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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之后,我发烧烧到39.2度。小菁来看了我两次,而我总是躺在床上跟她道歉。她捏捏我的手,表示没什么。那只是一幅画,她说。而我因为她的豁达,为大狗感到愤怒……。这场抄袭的闹剧就在什么都没发生的情况下,落下了帷幕。我从那天以后,就没再见过大狗,他彷彿刻意消失一般,怎样都连络不到。后来我听羊姐说展览后的隔天,他就休学了,看来这是他早就计画好的事。我不得不说整件事很有他彆扭的风格。没有意义又执拗。我一方面觉得是他心血来潮的恶作剧、一方面又觉得这是他自我惩罚的方式。他的行为愚蠢得可笑,最终除了自己以外,他谁也伤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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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为这学期除了参加期末考外,我在学校已经无事可做。想不到lt;电影导演基础gt;的课不考期末考,反而改採期末作业的形式。这项作业是五人的小组作业,一组合作拍一部15分鐘的短片。我不觉得自己可以找到任何一个愿意和我拍影片的人。我在这种时候才为平时没搞好人际关係感到伤脑筋。不需要的人等于不存在,对我或对其他人都成立。我本来打算一个人将影片完成,影片完成后,其他事有空再想。然后蓝鹊来找我。
「我已经找了其他三个人,你就加入我这一组吧。」
「我可不是个好帮手。」
「我知道。」
「为什么要帮我?」
「这不是帮你,我只是觉得有你在,作业过程会比较愉快。」
「你找人好像很容易?」
「很容易啊。」
「为什么你明明都不来上课,还能与人混得这么熟?真是奇怪。」
「你觉得与人混熟需要做什么?」
「嗯,多与他相处吧。」
「大错特错。你只需要让人们知道他们需要你,而你完全不需要他们。完全不需要可能夸张了点,不过基本上不需要。」
「你不需要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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