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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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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反问她,有没有事情瞒着他。

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祁妙当下有些心惊,挣扎着要起身辩驳,却被他摁下,臀大肌鼓起,腰部快速耸动,突如其来的快感似要灭顶。

忍不住溢出了嘤嘤的呻吟,刺激着他的耳膜,喉结不断地滚动,嗓音低哑,持续性地嘶吼着,骨节分明的手掐握她的腰,动得特别快,啪啪啪啪地声音掩盖过她的呻吟。

她喘着气,用力抠他的手臂,叫着:“你慢点……”

“慢不了,”边说边放开她的腰,右手拉过她的手臂,左手抬高她的大腿架在自己的单侧肩膀,铿锵有力的臀部狠狠地往上顶,“怀疑我就要乖乖受罚……”

祁妙夹着腿,绞着他,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让她羞红了脸,但也不忘要替自己解释:“我没有怀疑你……”

“撒谎。”

“啊——”声音又被他撞碎。

为什么每次都被他拿捏,为什么他总是心安理得的「欺负」她。

他又不是圣上,她干嘛老是被压一头呀,脸色憋得通红,耳根子也红,不知是生气还是因为舒服,猛地抬手勾着他的脖颈,将他拉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住他的嘴。

“嘶——”

他因痛感,微微睁眼,黑潭般的眸子波动,却反客为主,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抬手捏住她的下颚,“咬我?是有多不满意?”

说话间,又猛顶了一下。

她弓起腰背,本能地扭胯,叫出了声,“啊,你别欺负我!”

“欺负?”

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水,碎发半遮左目,他微微勾唇,哑声道:“你哪里看出来我在欺负你?”

动作不停,每一下都捣鼓到最深处,“舒服吗?”

这tm还不叫欺负人?

祁妙想暴躁而起,但身上的撞击如山倒海而来,下身的水流个不停,她泄气般,一直抠着他,指甲特别用力,抓出一道道红痕。

“下手这么重?”

抬手将她从背后捞起,追她的嘴吸吮,又下往上继续颠弄,胸口的软肉在他的胸前晃个不停,欲望高涨,他放开她的嘴,又转而吸吮她的红缨。

“不行,不行,刺激太大了……”她仰着头低音,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手指又继而反复抠他的后背。

“想让我停下来,”他喘息着,啪啪啪啪地向上颠,“就叫出来……”

阴茎在阴道内肆意进出,绞着的感觉愈发酥麻,大片大片的水渍糊在两人结合之处,磨出了白色的泡沫,黏糊一片。

祁妙快虚脱了,慢慢地叫不出声,手指也没有力气再抓他。

他像是还没过瘾,又将她翻过身,后背对着他,炙热的驱赶瞬时贴了上去,抬着她的臀部从后往里推进,挤压。

她昂着头,微微张嘴,喘息着,低吟着,“慢……”

刚准备说话,却猛地“啊”地一声,直接挺直腰背,而他下一秒抬手将她压下,爆发的快感从阴蒂袭满全身,他居然在摁他的阴蒂,摁压掐磨,不停地揉捏!

祁妙快疯了,弯着背去解他的手,没想到他压根不放松,阴茎越进越凶,摩擦着阴蒂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小穴不停抽搐,祁妙全身掀起鸡皮疙瘩,瞬间到顶,一股粘稠的液体从体内涌出。

肉壁禁锢,绞得死死的,他开始粗喘,喉咙间溢出浓厚的呻吟,十来下撞击之后,往里面死命一顶,射了出来,一股股热意烫得祁妙再一次涌出大量的粘液,沿着大腿根往下滴。

房间内只剩喘息声,混杂在一起。

身上都是汗,他贴着她的后背,顺时抱着她侧躺下,半软的阴茎滑出体内,左手又去抚摸她胸前的软肉。

“不要了……”她娇里娇气地拍他的手。

那半软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

“……”她侧目看他一眼,却看见他双目波动,凝着欲望,“不来了,明天还有戏……”

他低低地笑了声,贴着她的后背,炙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后颈,“行,睡吧。”

临睡前又抱着她去了浴室,洗漱完毕后才相拥而眠。

……

梦里,又一次见到了他。

那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周行之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再有机会见他,但这次似乎又与前几次不太一样。

他不在是第三人视角,彷如坠入了梦境。

此刻,他看到那个人孤身一人坐在装潢高端的厅堂内,桌前放着一盏精致的瓷茶碗,茶香袅袅,目光微沉,眉头清攒,盯着眼前的茶碗有些出神。

祁妙并不在他的身边,厢房的门紧闭,厅堂内点着烛火,摇曳在菱花窗格透过的微风下。

周行之不知他为何坐在这里,正当他疑惑之时,「吱呀」一声,厢房的木门被推开,一双纤细雪白的手扶在了木门的铜制手把上。

那人侧目看去,眉头攒得更深,抿着唇,唇线向下,面色冷着。

那是一名女子,看起来应当是二九年华,身着白色的曲裾裙,柳眉如弯月,发丝上点缀着光滑的玉簪。

面上戴着面纱,看不出具体的模样,但看身段应当是贵家之人。

但不知为何,周行之却莫名感觉此女眉目特别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她手上捧着一盘糕点和一壶酒,侧身走了进来,婀娜多姿的身段,凝视他,眉目动了动,轻声道了句:“公子,有失远迎。”

他直起身,满面的肃穆,谦逊地作揖,“姑娘,我已按照要求,前来登门归还绣球。”

那姑娘浅笑盼兮,踩着碎步将糕点和酒置于桌面,“公子,别急啊,来陪奴家小酌几杯。”

他敛了敛下眼睑,回:“姑娘,在下不胜酒力,怕无礼于姑娘,不便饮酒。”

说着便掀足就要拉开木门,却在下一秒被一双纤细的手握住手腕,拦住了他的去路,“你退了绣球,于奴家而言便是失了信,奴家在蓉城讲会被人看不起……”

他的脚步一顿,侧目看过去,不动声色地撤出手腕,背在了身后,那女子的手掌一空,愣了愣,垂目,而后有再一次抬起,双目盈出泪珠,“赔罪酒该是公子的礼节罢?”

屋外的夜色笼罩,偶有微风拂过,擦着纸窗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烛火摇曳,他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渐渐生出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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