垠狠狠点了下头:“行,我会给你列个单子的,多退少补,绝不贪污。”

隔天陈垠去吉吉福利院接了卢屿觉和小野,这次他是打车去的,给俩小孩拍了张在车里的合影,配图发了朋友圈:“感谢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帅哥赞助本次c市两日豪华游。”

当晚,盛长流在那条动态下点了个赞。

“卢屿觉,你知道这次带你们住酒店、游乐场走vip通道是谁出的钱吗?”晚餐桌上,陈垠问刚吃完牛排的卢屿觉。

“小陈哥哥!”卢屿觉还没开口,小野便脆生生抢答了。

陈垠摇头,他继续看着卢屿觉:“是上次给你刀片的那个人。”

卢屿觉一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目光中有恐惧、但更多的是好奇。

“坏人!”小野缩成小小一团,抵触道。

“他不是坏人。”陈垠把湿巾递给小野插手:“他给了我很多钱让我带你们玩,而且他也很可怜的,他爸爸已经去世了。”

“阿哦~”小野意识到氛围的凝重,遗憾道。

“他为什么要给钱让我们玩?”卢屿觉认真地问。

“可能他觉得不好意思吧,上次吓到你们了。”陈垠解释:“而且他习惯性用那种方法解决问题,所以他认为自己是在帮助你们。”

卢屿觉表示赞同:“后来大家都怕我了。”后来卢屿觉越来越觉得盛长流教给他的方法是对的,他和小野在孤儿院逐渐没有人欺负了。

“唔......所以你们原谅他了吗?”陈垠浅笑着问。

卢屿觉点头:“嗯,原谅他了。”

“原谅他了!”小野跟着说。

当晚,盛长流收到陈垠发的语音消息,点开却不是陈垠,而是一个小男孩的声音:“长流哥哥,我是卢屿觉,我不怪你了,谢谢你赞助我们出来玩。”

紧接着又是一条消息,是小女孩的:“哥哥,我也不怪你了。”边上陈垠轻声在提醒:“告诉他你是谁。”小女孩又继续道:“我是小野。”

两条语音发完,陈垠发了句话过来:不用谢,我专业调节邻里纠纷家庭矛盾。

“这么厉害?”盛长流垂眸盯着那句话后面的墨镜得意表情,轻笑了下。

“是啊,东湖公园上过热搜的那两只公猫打架就是我劝好的。”

“怎么劝的?”盛长流这会儿刚上完一门课,正拿着手机放松,心情还不错。

“一起逮去宠物医院噶蛋蛋就行了。”陈垠回。

盛长流好长一段时间没回,陈垠便也没再看手机,安排俩小孩洗澡睡觉去了,等他回了房间上了床才看到盛长流后来回的消息。

“我的有用。”盛长流只发了四个字,陈垠反应过来后差点从床上跳出来,盛长流居然也会开黄腔??!

他还以为盛长流所有脑子都用到学习和算计上,那方面早退化了呢!

说到这个陈垠可不困了,他和明思昊的聊天记录里不说一半,起码有三分之一都在说青春期躁动那点事儿,陈垠利索地给盛长流回了消息,问他:“你是每晚都要吗?”

“?”盛长流这个问号发自内心。

“明思昊从初中就开始天天弄,我都担心他早.泄...”陈垠大坝开闸般吐槽:“他有的时候居然不看片都能弄出来,也是个人才。”

盛长流没回答,只幽幽盯着手机屏幕,看对方正在输入。

“我还好,一个星期弄一次,有的时候一个月,我觉得自己弄很尴尬。”陈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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