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一名心善的良妇(你才敏感!你全家都敏(1 / 2)
高子禛面色如常,笑咪咪地转头对上东方介的视线。
东方介眉头一挑,他这是要过问他的意见么?
「他住在十九区,你如果想邀他吃晚饭就先免了。」东方介微笑推拒道:「等等华宗从方家过来后,我们还得回七区去整理案件。」
李明见东方介脸色终于恢復正常,便也不再拘谨道:「唉呀!我们十区有间小酒吧,从晚上八点开到凌晨三点,而且今天刚好有活动,本来还想约你们一起去的。」
「那祝你们玩得开心,我们先走了。」东方介頷了下首,回头拽起高子禛就往外走,一面轻声道:「走吧,上车。」
「啊?这不是自己人还没回来吗?」李明噘起嘴切了一声,扭头往办公室回去道:「唉呦,秩管局的人啊,性急……」
高子禛本来只是想尊重一下东方介在外的组长身分,让他决定对于自己的身分问题该要怎么答才好,可这突然被他拽着往外走,心头不禁直冒问号。
他这还没来的及为这人诡异多变的态度下好结论呢,现下又被他这一番行为给搞糊涂了。
想当初在寧川时还是他硬要扒着他到青阳来的,为甚么到现在关係好像有点变味了?
这前有录音后有贴布,刚刚又配合的替他揭开话题,小小介这是去撞到哪一块脑袋了?还会主动替他设想?
尤其是在见过金承顺之后,还让他不要用敬称,还主动给他订便当……
不对啊,订便当好像是他在之前就做好的事,那到底是甚么神奇的契机让他转性子了?
不会是早就在背地里跟金承顺通过气了吧?啊,这到是很有可能,也不知道这该死的金承顺到底拿甚么玷污了小小介纯净善良的思想。
要不……试探一下态度?
「我说组长,你这么着急做甚么呢?」高子禛任他拽着自己,目光微狭道:「华宗都还没回来呢。」
东方介沉声道:「先去车上等,我有话想说。」
高子禛唇角轻提:「你要说甚么话还不能在外面说?非要我们两个大男人抵着肩挤在那种狭小空间里才能说的?」
「我的车很宽……」
高子禛撤下微笑,止住步伐轻声问道:「组长,你到底怎么了?」
东方介手被扯了一下,终于在联络站大门前停下脚步松开手,背着身抿了抿唇道:「你今天就只是实习,回去后不要再牵涉这个案子了。」
「你是组长,当然都听你的。」高子禛眸光微狭道:「但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难道我的审讯方式你不满意?」
「不,只是刚刚华宗在方家搜到了神随,这个案子可能不如你想像的那么单纯。」东方介沉声道:「而且你又没办法使用精神力,情况基本和普通人无异,可能会產生不必要的危险,一般我们是不会让普通人去干涉这种事情的。」
可高子禛不以为然道:「既然这样,那为甚么做为专门处理此类事件的秩管局里,除了我以外还会有其他未回归中原籍的东瀛人?」
东方介不答,稍稍暗下神色。
「虽然有点冒犯,可若我猜的不错,无论那些事跟灵师和画师有没有关係,我们这种人该做的工作应该都是比较繁重、或是比较危险的吧?」高子禛挑眉道:「为甚么我是特例呢?」
东方介顿了一下,却没有回过头去看他,只是避开问题道:「你……为甚么要用梅英来威胁他?」
这是不想回答啊?
不过这又是甚么问题,难不成他一个东方家的少爷连这种小手段都见不得吗?
高子禛泰然道:「因为早先在检视资料时,我发现他第一次在审讯员谈到梅英死时都没事,但一说到被截去四肢的时候就会起比较大的反应,而且还显得特别愤怒,也说过甚么无法成佛之类的话,我就想他会不会也是很在意这点,现在看来我想的应该没错。」然见东方介默然不语,续道:「不过我这次不比以往确实有些着急了,如果组长你觉得我这种方式有违人道,下回……」
东方介没注意到他话中的漏洞,只是看向他的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不,我只是觉得……让你扮了黑脸。」
高子禛脸色僵了一下,立刻换回满面微笑道:「组长,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照顾我?您跟我认识还不到一个月呢。」
「你太敏感了。」东方介不禁脱口道,可刚说完又立刻把自己的话圆了回来:「放心,我没有我哥那种兴趣,这只是对组员应有的关照,你之前也说过不会藉着我的名义和关係去做不该做的事,既然这样那你也不用把我想成是什么特别的存在,只要以常人的方式去相处就行。」
这……小小介突然他妈的在说甚么鬼?他甚么时候说他跟他哥一样了?他跟那种变态东西能一样吗?
高子禛看着他思忖了下,试探道:「您对后辈都是这样的吗?」
「我说过了,不要对我用敬称。」东方介沉声道:「还有之后也不要试探我,不要迎合我,也不要装模作样。」
高子禛额角一抽:「装模……作样?」
「刚刚在审讯室里那才是你的性子,对吧?」东方介紧蹙着眉道:「我不……」
「要是那种说话方式让您感到不舒服,我很抱歉,但那只是因为在审讯,组长,我相信您做过这么些年的秩管员,应该都知道公私分明吧?」高子禛勉强撑着嘴角笑道:「您要还觉得我表现得很刻意,我可以跟您解释我为何问那些问题的原因,但无论您认为我应该要是甚么样子,我好歹也学过那方面的学问,多少还是懂得如何威吓教训的,这点我希望您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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