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回蛇蛇后他在你家进入了发热期(4)骑乘h(2 / 2)
他不太清楚进入发热期后会发生什么。以前他总是被喂了药就扔到了客人的床上,还没等真正进入发热期,就已经被换弄了个遍。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进入发热期。蛇只觉得自己很难受,他身上的伤口都好像要裂开了,又热又痒。他想叫姜意给他挠挠,又想整只蛇挂在姜意身上,但他不敢。
姜意一边在他的腰间揉弄,享受着他理智溃碎的模样。
用舌头打开他牙关的时候,他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姜意一边卷弄着他的舌,一边撩起他的衣服,摸了几把他结实的腰身,随后狠狠地吸吮他,趁着他无暇分心的时候扒了他的裤子。
蛇有两根阴茎。
姜意把一根正常的,较长的阴茎握在手中撸动起来,小小蛇很快就充血涨了起来,另一根还可怜兮兮地搭在他的腿间,但也已经半硬。
那根稍短一些,上面长着有些狰狞的软刺,姜意还不敢尝试。
发热期的蛇格外敏感,才没几下他就缴械投降了,精液黏腻地喷在姜意的腿心和他的腿上。他哭的更厉害了,尽管迷迷糊糊的,小蛇也觉得自己丢人。
可能是好久没做了,他射的很多,浓稠的液体沾在姜意的穴外,贴着皮肤流到她的花唇上,嫩红中沾了白灼,显得格外下流。他哆嗦着,不敢看姜意。
把她弄脏了,蛇蛇想,他很害怕,也很内疚。他怕姜意骂他,他怎么敢的。他那么脏,怎么能……他越想越难受,他想爬起来逃走,他不敢抬头,怕看到姜意厌恶的表情。
姜意没管蛇是怎么想的,她扭了扭身子,故意把他的阳具又蹭得硬起来,然后抬起他的下巴,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蛇的瞳孔完全缩成了竖瞳。
他抱起姜意,像狗一样屈服在她身下,按着她的大腿仔细地舔弄。他闻到了姜意的味道,无法描述,但是很让他上瘾。他的舌刮过她的花瓣,她就会颤抖,但他不敢更进一步。
直到姜意用腿夹住他的头示意他继续。
蛇的舌头很灵敏。他顺着窄小的穴一寸寸探进,温柔细致地抽插。高挺的鼻梁抵着姜意的花珠,不刻意地挑逗就让姜意动情得不行。
姜意的声音从嘴里泄出来,成了蛇最好的催情药。他退出来,张口含住她的整个花蕊,又用舌头舔顶她的肉芽,如同吃棒棒糖般对待她的敏感。姜意的腿根抖得厉害,水声在房间里格外明显,她的脸很红,叫得也很媚,她不知道原来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姜意很快就泄了,水流的很多。蛇觉得很渴,在得到同意后很凶地吸着她的淫水。她气喘吁吁地按住他,在自己快要进入小高潮的时候翻身把他按在身下。
结合的时候姜意皱了眉。太深了,他又硬的厉害。她动了几下腰,身下的蛇就喘得很夸张,哭的不成样子,还一定要拉着姜意的衣服。
姜意穿的睡裙,只褪了底裤,坐在他的身上肆意骑乘他。吸得狠了,他也只是抓紧了沙发,狠狠地抠住布料缓解快感。
小蛇不敢随意碰她。
姜意意识到这一点,轻咬着耳朵呵着气告诉他,“你可以随意触碰我,”顿了顿,“我的小蛇。”
他几乎是瞬间就射了出来。
姜意的穴里很软,又湿又暖,夹着他摆动,他像是被丢进温水里煮着的蛇,脑子整个烧起来,没了理智。
姜意牵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引导他揉着。他的手指灵活地捻弄着她的朱果,又掐又揉,“舒服……重点,嗯……”姜意给与他回应,他手下愈发失了力度,把姜意的乳大力地揉弄,他坐起来,张口含住一团绵软,舌尖灵活地勾弄,含在牙间磨咬,打着圈儿舔吸。姜意被他弄得难受极了,狠狠得拍了下他的臀,“坏蛇!”
蛇的下身又变回了腿,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
一开始姜意还能一边摆腰吞吐他的凶器,一边用手安慰长着刺的小蛇蛇,到后来她就顾不上了。
他一直在哭,哭得越凶,顶的就越重,姜意简直不能理解他。蹭过敏感点的时候姜意浑身哆嗦起来,穴里又吸又夹,蛇蛇就深撞,以不符合他容貌的力道侵略花穴。
蛇不会多少技巧,姜意在被他狠狠顶撞的时候还抽空想着明天该怎么处理他,但是很快就被快感淹没。
姜意第一次骑蛇。
这个晚上,他在温暖的巢穴中被带他回家的雌兽完完全全地享用着。怎么会有人这么温柔的对待他呢,原来交配是这么舒服的事吗……他意识混沌地想着,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在床上轻柔地对待。
蛇心里有难言的心思,他感到很委屈,又很快意,迷迷糊糊地问姜意讨吻,得到回应后又得寸进尺地对她撒娇。
“啊……哈啊,姜意,姜意,嗯……操我……”嘴上那么说着,狡猾的蛇分明把握着女人细软的腰肢,用力顶弄。
他听到姜意的喘息,感受着姜意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模仿性|交的姿势色情地搅弄他的舌头。他的舌头在高度刺激下变成了蛇信子,姜意却没有害怕,反而抽出手指,任由银丝牵扯在他的唇间又断裂,她低头深吻他,纠缠着他的蛇信。
蛇信子比人的舌头更为敏感,小蛇感觉快感像一张电网把他抓住,他轻微一动就是浑身酥酥麻麻。
他好像被玩坏了,但又从破碎变成了从未有过的完整。
姜意闻着他的香气,感觉自己在肆意亵玩这朵白梅中孕育出来的蛇。白色的蛇尾圈着女人,像守护着最珍贵的宝藏。这是他未曾有过的感受。
他的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姜意温柔地把水哺给他,顺带把药喂了进去,看他的唇珠被水色润得发亮。她把手指挤进他的手缝,从上到下的十指紧扣,把蛇固定在身下。
他被姜意容纳着,在又一高潮前听到身上的女人说:
“扶光。就叫你扶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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