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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原篇(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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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伏兔只给了他一个你加油的眼神,就推开门走了出去,剩下两人面面相覷。

「神威君,我觉得你扶着我走就是最大的温柔了,你怎么不跟以前一样把我丢下来自生自灭?」

「嗯?我以前是这么坏的人吗?」神威君抱着银时走出去「而且武士先生不是要我放过你的另一隻手吗?」

银时语塞。

「算了,你抱着就抱着吧。」银时放弃了抵抗,任凭神威抱着他往外走。

该说不说,神威虽然身子看着纤细还尚未张开,但单单从他稳稳托住自己的手臂,其实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那双手臂底下蕴含的力量。

那双手蕴含的力量不知道替他杀死了多少的人。

「话说我的手会受这么重的伤也是你的错喔,你得对我负责。」

「欸?可是那隻手不是我弄断的阿?」神威歪了歪头,看起来有些委屈。

「不管啦,对我负责。」银时心安理得的躺在神威的怀里,银时又比神威高上许多,头刚好是靠在神威的颈边,柔软的银白色头发蹭着神威有些心猿意马,从银时身上传来的血腥味不断的跳动他那根最纤细的神经。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不是他所熟悉的杀意而是一种像是猫在抓的那种搔痒感,看着怀里的人全身放松的将自己交给他,莫名的很想要呵护他。

呵护?

神威停下了脚步。

似乎对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感到惊讶。

他最痛恨的不是弱者吗?大可可以像银时说的跟以前一样将他丢在那里自生自灭不是吗?

银时看了看突然停下的神威,歪了歪头。

「怎么?累了搬不动大叔了吗?」银时懒洋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神威低头湛蓝的双眼正好撞进银时视野,那双眼眼直勾勾的看着他,过于清澈的双眼映照着银时乱七八糟的天然卷,让银时不由自主的想要逃。

「既然抱不动了,那就放阿银我下来———」一边说着银时挣扎要下来,但抱着他的双手是一点都没有松的跡象。

「武士先生你最好是不要动喔。」神威抱着他继续往前走,银时现在还是不明白神威到底在想甚么。

「阿银我是手残了又不是脚废了。」

「武士先生想要脚跟手一样残吗?好的没问题喔!」神威笑眯眯的说完就要把银时放下来,那架势感觉不打断一条腿是不会罢休的。

「阿银我突然觉得好累阿!」银时听出了神威语气里的怒意,急忙抱住神威的脖子。

不就想下来自己走吗?怎么还要打断我的腿。

从进到吉原这孩子就怪怪的,一下心情差到不行,一下心情又好到不行,难不成是叛逆期到了吗?

完了难道是刚刚偷吃糰子的事情被发现了吗?

莫名其妙的温柔让他很害怕,他合理的怀疑这个暴风雨前的寧静。

神威抱着银时来到了一间精緻的房间,许久未见日式房间的银时吹了个口哨,雅緻的房间点着灯,精美的屏风跟裊裊升起的薰香,高档的房间格局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铺了一张床上面放了两个枕头。

「你们这是帮我安排陪睡服务了吗?」银时半开玩笑的说「我要那个胸很大,玩得起超s的大姐姐喔?」

神威看向银时。

「只有乾瘪的少年哦,武士先生。」

这句话说出来让银时一愣。

「不是吧?都下船了我为什么还要陪你睡!」银时大声的抗议,在舰上陪睡那就算了,因为那是不得已,现在吉原这么大一个地方就不信没办法让人一人一间。

「阿伏兔呢!叫阿伏兔出来!」银时满脸的不满「阿银我又不是保母!还要陪这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屁孩睡觉———」

「我毛长没长齐武士先生又不知道。」神威难得没有生气,而是将他放到了一旁的坐榻上「还是待会武士先生想要自己亲自看看?」

银时花了三秒才意识到神威在开黄腔,立刻换上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你竟然对我开黄腔!你学坏了神威君!那个只会跟路o一样吃的神威君去哪了!」银时指着坐在旁边的神威说,还不知道从哪弄出了一条手帕咬着。

「妈妈我才没有这样教过你喔!」

「如果我有像武士先生一样的妈妈我大概会一直都是叛逆期吧。」神威笑瞇瞇的坐到旁边伸手脱掉了银时身上的衣服,虽然有些不自在,但这时候再乱叫的话就会被神威这小鬼牵着走了。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

那都是血泪的教训。

褪去唐装的银时露出了身上的伤痕,没有甚么大碍,多亏这十年来神威的训练让他的反应能力跟抗打能力都高上许多,真要说受伤最重的还是神威弄的。

神威从旁边拿出了医疗箱,轻车熟路的帮银时包扎身上的伤口,是从什么开始神威会这么主动帮他包扎伤口呢———

好像是因为有一次银时又被神威打趴在地板上,对着神威大喊大叫的要他负责的那时候开始吧,很意外的那次、可能是神威一时兴起吧,他答应了。

就一直从开始的不熟练到现在的习惯,只要受的不是太重的伤都是神威在帮银时包扎,反之亦然。

两人都没有说话。

可能是因为受到环境以及灯光的影响,安静的和式里麵总有一种莫名的曖昧。

「说实话神威君,如果你想研究两个人脱光光打架的话你应该是要去找香香软软的女人,而不是调戏一个年近三十的硬梆梆大叔阿。」银时往旁边靠了靠,一双腥红的眼睛映照着神威清秀的面孔。

「香香软软的女人太容易受伤了,武士先生比较不会坏。」

「阿银我是什么充o娃娃吗!还比较不会坏!」银时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要因为阿银我是天然卷,想法也会跟天然卷一样整个捲起来喔。」

「阿银我的性向可是跟黑长直一样直喔?我对乾瘪的少年是没有兴趣的。」

「可是我对硬梆梆的武士先生可是很有兴趣的喔。」

「拜託,我给你300圆你自己去隔壁开房间可以吗?」

「300圆应该在吉原开不了房吧。」

「那我不管,我又还没收到这个月的薪水。」银时边挖鼻孔边说「我就不懂了宇宙海贼的薪水怎么那么少?我们不是每天都在奔波寻找onepark吗?」

「嗯.……大概都把发的薪水算在我的餐费了吧?」

「就是你!你这个饭桶星人!薪水小偷!」银时捏了捏神威的脸。

「唔、我还在长身体嘛。」神威拍开了银时的手委屈的说。

「那你这身体长的真够久的,吃的东西呢?你的肚子是黑洞吗?你是宇宙黑洞吧?」银时东摸摸西摸摸神威的身体,除了精实的肌肉以外没有一丝的赘肉。

『叩叩!』

正当神威想要说什么时,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喂有人敲门了,赶紧去开门啊。」银时有些懒散的摆手打发神威去开门,神威也不生气,乖乖地就去开门了。

神威拉开门,门外站着的一名低头半蒙面的女子,看样子是百华的人。

「大人,凤仙大人找您。」

「喔?是吗?」神威的呆毛动了动,也没有多做怀疑,很爽快的直接点头,临走前还不忘探头回房间交代几句。

「武士先生!我出门一趟喔!如果让我发现你到处乱跑或是体验光溜溜打架的话,我就免费帮你开风穴呦!」

「吵死了,谁跟那个色咪咪的法师一样,我叫白夜叉要也是犬夜叉好吗!」银时不耐烦的喊。

「那我喊你坐下你会坐下吗?」身为眨了眨大眼天真的问。

「你又不是青春的高中女学生,阿银我是白夜叉不是犬夜叉。」银时吐槽「赶紧的走,少在这边扯。」

「那我走了喔?」神威看着躺在坐榻上的银时,后者只是随意的摆摆手完全没有要抬头的意思。

银时抬眼看了看门口,只见到神威的呆毛晃了晃就消失在视野里麵了。

「餵你没听到我们团长刚刚说的吗?想害我啊。」银时做起身子穿上唐装「要是被他发现房间有女人,阿银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啊。」

「汝跟神威到底是什么关系?」月咏从天花板上翻下来。

「蛤,阿银我就是一个王下七武海的小囉囉」银时单手扣着布釦「还是一个被控管糖分的糖尿病患者、人形抱枕兼保姆。」

月咏没有理会银时的胡言乱语,看见银时扣不上釦子倒是很贴心的就走上前去帮银时扣上釦子。

「晴太呢?」银时乖乖扬起头让月咏扣上领子的釦子。

「已经安顿好了,明早就送他出去。」月咏灵巧的素手很快的就把釦子给扣好,眼前的男人感觉很不一样。

明明只是一股素未谋面的孩子,为什么愿意拼上自己的性命去创造让他逃跑的机会?

「你不是百华的头子吗?」

「我所守护的不是凤仙,是日轮。」月咏站到了银时面前。

「所以是日轮要保护那孩子是吗?」银时挖了挖耳朵「啊啊,原本想让她帮我倒酒的,没想到都有那么大的孩子了。」

银时还是那副没干劲的样子,说实在的很难想象他也是宇宙海盗春雨的一员,更重要的是待的地方还是那个夜兔领军的第七军团。

「晴太的事情你最好还是别管了,毕竟你也是春雨的人。」月咏抽出烟管点上烟。

「日轮让我谢谢你,保护了那孩子。」

「既然要感谢我,那得拿出点诚意阿。」

「你想要多少?」月咏拨出一口气,看着眼前一脸无赖的银时。

「我啊,刚刚低血糖有个小鬼救了我一命。」银时起身拿起了伞掛在腰后「他救了我,我也得好好的感谢他才对。」

银时咧嘴一笑「既然他的愿望是见他妈妈一面,那我拼上这条命也要让他跟他妈妈见一面。」

银时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腰间。

「有刀吗?」

「给你。」月咏则从身后拋出了银时原本被凤仙钉在墙上的刀,银时接过刀掛在腰上,拍了拍自己的安心感来源。

他不喜欢用伞,比起伞他更喜欢用刀,但因为常年偽装成夜兔的习惯,没有带伞反到会觉得怪。

但即便如此在跟着这群夜兔东徵北讨也是始终如一配着刀,能用刀就决不用伞。

他捨弃不了刀,也不能捨弃刀,那是他的生命,是他存活的依据,也是那个人留给他最后的东西。

银时披上披风,穿好鞋子露出了一个贱笑。

「而且听说他妈妈是一个超级~大美人,而且很有钱,再怎么样我也得见上一面,把他儿子偷拿的四十张万元钞票拿回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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