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2 / 2)
泰瑟尔伸手把妹妹拽到马上,带着妹妹去见穆仲夏。被丢下的通旭还没来得及伤感,就被阿必沃拽上了马。
泰瑟尔和泰拉逽都等不及马上见到自己的拿笯,就都没下马。火把的光亮下,泰瑟尔很快看到了穆仲夏的身影。这么冷的天,风这么大,尽管没有下雪,但太冷了。勒马,抱着妹妹下马,泰瑟尔只来得及快速交代一句:“把阿蒙达和木宰带走。”
然后大步上去,把扑在穆仲夏身上又舔又叫的木宰推到一边,弯腰打横抱起投怀送抱的拿笯,脚步加快地朝朶帐走,嘴里说:“外面太冷了。”
“泰瑟尔,我想你。”
穆仲夏不怕冷,他拉下围巾在泰瑟尔冰凉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泰瑟尔的脚步又一个明显加快的动作,把木宰不满的吼声完全抛在身后,现在谁也不要来打扰他和他的拿笯亲热!
泰瑟尔把穆仲夏抱走了。塔琪兰则在泰拉逽走近时,主动扑到了对方的怀里:“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答应你的,平安回来。”
同样弯身,泰拉逽抱起塔琪兰往他的朶帐走。他的身后,一头纯白色的魔狼跟着他。塔琪兰没有注意到这头魔兽,她的心在剧烈的狂跳,她不知道自己突然在期待什么,还是在害怕什么。
泰瑟尔和泰拉逽两兄弟谁也没去见头领一面,就带着各自的拿笯走了。古安带走了阿蒙达,阿必沃带走了木宰和陌西。卓坦和通旭、乌哈根拥抱过后,兴奋地拉着两人说他此次的出征之旅。乌哈根抓着卓坦忍不住说:“回去再说吧,外面冷死了。”
卓坦愣了下,然后哈哈大笑,得意地说:“我现在可比你们两个耐冻了。”
通旭则兴致不高,古安走的时候都没多跟他说一句话。
第一百一十八章 小别胜新婚
泰瑟尔把穆仲夏一路抱回朶帐,把人往床上一放就动作急躁地扒穆仲夏身上的衣服。穆仲夏也是急切地捧住泰瑟尔的脸亲吻他,轻咬他。丝毫不在乎他身上带着的一路风尘。其实路上都是雪,也确实没什么尘。
很快,穆仲夏身上就未着寸缕了。哪知,泰瑟尔却突然停了下来。先是抓了穆仲夏的手仔细检查了一遍,又捧起他的脚从脚趾检查到脚跟。穆仲夏抽回脚,坐起来欺身上去,赤裸地跨坐在泰瑟尔的身上,在他被狂风肆虐过的干裂嘴上温柔地轻舔,并说:“我没有冻伤,你给我准备的蛇油膏很管用。我想你,你随便洗洗,‘一会儿’再去洗澡。”
泰瑟尔冰绿色的眼睛里哪还有半点冰凌,他把娇艳的拿笯往床上一放,站起来动作迅速扒光自己的衣裳,拿了盆倒了点热水,洗了手脸,洗了下身,就立刻化身猛虎,扑倒了他的拿笯。
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泰瑟尔的每一次出征都是一次生死历练。提心吊胆三个月,只有泰瑟尔平安回来,穆仲夏才能彻底放下一颗心。此时此刻,他只想他的男人亲吻他、抚摸他、进入他。泰瑟尔根本等不及先做前戏,他直接拿了润滑膏抹在穆仲夏的身下,然后略显粗暴地就往里冲。
穆仲夏太清楚泰瑟尔此刻的急躁了。他努力放松自己配合。身体被一寸寸地撬开,有点疼,却令穆仲夏更真实地意识到泰瑟尔回来了。双手抱着泰瑟尔,穆仲夏亲吻他的耳垂,呢喃:“泰瑟尔,我很想你,我爱你。”
只是这短短的一句,却是瞬间把泰瑟尔苦苦支撑的些微理智吹得七零八落。绿色的眼眸深沉如谭,泰瑟尔缓慢抽插,直到自己已能完全进入,两手扣住穆仲夏的腰抽出一半,然后狠狠用力。
“啊——”
对穆仲夏一向自制力为零的泰瑟尔,在听到他的拿笯对他的思念,对他的爱之后,又如何能再控制的住自己。
朶帐内欢情的叫声令路过的人纷纷避开。也亏得外头的风大,风声掩盖掉了一些传出的声音。不然方圆50伊毫内都不会有人出没。
在穆仲夏身上耕耘的泰瑟尔,把这一次出征带回来的残忍肃杀全部丢在了朶帐之外。他的拿笯不是雪绒鸟,是比雪绒鸟还要娇贵的红丝鸟,需要他捧在手心静心呵护。
泰瑟尔带着他的拿笯回朶帐翻红浪——他绝对不会是部落里唯一这么做的。泰拉逽把塔琪兰抱回朶帐,身后一直跟着他的雪魔狼也进了朶帐。被泰拉逽放下的塔琪兰忍下对泰拉逽的渴望,问:“那是谁的魔兽?”
泰拉逽给塔琪兰摘帽子、摘围巾,说:“是我的。”
塔琪兰惊讶地看向泰拉逽:“你的?!”
泰拉逽却显得很平淡,仿佛拥有一只魔兽伙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他道:“那一次受伤,我的魔兽伙伴也战死了。奇泽不是最强的魔兽,但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他可以代替我陪伴你。我的拿笯身边,应该有一位属于勇士的魔兽伙伴。”
塔琪兰的眼泪就那样流了下来。哪怕再不强壮的魔兽,对泰拉逽这样身体条件的男人来说,想要对方成为伙伴,要付出的艰辛和面对的危险也可以想象。她曾经为一个男人几乎流干了眼泪,现在,又有一个男人总是会令她忍不住流泪。泰拉逽擦拭塔琪兰的眼泪,低头吻住了她。塔琪兰却挣扎地避开了。泰拉逽有些慌:“塔琪兰?”
塔琪兰仰头看着泰拉逽,眼泪如珠。
“泰拉逽……”塔琪兰的眼泪灼痛了泰拉逽的心,“我曾经,深爱过,一个男人……”
泰拉逽瞬间身体绷紧。
“我以为,他是,爱我的……我,爱了他,六年……”
泰拉逽嫉妒的眼神冰冷,他用力擦拭塔琪兰的眼泪,不喜欢他的拿笯为别的男人掉眼泪。
塔琪兰仍旧哭着域嚱说:“后来,我才知道……我不是他唯一会爱的女人……他对我的爱,只是因为我是术法师……因为,我的姿色……他,玩弄了我的感情,在我怀着他的孩子的时候,他和另一个身份比我更高贵的女人,结了婚。”
泰拉逽擦拭的动作停下。
塔琪兰哭得伤心:“我,流产了……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泰拉逽的眼瞳紧缩,下一刻,他低头吻住了塔琪兰,把她苦涩的眼泪含入嘴中。泰拉逽想杀人,而此刻,他最先要做的,是疼爱他的拿笯,让他的拿笯忘掉被伤害的那段痛苦。
塔琪兰一边哭一边任由泰拉逽脱掉她身上的一件件衣服,任由泰拉逽把她放在地台上。她泪眼模糊地看着那个男人拿了术法盆带着奇泽出了朵帐。塔琪兰的眼泪没有停下的迹象,可她的嘴角,却有了笑容。
去洗漱朶帐简单擦洗了一下的泰拉逽很快回来了,身后却没有奇泽。泰拉逽锁了门,放下盆后大步走到地台前,动作迅速地扒掉身上的衣服,带着属于帝玛塔勇士的狠劲说:“我要你!”
塔琪兰拉高被子,蒙住了脸。
没有让她等太久,泰拉逽抽掉了被子,些微冰凉的强壮身体覆了上来。受过重伤的泰拉逽身体的强壮程度再也回不到从前,可现在,没有人会再看轻他。哪怕是少了一条腿,他也依然能重回勇士。假肢带给塔琪兰某种奇异的冰凉,可泰拉逽在她身上落下的亲吻、抚摸虽然绝对称不上温柔,可却令塔琪兰的眼泪如何也停不下来。这个男人哪怕言行上相比其他帝玛塔男人再温柔有礼,在对待拿笯这件事上,他始终是帝玛塔人——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
久未承受过男人的身体被进入时,有着类似于处子的疼痛。但很快,汹涌的情潮就席卷了两人。塔琪兰在想,为什么她没有早一点遇到这个男人。这一刻,她是多么的想要给这个男人,生一个孩子。
朵帐内,穆仲夏失了魂地趴在泰瑟尔的胸膛上,四肢酸软,呼吸还带着余韵未消的急促。身下的男人却是已经平复了。窗帘缝中透出的光亮告诉穆仲夏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他却是昏昏欲睡。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离开这个男人的身体,就想这么贴着他,亲密无间地贴着他。
“泰瑟尔,这几天我想你陪我,我也不工作了。”
泰瑟尔的回答是在他的头顶亲了一口。
“阿必沃和卓坦有没有受伤?”
“没有。”
轻伤不算伤。
刚才做爱的时候,穆仲夏已经检查到泰瑟尔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至于轻伤,那肯定是不能避免的,穆仲夏也不问。他叹了口气:“以后等部落的实力更强一点,在部落的前线建造防御工事。你每次出征,我都提心吊胆,现在还有阿必沃,以后还会有阿蒙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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