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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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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祖王大笑不止,像是在嘲笑眼前这位白衣男子的不自量力:“我等十一人,哪怕是一人一根手指头,都足够点死你们两个千百回!”

“多说无益,请上演武台!”

姜太虚并不愿与这些太古祖王做无用的口舌之争,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对于如今人族的境况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帮助。

唯有以实力,杀出一个朗朗乾坤,才能够让这些目空一切的太古王族明白,如今的人族,早就已经不是万年前任人欺凌的弱族了。

“好,既然你求死,那本座就满足你。”

那名坐于石凳上的祖王拍案而起,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冷笑道:“不过事先说好,这场战斗,必须见血,若是只点到为止,那可实在太过无趣。”

“生死一战。”

姜太虚点了点头,话语简洁而有力,没有丝毫的犹豫,有种大气魄,率先走向瑶池深处。

瑶池深处,重重琼楼玉宇掩盖之间,有一座漆黑的高台坐落在青山秀水之间,这是瑶池演武台,乃是当年的西皇亲手布下。

这座演武台通体漆黑,以某种不知名的珍稀金属铸造而成,上面刻有无数道纹,隐约可以看到有斑驳的血迹,早已经风干。

这座演武台自西皇布下之日起,其上见证的战斗已经数不胜数,有大帝亲手布下的道纹,便是圣人境界的战斗,也无法将这座演武台摧毁。

“我来替前辈探路。”

李若愚低声开口,想要率先上台,与这些祖王一战,不求击败这些实力可怕的祖王。

只想替姜太虚消磨这些祖王的些许精气神,让姜太虚能够有更多一些的胜算。

“无妨,我来便是。”

然而姜太虚却是拦住了他,摇了摇头,跃上演武台,一身不染纤尘的白衣在这漆黑演武台的衬托之下,更显出尘之资。

“谁先来?”

姜太虚犹如临世仙人,白衣如雪,扫视十一位脸色冷漠的祖王。

“我来,让我见识见识,你这所谓的白衣神王,究竟有几分能耐。”

一名祖王一跃而上,这是一名极为可怕的对手,背生犹如剑锋一般的粗壮骨刺,身披神铁衣,行走之时铿锵作响。

这名祖王上台之后,没有过多的言语,一上来就是大杀招,滔天煞气从他的体内冲起,神铁衣发光,无数道纹浮现在虚空之中。

姜太虚面色冷然,他的脚下同样是有着道纹闪烁,一步跨出,电光火石之间,竟然是从那名祖王身旁一冲而过,停住脚步时,手中已经是捏住了一颗还在跳动的血淋淋的心脏。

啪!

姜太虚面无表情,将那颗心脏捏成粉碎,那名祖王眼睛睁大,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败得如此干脆利索,嘴巴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最终还是无力地仰头栽倒下去。

不过交手一招而已,白衣神王竟然以如此快的速度,解决掉一名祖王,这无疑像是一颗核弹一样将全场引爆,就连剩余的十位祖王都是在这一刻齐齐变色。

“神王无敌!”

“杀爆太古族!”

人群沸腾,演武台上那手中沾染鲜血的白衣男子,此时在众人心中的声望已经是拔高到了一个顶峰,所有人都激动的满脸涨红,高声呐喊。

“下一个。”

姜太虚神色冷然,看着剩余的十位祖王,眸子中没有任何波动。

“我来。”

这一次,十位祖王沉默了片刻之后,终于再度有一名祖王站了出来。

这名祖王看起来与寻常的人族一般无二,他身材魁梧,手中提着一把巨斧,他向前压过去,身后有可怕的异象出现,一尊战神吞天,手持巨斧开山裂地!

“杀!”

姜太虚向前冲杀,身旁有无量道则环绕,划破天空,他身体晶莹发光,仿佛是化作了一柄神兵利刃,狠狠地刺入那可怕的异象之中。

吼!

交手不过十几个回合之后,那名祖王仰天发出一声怒吼,身后的异象竟然是被姜太虚一掌击穿,姜太虚掌指发光,在那名祖王脖颈处一冲而过,顿时猩红的血液如瀑布一样冲起,一颗大好的头颅就此落地。

那名祖王的无头尸体栽倒在地,鲜血喷的到处都是,将这座古老至极的演武台染成猩红。

漆黑的演武台上,已经有两名祖王伏尸当场,鲜血将整个演武台都给染红。

而白衣神王一身白衣不染半点猩红,精气神仍旧澎湃,整个人的气息仍旧停留在巅峰。

他仿佛仙人临尘,盖世无双,明明只是孤身一人而已,然而此时此刻却是将演武台之下剩余的九名祖王都是给压了过去。

五千年来攻击力第一的神话,绝非是空穴来风!

瑶池中的人族修士已经是心神摇曳,所有人都为演武台上那白衣神王的无双风采而折服,浑身热血沸腾,高喊着神王盖世,就连叶凡也不例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燃烧起来了。

“果然是有些门道,难怪敢冠以白衣神王的称号。”

一名年长一些的祖王开口了,他有一双灰色的瞳孔,从一开始踏入瑶池之时,就没有太多言语,此时此刻终于是开口,声音冷漠,似乎完全没有被两名祖王的死亡给影响到。

“藤青,你出手吧,看看这位白衣神王究竟能否成为你的对手。”

这名祖王开口,随着他话音落下,九名祖王之中,一名身披青铜战衣的祖王跨步而出,每走一步,都会有大道天音在虚空中响彻,像是有仙人以道音引路,可怕至极,那件青铜战衣,赫然是一件传世圣兵。

“这是……藤青祖王!”

就连古族的修士之中也有人发出低低的惊呼声,这名为藤青的祖王有着天大的来头,成圣的岁月久远到了不可估量的地步,在太古时杀得天昏地暗,手上沾染着数之不尽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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