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 暖阳(1 / 2)
萨菲罗斯乖乖的躺在她身边,伸出手将女孩抱在怀里,海棠花淡淡的香味让他很快平静了下来,仔细回想着刚才和宝条的交锋。
宝条一口咬定九心海棠和古代种之间有关联,而古代种又关系到神罗一直寻找的应许之地,几乎是发疯似的要求御泠泠交出九心海棠所有的秘密,并且要配合他的实验。
“不可能”
“我拒绝”
“随你便”
整场谈话下来,萨菲罗斯只说了这三句话,宝条尽力把几乎失控的理智拉回来,做出了让步。
“你也不能太让我为难,至少让她说点情报,让我做出点成绩向上头交代。”
神罗的荣耀建立在人命之上,这点萨菲罗斯一直都知道。他抱住女孩的手微微用力,让对方紧紧靠在他怀里,距离近到他可以听到女孩安稳的呼吸声。
他不用依赖神罗而活,在这点上,那些高层似乎都没什么自知之明,包括宝条。
在历史记载中,有一段被抹去的空白,研究者从遗迹中得到了空白期之后的结果——古代种在未知的灾难中近乎全灭。人类疯狂发展科技,某种程度上也是出于恐惧,拥有高度文明和强大魔法的古代种被神秘力量干净彻底的抹除,如果有一天,这股力量再度降临星球,人类又将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宝条冷着脸来到了地下室,看着数个巨大培养器里浸泡着的人体,有时候他真想把露克蕾西亚从冰封中挖出来,问问她到底隐瞒了些什么东西,除了她诞育的这个,其他的复制体再也没有呈现过成功的痕迹,全都是不完美的废物。
萨菲罗斯想怎么样他没兴趣了解,但是神也好,恶魔也好,谁也不能阻碍他的实验。罐子里的培养液沸腾起来,时不时会有撑不住的肉体炸裂成一堆碎肉,但宝条的眼里没有任何波动。
“我应该感谢你,加斯特,你们美好的爱情不仅留下了一个小古代种,还让我窥探到了这个世界更多的秘密。“
男人跪地狂笑着,尽管众多悲剧因他而起,他却丝毫没有一丁点的愧悔,天空若有神明,神明若有审判,必定首当其冲诛杀他的罪恶。
“你这几天一直都这么忙吗”
萨菲罗斯又是深夜才回房间,御泠泠原本已经打算睡下,却被男人从床上拉起来
“干嘛啊你?”
“帮我洗澡。”
原本御泠泠想吐槽一句对方的坏心眼,但想了想还是咽下了这口气。没办法,她那点力气在萨菲罗斯面前完全不够看的,反抗也没什么用。
神罗也真够夸张的,他们给萨菲罗斯一次配十三瓶洗发水,每瓶味道都不一样,萨菲罗斯自己更夸张,按照顺序用,一次用一瓶。
热水从花洒里淋了下来,御泠泠不肯脱衣服,导致现在睡裙全部被水打湿,贴在她的皮肤上。女孩踮起脚尖,将洗发水倒在男人头上,又踢了他一脚
“你低一下头,太高了。”
清爽的薄荷味弥散开,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萨菲罗斯不禁有些感慨这小丫头是不是真的听不懂她的暗示,洗不洗澡的其实根本不重要……
白色的睡裙被水打湿后紧紧的贴在御泠泠身上,身型曲线被凸显的淋漓尽致,可怜的乳尖挺立着,似乎想要寻求男人的爱抚,萨菲罗斯也没打算忍耐,双指并拢,夹住乳头揉捻着,与此同时,他感觉到女孩的动作明显僵硬了一下。
“继续”
萨菲罗斯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加大了力道,乳头在男人的磨蹭下很快挺立起来,御泠泠觉得双腿有些发软,小腹生出一股热流,顺势向下进入花穴,麻痒感瞬间充斥了整个花穴,女孩忍不住夹紧双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试图早点结束这样的玩弄。
“洗好了,我先出去。”
御泠泠脸色已经变得绯红,她推着男人的胸口,急切的想离开这里,让自己恢复正常,可惜对方没这么好心,大手探入裙底,扯掉已经湿透的内裤,用力揉捏着花核
似乎有水液从花穴里流出,巨大的刺激让御泠泠有些失神,她试图夹紧双腿阻止男人的动作,但巨大的空虚感又让她忍不住开始希望男人的手指可以插进来,很快,对方也如她所愿,双指并入,插入了已经湿润的花穴中。
“舒服吗?”
看着几乎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女孩,萨菲罗斯轻笑出声,抱起她放在洗漱台上,冰凉的大理石让女孩清醒了些,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男人掰开双腿,御泠泠闭上眼睛,准备接受接下来的疼痛,下一秒,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忍不住叫出声,哭叫着并拢着双腿,却被对方摁住,无助的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
“萨……萨菲罗斯……好痒……不要……不要舔那里”
她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舌尖技巧性的绕着花核打转,她的理智几乎被冲散,一瞬间竟无比渴望着被对方的肉棒填满
“……啊……哈啊……萨菲罗斯……”
御泠泠说不出话,像只猫一样叫着男人的名字,这无疑是一剂催情剂,萨菲罗斯不会在这方面忍耐,但却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就让女孩得到解脱,他停下动作,看着女孩涣散的瞳孔,将性器抵在穴口磨蹭着,已经红肿的花核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促使小穴里水液越来越多,萨菲罗斯甚至坏心眼的摸了一把,将沾满爱液的手放在御泠泠面前
“我不看”
女孩把头偏到一边,紧紧闭上眼睛,萨菲罗斯倒不在意她的排斥,拉着她的手抚摸着早已勃起的性器。
“趁我现在还有耐性,你可以自己把握节奏“
肉棒在女孩柔嫩的小手里来回磨蹭着,因为紧张,御泠泠机械的握住粗长的性器,甚至能感觉到上面凸起的青筋。一想到每次做爱时都避免不了的痛感,女孩咬咬牙,将龟头对准穴口,慢慢顶入。她的花穴本就短浅,性器进入了一小半便抵在了那层膜上,御泠泠犹豫着该不该继续,萨菲罗斯却没给她思考的时间,他本来就忍得快要发疯,强硬的掐住女孩的脖子,腰胯稍一用力,性器便进入了大半。
“疼……还是疼……轻一点……”
虽然比起前几次男人已经格外克制,但这种疼痛只会随着修复不断重演,除了适应,别无选择。萨菲罗斯很明显也清楚这点,性器毫不留情的向花穴里挺动着,丝质睡裙被男人轻易撕开,丰盈的乳房在对方手掌里被肆意揉捏,肉体拍打声音回响在浴室里,御泠泠逐渐沉溺在情欲中,忍不住随着萨菲罗斯的节奏呻吟起来,直到肉棒撞入子宫,脆弱的宫口被撑到最大,钝痛感让御泠泠忍不住推着男人的小腹
“太深……太深了……萨菲罗斯……”
垂在男人身侧的双腿忍不住踢蹬起来,但这样的小挣扎只是助长了男人的兴致,萨菲罗斯顺势将御泠泠的腰身抱起,让她绵软的上半身垂挂在自己手臂上,同时另一只手掰住女孩腿根,性器疯狂的抽插起来。几乎每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几乎分不清御泠泠是在呻吟还是在哭
不过这都没关系,看着女孩捂着小腹,即便那里已经被性器撑的凸起,萨菲罗斯也没有轻一些的想法,子宫疯狂的迎合着他,宫口像是一张小嘴舔舐着龟头,刺激的男人恨不得不顾一切的把身下的女孩捣烂弄坏,粉嫩的穴肉被性器拽出,随后又被重重的干了进去
剧烈的操干也给女孩带来了难以言说的快感,御泠泠已经看不清男人的神色,快感和痛觉纠缠在一起,让她不得已在男人的怀中迎来了高潮。
萨菲罗斯没有因为女孩的高潮停下动作,他应该感谢九心海棠,正因为它在不断修复着主人的身体,他才能肆无忌惮的在女孩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无论他怎么失控,都没关系。
“泠泠……”
男人喘息着,违背承诺,将精液全部射入女孩的子宫内,然后将瘫软的女孩翻了个身,迫使她趴在洗手台上。
“别射在里面……呜……你答应我的”
御泠泠把头埋在手臂里,无助的哭着,男人像是没有听到,借着湿滑的淫水,再度挺了进去。
御泠泠醒来时,已经不算早了,一束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打到被子上,小腹还是胀胀的不舒服。她翻了个身,把头趴在枕头里。
这动作像只鸵鸟。
萨菲罗斯突然冒出了这个有些滑稽的想法,他起身拉开窗帘,今天没什么任务,他只穿了件白衬衫,这让他身上多了些文质彬彬的气息,随后扯开被子,又把枕头从女孩身下抽出来。
“起床了”
御泠泠顺手拿起另一只枕头甩向萨菲罗斯。开玩笑,从昨晚折腾到凌晨,她今天睡一天都不过分的。
“我今天带你回孤儿院”
好吧……御泠泠看着萨菲罗斯这身正常的打扮,咬牙从床上爬起来。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昨天……我们没有避孕”
萨菲罗斯翻书的手停顿了下,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有些尴尬的咳嗽了声
“晚上回来时我带你取些药,不用担心”
托萨菲罗斯的福,这两个月她被允许出门的次数比之前一年加起来的都多,并且这次回孤儿院,萨菲罗斯似乎变了一些,主动带着那帮小子一起踢足球。
不幸的是,院长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她似乎是真的有些老了。不仅记性不太好,到了冬天又懒懒的不喜欢走动,御泠泠还是照常坐在院长婆婆的床边,陪她说话。似乎也知道了自己大限将至,她让御泠泠打开床头柜,拿出了一个珍藏多年的小木盒。
这个木盒很明显有些年头,上面的漆已经磨损的差不多了,露出了灰白色的本质,盒子里有一只小鞋子,一个手帕,还有一朵海棠花。
“手帕是我的爱人送给我的,可他死在了战场上,我的儿子在六岁的时候,因为我没有钱给他治病,他也离开了我,这朵花,泠泠,是你的母亲留给你的,我一直收着。”
“我的……母亲?”
虽然预感到世界上有另一朵九心海棠,但她万万没想到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御泠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瞬间心中悲喜交集,小心翼翼的把花握在手掌心。
“她只在我这里住了一晚,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也记不清她的容貌了,她留给你的这朵花似乎很特别,原本想等你成年后再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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