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 / 2)
岑今看了眼思索中的尤因,又稍微侧头看了眼还在等待结果的秦天等人,下定决心道:“算了,按你说的来吧!”
“冒犯了。”尤因礼貌道,并快速完成动作。
尤因的拥抱很快,岑今甚至还没来得及不适就已分开。
因为有听觉异能的加持,岑今清晰地听到人群中传来的些许讶异,甚至还有不明含义的粗口。
“一会你不用说话,我来处理就好。”尤因嘱咐道,二人走近人群。
“我们的恩怨怎么解决?”秦天一脸不爽道,又似有似无地瞄向岑今。
“搞清楚了,确实是我一时冲动。”尤因坦诚道,但紧接着话锋一转,“但你没做,不代表不想,所以这顿打你挨得不冤!”又看向众人,一脸严肃道:“我把话放这,不管谁的错,谁惹岑今,我就废了谁。”
“明天那事你帮他了了?”秦天讽刺道,“你怕是没资格吧。”
尤因大致了解事情始末,也正因为这些八卦,才知道岑今竟然在此地。而对于明天的决斗,只有前三能进行阻挠,但老大不在,现在只能靠第二位的赵衍。
尤因看向赵衍,赵衍神色复杂,但还是点了点头,“我替……”
“我自己可以的。”岑今打断道,又看了眼略显严肃的赵衍,“谢谢你愿意帮我,但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靠自己比较好。”
“那怎么行?”尤因紧张道,“刘子玉虽只排第八,但武力值可不止如此。”
“那我好好休息,明天才好迎战。”岑今边说边往屋内走,又礼貌地和大家挥了挥手,“各位明天见了。”
“不行啊!你要是有什么坑坑碰碰,我可就……”尤因顿了顿,又上前劝道:“你再考虑考虑吧,万一受伤怎么办?”
“不挨打怎么成长?”岑今拒绝道。
“你是没关系,我有关系啊!”尤因激动道,并随着岑今进入房间。
“好了,演戏结束。”岑今小声道,又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随便坐。”
“我没演!”尤因压低声音,但情绪却很激动,“这事我不知道就算了,我知道了还看着你挨打,老大回来我怎么交代?”
“等他回来,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鼻青脸肿的,再一问,是挨打了。”尤因神色紧张地地摇了摇头,“其他人死活我是管不着,但我肯定在劫难逃。”
岑今眉头微皱,如果炎冽打比赛泄愤是因为自己,可想而知,在知道这件事后,是极有可能来一场大范围的打击报复的。
看岑今有所动摇,尤因乘胜追击,“考虑一下?”
“但我感觉,让你喜欢的人替自己喜欢的人的喜欢的人出头,是不是有些残忍了?”岑今一脸感慨,“而且我真的还可以的。”
“呃……”尤因思索了下,突然豁然开朗,“你异能是不是……”
岑今点了点头,又小声询问道:“你们怎么样?”
尤因打开窗户巡视了一圈,又趴在门上听了一会,这才开口道:“我们队伍里还有俩人,这次和老大一起外出提升。”顿了顿,又继续道:“我是嗅觉异能者,闻人骁是视觉异能者,赵免免是味觉异能者,目前都还在提升中。”
“都是异能者?”岑今有些惊喜,这要再加上自己的力量、速度和听觉异能,无疑是个预防性极强的队伍。炎冽的水系还能补上攻击力不足的短板,又能提供基本生活需求,可以说是近乎完美的配置。
“除了老大和阿衍,都是生物型。”尤因肯定道。
“你的意思是,赵衍哥是元素型异能者?”岑今惊讶道。
“他是土系异能者,老大同意他加入队伍以后,我们就告诉他了源体的事情。”尤因解释道,“不过他比我们知道的稍微晚一点,也才提升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闻言,岑今心中满是振奋!
虽然炎冽队伍里的元素型异能者不多,但来日方长,慢慢招入麾下就是了。而且他们有自己这个外挂般的存在,不愁无法成长。如果一切顺利,实力绝不输于曾经名震四方的‘血刃’,甚至可能会更强!
而关于复仇,自己选择血刃所在的曼珠沙华安全区,是因为它有成为霸主的可能性。但炎冽所在的队伍也不弱,完全可以一点一滴成长起来,成为比其更强势的存在。而自己要做的,就是降低这个小队覆灭的可能性,帮其改变命运!
想明白了这一点,岑今忽然一身轻松,更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炎冽,见到自己差点错过的美好。
“怎么了?”看岑今忽然面露喜色,尤因不解道。
“没怎么,就突然特别想见他。”岑今笑道,“诶对了,我能叫你爱人衍哥吗?我看他比我大,但我怕你不愿意。”
“这有啥,大家都这么喊的!”尤因爽朗道,而看岑今如此迫不及待,想来能和自己老大修成正果,心里也因此而熨帖了不少。
“那你今晚怎么安排?”
岑今看了眼不大不小的床,且不说睡不睡的下,心理上也过不去那个坎。
“要不,我地铺?”
“要不得要不得。”尤因慌忙摆手,“那我真就是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了。”
“你把门锁好,我开车到你这边窗户附近守着。”尤因起身,又嘱咐道:“明天悠着点,别伤着自己。”
“放心,我有把握。”岑今笑道,二人暂别。
怀着对未来的期待,岑今渐渐入睡,许是这一天发生太多事,记忆中的往事变得混乱,让人分不清前生今世。
白色……
整个房间都用白色乳胶围起,就连正中间的床垫都是干净的白色。只有那床垫上的人,血迹斑斑,异常扎眼,一看就知道是刚受刑不久,伤口还留着血,却无人关注。
自从看到李慕白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质问自己为何不救他时,岑今的心理状态已接近崩溃,就连往日里残酷的伤害性实验,今个都少了些痛感。
受到刺激的岑今空洞地望着洁白无瑕的天花板,远着看,与死尸无异。
“吃饭了。”
工作人员机械化地调整着仪器,嘴被强制性地张开,流体食物被灌入,甚至连口腔都不用经过。而工作人员的脸,却忽然变成了面目狰狞的许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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