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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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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术法桶出去,穆仲夏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注视中,给木宰擦身。桶当然不够大,穆仲夏用毛巾沾了水擦在木宰身上。木宰不怕冷,不会感冒。

“那是术法桶吗?泰瑟尔的拿笯也太浪费了,怎么能用术法桶给木宰洗澡?”

“那是人家的嫁妆,怎么用随人家自己喜欢了。”

“太浪费了。泰瑟尔太幸福了,他的拿笯太富有了。”接着是压低的声音,“听说泰瑟尔的拿笯还带了两个术宝箱。”

“真的?!泰瑟尔是怎么让人家愿意带了那么多嫁妆陪他来亚罕的?伊甸人现在愿意接受我们帝玛塔人了?”

穆仲夏的嫁妆里有术宝箱的事情并没有瞒得过去,毕竟他让泰瑟尔拿出帐篷和浴缸的时候被很多人看在了眼里。不过大家只以为他带了两个,也不清楚他的术宝箱有多大,更不知道他的十三个箱子里有十个都是术宝箱,其中还有两个是术法冷藏箱。

外头议论纷纷,穆仲夏专心给木宰擦身。一边擦还一边问:“冷不冷?”

木宰的脑袋仰起,要挠挠。

看来是不冷。

一桶水都给木宰用了,穆仲夏用大毛巾给木宰擦了一遍,然后让他进了朵帐,到取暖器前去吹。这边,泰瑟尔已经给浴缸加满了水。

“仲夏。”

穆仲夏抬头,每一次泰瑟尔叫他的名字,都会令他悸动。看到对方脱光光地坐在凳子上,穆仲夏失笑,这家伙。

“乖乖吹着,毛吹干了才能出去。”摸摸大猫头,穆仲夏去给泰瑟尔洗头。谁能想到,有了伊甸拿笯的泰瑟尔不仅爱干净了,还懒惰了。而泰瑟尔这时候才注意到穆仲夏左手腕上的那个镯子。这个镯子他不陌生,他曾经在姆妈的手腕上看到过。泰瑟尔握住了穆仲夏的左手腕,穆仲夏低头看了眼,解释了这个镯子的来历。

泰瑟尔没有说感谢的话,心里则记住了他的拿笯戴镯子很好看,他会给他的拿笯做许多好看的镯子。

泰瑟尔洗完澡后,穆仲夏也洗了一个。在穆仲夏洗澡的时候,泰瑟尔出去了一趟,吹干毛的木宰也去阿必沃那边了。泰瑟尔以十颗白色术法石的价格,让雄鹰卫的一名勇士帮他把今天带回来的猎物处理了,并按照穆仲夏的要求,留下所有的内脏、大小肠还有油脂。他洗了澡,再做这些又要弄脏了,仲夏喜欢他干净些。对方很爽快的同意了。

等到穆仲夏洗完澡,对方已经把处理好的猎物和单独分装的内脏、油脂送了过来。在知道泰瑟尔做了什么后,穆仲夏说:“你把冷藏箱里的蔬菜水果都拿出来,把山鸡和羊还有内脏先放进去。那个是什么?”

穆仲夏问被肢解的最大的动物,也是泰瑟尔带回来的那只像牛一样的猎物。

泰瑟尔:“是长角牛。雪季,长角牛的毛会变成白色,躲进树林深处,很难捕捉。长角牛的肉很鲜嫩。”

穆仲夏一听,立刻说:“那长角牛也放进冷藏箱。这么鲜嫩的肉腌制了就浪费了。”

“腌制?”

穆仲夏:“你不是说让阿必沃明天处理吗?不腌制吗?那怎么处理?”

泰瑟尔:“风干。”

穆仲夏:“只是风干?不抹盐吗?”

泰瑟尔:“会抹一点。”

想到帝玛塔人会跟伊甸人交换大量的盐巴,看来大部分都是用来保存肉类了。他道:“别风干,放冷藏箱。先把冷藏箱塞满了再说。过冬的肉交给我处理,阿必沃给我打下手。”说到这里,穆仲夏打了个哈欠。

泰瑟尔:“睡吧。”

“好,刷牙。”

泰瑟尔把冷藏箱里的蔬菜水果都拿出来放在门边,然后把肉放进去。穆仲夏刷好牙了,把泰瑟尔的牙刷和牙缸递给他。泰瑟尔一边认真刷牙,一边盯着跪在那里,撅着屁股铺床的人。吐了漱口水,擦了擦嘴,泰瑟尔冰绿色的眼睛充满危险地走了过去。

“啊!”

身体突然被人从后扑倒,穆仲夏还没反应过来,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一只手从睡衣下摆探进他的上身,另一只手动作迅速地扒下了他的睡裤和内裤。

“泰瑟尔……”穆仲夏艰难地说话,“你,不累吗?”

泰瑟尔没有回答,他用实际行动告诉穆仲夏他累不累。

“呃啊……”

穆仲夏的脖子高高仰起,身上的人今晚好似吃了兴奋剂,没有做太久前戏,涂了润滑膏就急不可耐地往里闯。穆仲夏背对着泰瑟尔,努力放松,泰瑟尔啃咬他肩膀的牙齿弄疼了他,却又令他更加的兴奋。

泰瑟尔奋力往里挤压,嘴唇胡乱地在穆仲夏的面颊和脖子上亲吻、啃咬。这是他的雌兽,随时随地都能引起他发情。外出的这一天,泰瑟尔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他的拿笯。想他今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有没有人去打扰他,古安和阿必沃能不能照顾好他……很多很多。这一刻,把他的拿笯压在身下,深深的进入,他的心才彻底安静下来。

完全进去了,泰瑟尔静止了片刻,然后缓缓抽出,接着用力顶入。穆仲夏激昂的叫声传出朵帐。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在朵帐内回响,泰瑟尔突然又抽了出来,把浑身瘫软的拿笯翻过来,然后把他漂亮的双腿折成m型,再深深刺入。他要看着他的拿笯因他而情动的脸。

穆仲夏只会叫了,他的身体和灵魂完全被泰瑟尔控制。朵帐外,一人距离这里越来越近,她已经能听到朵帐内传出的某种只有做那种事时才会有的声音。她伤心欲绝,眼泪流下。不甘心的她咬着唇跑到朵帐外,里面传出的更加明显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朵和精神。

“泰瑟尔!”

尼姜哭着大喊了一声。附近朵帐里的人有人听到了这声喊,走了出来。

而这一声喊,却把沉浸在情欲中的穆仲夏吓得差点阳痿。泰瑟尔则在短暂的停顿后,更加用力地操弄他的拿笯,并且冰冷地吼出一声:“滚!”

朵帐外的尼姜不相信她听到的,可里面再次传出的更为激烈的激情声犹如一个个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尼姜!泰瑟尔和他的拿笯在亲热,你这样也太恶心了!”有女人看不过去了。

尼姜要回到泰瑟尔的身边,可以;但泰瑟尔这个时候明显在和他的拿笯做那种事,尼姜却站在门口听,那就会令人厌恶了。没有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和自己亲热的时候,外面有人站着偷听,还是自己男人以前喜欢过的人。

尼姜的那声喊也惊动了阿必沃。他抓过袄子就要起来,木宰却先他一步站起来,出了朵帐。尼姜对他人的责骂不管不顾,自虐般地站在朵帐外哭,还喊:“泰瑟尔……泰瑟尔……”

“吼——!”

一声虎啸,木宰庞大的身躯扑向尼姜,尼姜吓得惊叫一声,被木宰扑倒在地。木宰张开血盆大口,警告她马上滚。

“木宰!”

阿必沃出来了。木宰后退,放开尼姜,但仍旧低吼榆惜着。朵帐内,穆仲夏已经不叫了。泰瑟尔草草发泄在拿笯的体内,然后一脸冰霜地起来,抓过自己的短裤套上,赤着脚,赤着上身出了朵帐。穆仲夏很难受,激情最爽的时候被人连连打断,泰瑟尔出来了,他还没出来,太难受了,小腹都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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