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庾先生没给他把把脉,劝他吃点药吗?(2 / 2)
我是不是真的,命里带着点什么,不利结婚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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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弃之从王太御那拿的就是个熟悉的玩意:润滑用的油膏……王太御这个老滑头啊!
“自己抓住膝盖,”魏弃之冷着脸说,“快点。”
啊这……好怪啊,以前都是他抓着我,或者插着插着自然而然就扶住了腿,这样一弄,好像我特意敞开了上赶着给他操似的……
“分开点。”魏弃之说。
这个虽说操这么久了不该难为情而且我都摆出这个姿势了分开一点也没什么但是……
我没动。
魏弃之却也没骂我。他抬起手,把我膝盖分得更开,分到我腿根的筋都绷紧了,不能再压了,才停下。
他盯着我看。他除了眼角红一点,根本没有哭过的迹象。表情更没有一丝伤心,连愤怒都隐去了。他只是专注地盯着我看,喉结滚动,眼神炽热。
在我以为他要迫不及待开操的时候,他冒出一句:“我肯定要杀了你。”
然后,可能他也知道这么吓人的话他这么说出来很不应该,补充了一句:“要是我真的让你们过这一夜,不管你们有没有,我都要杀了你们。”
他伸出手,摸我的胸膛,我的奶头,我的小腹,我的大腿。他摸得我头皮发麻,再想想他的话,后背发凉。
“你没事找事。”我说,“我都说了,我不想娶妻,不想祸害个姑娘……”
“盯得移不开眼。”他说。
我无话可说。确实是我当时……
“还要我不许反悔拿走。”他继续说。
“那是因为你说要赐死!”我立刻说。
他的手指插进来。
“随便你怎么掩饰,”他说,“反正我反悔了——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真是说不通!
“不疼了吧?那就给我一口气全吃进去。”
虽然不疼,可他进得太快,太强烈的感觉也像疼一样,让我闷哼一声。
正是这时候,红烛烧完了,灭了,四周暗了一重。
“我年少时就想……要是我的婚礼,妻子是我喜欢的……就好了……”他一边插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虽然……可是,也好……”他语气中我能听出轻松和惬意。可他这话却是我非常不爱听的。我别过头去,躲开他的吻。
“我年少时可没想过给人当女人。”我说。
他果然立刻就给我点教训,开始大开大合用力地深顶起来。我压不住地呻吟出声。
“怎么就这么不聪明,阿信——”他压着我,拥着我——好难受啊,这是交欢还是抻筋啊!——他亲我的嘴,亲我的脸,我脸上的泪痕全变成他的口水痕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明白——我喜欢男人,”魏弃之说,“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
……我操,好怪!尴尬,不舒服。怪异。有点想软。可他一直在顶我,碾我那个点,又软不下去,还越来越兴奋了。有人说我是他的男人,本来是该让我爽的,可是这他娘是个男人说的,还他娘是魏弃之!
“嗯?这么兴奋吗,阿信?”魏弃之说,“那我要是说你是我的夫君,你是不是得立刻射了?”
操啊!他这什么人啊,这话怎么说得出口的……我是他夫君……我是他男人……我,这,他……
魏弃之凑在我耳边,对我说:“夫君,射给我。”
他插着我,顶着我,撑着我。他碾过去——
操,我真的射了。
我的脖子被他猛然掐住。
“真恨你这点,阿信。”魏弃之说。
然后他亲我的嘴,不许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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