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7 善恶(1 / 2)
「你在想什么?你怎会容许这个坏东西欺负你女儿?」
和歌菜摀着被打肿的脸颊一语不发。
「臭小子!我樱公路信虎的女儿是你可以招惹的对象吗?」
近卫吃力地用手撑着努力从地上爬起,他觉得头有点晕,可能脑震盪了吧他想,甩甩头,起身后他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笑脸盈盈地看着樱公路信虎。
「叔叔,我们是未婚夫妻,为什么我不可以碰咏心?」
「谁说你们是未婚夫妻?」
「阿姨啊!阿姨说你已经同意我们在美国结婚,我们是门当户对呢!」
信虎回头狠狠瞪了和歌菜,和歌菜抿着嘴,脸色越加难看。
「臭小子,不,近卫,我想让你知道你是不可能让咏心结婚的。」
「为什么?」
「就凭你刚才对咏心做的事情你已经证明你配不上咏心,懂吗?」
「我刚才只是克制不住我对咏心的爱意而已,这样我就错了?」
「因为你不懂得尊重咏心,咏心不是你的玩物,她是人,是我的女儿。」
「我没有把咏心当玩物,我很宝贝她的,她是我的妻子,我很尊重她。」
「尊重?那你刚才在做什么?」
「玩游戏啊!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游戏,你们为什么要大惊小怪?」
「你疯了是不是?」
「或许吧?但比起为了利益而出卖孩子的人而言我应该还算是正常的。」
「近卫,你真是疯了,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阿姨,所以你从头到尾只是在利用我对吗?」
「什么?」
「你明明就说我想对咏心做什么都可以,因为她是我的妻子。」
「可是我没有要你强暴咏心!」
「不是强暴!」近卫突然吼得很大声把在场所有人都给吓了一大跳,然后又小声呢喃:「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堆在脸上的笑容渐渐扭曲。
「总之,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以后不准你再接近咏心,你明白吗?」
「叔叔,你和我都是男人你应该瞭解的不是吗?」
「闭嘴!由比,把这该死的傢伙给我带走!」
听命的由比立刻把近卫抓住,近卫则将由比撞开,想要接近咏心,咏心却被妻鸟护在身后,一副还没有回过神,被吓坏的样子,近卫这才收起笑容。
「咏心?」近卫叫唤得很轻柔,像对待珍贵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的。
咏心没有回应,也没有看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眼角泪光闪烁。
「咏心,我希望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我希望你快乐!」
咏心这才抬头看他,眼神里充满不解,爱她?这种爱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她忍不住用双手环抱住自己,好冷,怎会这么冷呢?她转身走进更衣室,想要把身上的婚纱换掉,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这一切太不对劲了,就像是一场阴谋,或者该说是计中计,而她是那个被双方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人,她从来都不能说不,她怎能快乐得起来呢?事已至此,她,还有选择的馀地吗?
近卫还在看咏心,想要把咏心的模样永远刻在心里,他清楚知道这是他这辈子离咏心最近的时刻,之后再也不会有机会了,所以他要好好看看这个他爱了好多年的女神,他的眼角有泪,他觉得痛,比失恋的滋味还要难受太多了,然后他转头看向信虎和和歌菜,夫妻俩的脸色一样难看,尤其是和歌菜,一向冷静自持,高高在上的樱公路夫人如今可是气得全身在发抖,这就够了。
隔天咏心就发现父母不在,喜婶说他们连夜返回日本,听说是集团临时有急事要处理,咏心拿出手机看着自己送出的讯息杨松伊不读也不回,难道杨松伊还在巴西?想起她们在巴西的齟齬她感觉胸口隐隐作痛,事实证明杨松伊是对,她的确是被骗回来了,母亲对这件事情连一句话也没有发表意见,她就那么不值得母亲心疼和认真对待吗?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以亲情的名义去逼迫她去做她根本不想做的事情,这次是近卫,下次呢?母亲不会那么快就死心,只要父亲还没有确立接班人,她就有可能为了母亲的利益而被再次牺牲,她只是想要得到母亲的真心疼爱为什么那么困难?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不是樱公路咏心,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有自由恋爱权利的人,她只是想和杨松伊好好过日子,为什么想要简单这么困难?如果可以拋开樱公路这个姓氏或许……
「咏心,你没事吧?我都听说了。」
咏心抬头看见加贺和古贺很是意外,她们来了,那杨松伊呢?
让她们进屋来的妻鸟很快就被排挤到一旁,也只能满脸无奈的看着。
没事这句话真的能说出口吗?是有事,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但面对关心自己的朋友咏心还是挤出完美的笑容来应对,不卑不亢地请她们坐下来说话后再请妻鸟端茶水招待,看着那两人还是一脸紧张兮兮的模样她感觉心里很温暖。
「变态,真是个变态,衣冠禽兽,可恶,下次见到他我绝对要打死他!」
加贺对近卫的行为相当唾弃,咬牙切齿,倒是淡定的古贺拍了拍她紧握的拳头,提醒她别忘了自己是人民保母,不可以犯罪,加贺只能苦着脸,不再说话,古贺才伸手摸摸加贺的脸给她打气,加贺这才衝着古贺一笑,一笑倾城,咏心看着眼前小俩口亲暱的举动很是羡慕,默默祝福她们情感能一直这么好。
「不过,依我对近卫秀磨粗浅的瞭解,他怎会突然这样?不会是受到刺激?还是说真是人心隔肚皮?」古贺细思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觉得相当古怪。
加贺简单下了结论:「不甘心输给松伊啊!我们松伊这么优秀喔!」
古贺衝着头脑简单的加贺笑了笑,再看着有些恍神的咏心,心里担心。
「咏心,那和歌菜夫人暂时不会逼你了对吧?」
咏心不确定的点点头,她不瞭解母亲,所以她也没什么把握。
「学姊她有和你们联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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