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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生死(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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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突然搞了一个提督夫人的角色扮演是需要加钱的喔?」银时一边吃着甜点一边跟在旁边努力塞饭的神威说。

「嗯?武士先生不喜欢提督夫人的称号吗?」神威清空了手上的木桶才心甘情愿的放下,转头看着银时「海贼王夫人?」

「不、我在意的不是称号这种小事情。」银时将手中的甜点吃完「我说的,是为甚么你把事情扯到我身上了?」

「因为很有趣呀!」神威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正直的想让银时一拳打烂的那种。

「哈?」银时抽动了几下嘴角,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忍住没有动手揍神威的衝动。

「小孩子别拿大人寻开心。」银时又拿了一个蛋糕慢条斯理地吃起来「你这样我真的很担心你呀,交不到女朋友怎么办?就算是海贼王也会因为单身所以只能跟自己的左右手共度一生喔。」

「誒?我可是很认真的耶?」神威有些可惜地说「就说过了,我有武、小卷子就够了。」

「你这样乡下的老妈会很伤心喔。」

「不会啦,我相信我老妈也会很喜欢小卷子的。」

「小卷子只有今天营业喔,今天结束后小卷子就会离开这个宇宙。」银时抓了抓头「如果一直维持小卷子的模式的话,会很对不起阿银我跨间的阿姆斯特旋风阿姆斯特朗砲的。」

「那如果我把武士先生的阿姆斯特旋风阿姆斯特朗砲拆掉了话,是不是就可以维持小卷子状态了?」神威笑咪咪地说出了让银时跨间一痛的话语,下意识的摀住了襠部。

「神威君,我们做人不要那么极端可以吗?」银时拍了拍神威的肩膀,一双死鱼眼盯着对面的豪华巴菲「吶神威君,你过去那边帮阿银我拿那个看起来超豪华的水果巧克力巴菲过来可以吗?」

「这是你拜託人的态度吗?」神威笑咪咪的说。

甚么叫风水轮流转?这就是。

「嗯~神威君~你帮人家拿那个看起来很~好吃的超豪华水果巧克力巴菲过来可以吗?」银时原本一双毫无干劲的死鱼眼瞬间变成了闪亮亮的少女漫画眼,对着神威撒着娇。

神威的笑意更深了。

勾勾手让侍从去把那个巴菲拿过来。

但拿过来以后却没有直接给银时,而是用一种很曖昧的姿势凑到了银时的耳边,轻声地说。

「我很喜欢武士先生,所以今天演完了,如果想要正式成为提督夫人也是可以的喔!」

温热的气息吐在银时的耳边,酥麻的感觉让银时一抖,立刻夺过神威手上的巴菲躲到旁边去。

「谁要当啊!」恶狠狠的说完低着头吃着手上的巴菲,神威的呆毛晃了晃,看着银时泛红的耳根非常满意。

「团长,该去跟长老们打声招呼了。」阿伏兔走了过来低声地说。

「誒?我不要好麻烦。」神威靠在银时身上不愿意离开。

「不去会被扣伙食费的,团长。」阿伏兔拉起神威的领子,试图把黏在银时身上的团长拉下来。

「叫你去你就去,被扣伙食费让整个舰队陪你喝西北风喔。」银时也跟着把黏在身上的神威推开。

听到这神威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手起身。

「卷子你在这边乖乖的喔,我待会回来。」说完还凑过去亲了一下银时的脸颊。

银时有些嫌弃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摆摆手「快滚别打扰我吃巴菲。」

「好无情喔卷子,早知道就不帮你拿巴菲了。」

说完神威就跟着阿伏兔走去另一个会场跟长老打招呼。

原本还心怀侥倖的宾客们,以为神威只是随便找一个人出来当挡箭牌,但看到两人毫不忌讳的在大庭广众下做出亲密举动时,他们确认了,神威真的是喜欢那种类型的。

不愧是春雨的雷枪,喜好都这么的宇宙不同。

都说神威喜欢强者,看着那个女人以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很强。

「你堕落了银时。」低沉的男声从前面传来,听见那个声音银时原本吃着巴菲的手一顿,那个声音……

靠腰啊、是高杉!

草草草草!

都忘了这种场合怎么可能少了鬼兵队!

要是早点想到打死他也不会答应神威那个臭小子。

「嗯~银时是谁?人家是卷子喔!」银时嘟起嘴装可爱,一脸的傻样,决心要装死装到底。

偏偏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

「除非你把那头乱七八糟的天然卷给弄直,不然你化成灰我也能认得。」高衫坐到了银时的对面,慢悠悠地吸了口烟。

「我要是能把它弄直我还会等到现在?」银时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你在这边干嘛?」

「来看我的盟友相亲。」高山笑了,眼里满是看好戏的意味,他原本是打算来看神威的笑话,不过看到女装的银时比看神威笑话更来得有趣。

看着跟穿着异常不搭的双马尾高衫不解。

「你头上那两条是什么?神威的兴趣?」高衫敖有兴致的看着垂在两旁的双马尾。

「那是清纯的象徵好吗。」银时低着头努力吃着快溶化的巴菲,头也没抬的回答。

「就你这头脏兮兮的天然卷?」

「你是不是想打架!」银时恶狠狠地抬起头「脏兮兮的天然卷总比你的身高好太多了吧?矮衫君?」

高衫瞇起眼睛「你是不是想死?」

「好啊来啊!打一架啊!赢了就把养乐脱的钱还我!」银时站起身子擼起袖子准备就要干。

「那个养乐脱是我请的,凭什么给你钱。」高衫一脸不可苟同「到是你,养乐脱的钱什么时候要还我?」

「那不是说你请的吗?!」

随着两个人从远本压低声音逐渐变为大声争执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原本有些吵杂的会场顿时有些儿安静,全部都在侧耳听两个人吵架。

太刺激了、太劲爆了,原来提督夫人跟鬼兵队高衫晋助是旧识、而且提督夫人还欠鬼兵队总督高衫晋助养乐脱钱?

要打起来了吗?看样子提督夫人要跟鬼兵队总督打起来了!

「晋助你怎么可以偷跟我的提督夫人说话。」神威快步走过来,像保护自己的玩具一样将银时拉到身后。

「你的眼光也就这样了。」高杉掏出烟管点上火「真的堕落了,连刚成年的小鬼都下的了手。」

「别把卷子我说的跟变态一样好吗!」银时坐回位置上,神威也很直接的坐到银时的旁边「是他自己靠过来的,没办法卷子我的魅力就是这么大。」

「嗯嗯,卷子真的很可爱喔!尤其是在牀……唔呀?」话还没有讲完就被银时一把摀住嘴。

「闭嘴!」银时相当慌张「不要说话,嘘!」

在牀上怎样!怎样啊提督!别说一半阿!

「唔唔。」神威用蛮力拿开了银时的手,并且在高杉的面前强制十指交扣。

高杉的眼眸看着一脸灿笑的神威,再看看两人交握的手,吐了一口烟气。

这小鬼……故意的吧。

神威感觉到高杉隐隐约约的散发出的杀气,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晋助跟武士先生的关係不只是战友那么简单,至少,至少晋助对武士先生保持的感情并不单纯。

那是一种跟我一样想要把武士先生藏在怀里的感觉。

看着高杉跟神威想个人互瞪,银时觉得气氛不太妙。

一个是以前的同窗战友另一个是现在的上司,真的打起来要帮谁?这根本就是死亡选择题。

比女朋友跟妈妈掉进水里先救谁还要来得可怕。

至少那两个东西他都没有。

啊啊、好麻烦啊。

银时的死鱼眼看了看两个人,总感觉再不走来不及了。

旁边的人都在旁边看戏,看着两个大人物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不经又让人怀疑那个叫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晋助你再看提督夫人的话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喔!」神威保持着一贯的笑容说,但语气里听得出来他是认真的。

「你的手应该不是拿来握着那个人用的吧。」高杉吸了一口烟「那傢伙是我的猎物。」

哦哦哦!来了来了!竟然直接公开叫板吗!太刺激了!

「卷子是我的人喔。」神威的笑容更深了「就算要杀掉也只能是我。」

喔喔!提督的发言好霸道啊!虽然很可怕但是好霸道阿!

看着感觉下一秒就要打起来的两人,银时觉得自己再不溜就没机会了。

「那个、我想去厕所……」银时小心翼翼的举起手说。

「不行/哦。」两人一口同声的回绝。

说完又回去瞪着对方,下一秒神威他动手了,迅速的朝着高杉打出了一拳,像是早有防备,高杉快速的往后一跳抽出刀来反击。

「欸!喂!团长!」阿伏兔大喊着想要引起神威的注意,但后者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朝着高杉攻击。

「阻止他们阿!阿伏兔!」

「反正不是同族互相残杀,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言下之意刚刚那个喊一个场面用的。

「那我们现在不是跟鬼兵队是同盟吗,这样没关係?」银时挖了挖鼻孔,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没事吧,反正已经当到提督了。」

「倒是你,在不跑就来不及了喔。」阿伏兔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囉嗦!」

死鱼眼看着打着如火如荼的两人脚步慢慢的朝人去混去,因为打斗的关係,顿时整个会场乱成一团,尖叫声跟逃窜的喊声充斥着整个会场,银时正准备趁乱跟着跑的时候一把刀正插在他的面前,一张桌子直接挡去了他的路。

银时回头看着两个人。

「你要去哪里银时/武士先生。」说完两人又嫌弃的互看一眼。

「去、去厕所……」

「我陪你去吧,武士先生。」神威放下拳头走了过去

「你们是什么感情很好的高中女学生一起上厕所吗。」高杉也收回了刀「那这样银时,我陪你去厕所吧。」

「我们的感情并不是好到会一起上厕所的关係吧!?」

「不用麻烦晋助了,我陪就行。」神威勾住了银时的手「毕竟陪提督夫人去厕所也是提督要做的事情呢!」

「欸、不、提督不需要做这种事情好吗。」银时冷静吐槽「而且不对啊!阿银我可没有说要当什么鬼提督夫人!没有喔!?一次都没有喔!?」

「卷子答应了阿!」

「没有喔!卷子也没有答应喔!你在做梦吗神威君!」银时抽出手「我自己去!阿银我又不是小孩子上个厕所还需要你们帮忙加油打气吗!」

「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啦,阿银我要去厕所!」说完气势汹汹的走出去,留下三个人面面相覷。

「阿伏兔。」

「啊啊,知道了。」阿伏兔抓了抓头跟在银时的后面走去。

「看样子你被甩了,神威。」高杉点燃了烟管抽起烟来。

「武士先生变成提督夫人都是迟早的事情。」神威微微笑着「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近水楼台先得月?」

高杉半眯眼睛看着神威。

「别想了,那傢伙,是不可能回应你的。」高杉吐出了口烟气「从以前到现在,不管事男人还是女人即便是互相喜欢,他都不会轻易表露出情感别说是答应了。」

阪田银时,这个人他已经习惯孤独了。

他害怕失去,害怕离开,所以他将所有人都放置在心门外,不愿意将自己的心轻易的给予别人。

并肩作战那是那是同伴的情谊,同窗也是情谊,为了同伴奋不顾身那些都是情谊,他所重视的只有同伴特有的羈绊,其他的像是情愫之类的对阪田银时来说是剧毒,一个让他沉沦的剧毒。

所以他封闭自己,不让任何人成为他的情人、或是另一半,在失去松阳老师以后,他懂了失去最重要的人是什么感觉。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一辈子无法癒合的伤痛,阪田银时他自己已经不想要在经歷一次。

所以乾脆不让任何人走进来是他自我保护的方法。

即便失去了也不会痛。

因为他不曾拥有过。

「你这是前辈的经验谈吗?」神威的呆毛动了动,脸上还是那样的笑。

「啊啊,你要当经验谈也行。」高杉点了点菸管倒下些许的烟渣。

「即便你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他也不会轻易答应你。」

「毕竟那个人、阪田银时他最会的就是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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