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7(2 / 2)
也许我想得太简单,蒋丞封常常发作起来都会距我于千里之外的要我离开,滚到美国去,她当然也悲观的认为我总有一天会受不了、总有一天大家都会离开,我不会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也自责都是她害的,她会承受。
儘管这让我听了确实会不太好受,但我这人就是很懂得耍自己幽默的会跟她说:「可是我也没钱去美国……」我发现这总可以让她哭笑出来。
我知道理智健康的她还是在的,那个她一直在跟自己的黑暗世界奋斗,我好歹也是篮球场上的中锋馁!还得过mvp哦!说起来也是战士一枚,她发个神经算什么,我做餐饮业时遇到一堆没生病发神经的那才真的叫人生气!
当然目前为止这都是我愿意承受的,而不是我要刻薄,我觉得这是事实,就像很多年后我认识了寮芷泯,她跟我讲起她克服失明的心理创伤。
你不能去要求生病或残废的人快点振作起来,可同时你也不能去要求他人要无条件包容、倾全力协助受伤的人;但只要这个受伤的人他不愿意自暴自弃,也非常努力在奋斗,那么人们就会更愿意去全力帮助他。
就像我曾经说过的《九品芝麻官》,我之所以会很爱蒋丞封就是因为她的精神,她总是不会被伤害打败,总是会一次又一次站起来。
就算她最终失败了,我可能不会想离开她,因为她非常努力过。可若她失败了我也离开,我不愧谁,因为我也很努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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