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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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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总在留心他那里的变化。

隐隐担心少儿不宜的事会突如其来。毕竟她是个做事都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的人。

所以,个别时刻,秋雨的脑子反应就有点慢。

在丁明琛握住她的腰将她提了提,让她往上坐了点后,她就感受到了明显的异物感。

连两部分不同的形状和触感都感受到了。

脑子里面开始胡乱猜想,自然就没答上来丁明琛提的问题。

丁明琛刮了刮她的鼻子,黢黑的眸子里溢满了笑,“秋雨,没背过。”

“我……”秋雨想辩解又说不出口,就说:“那你说吧,要怎么惩罚?”

丁明琛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她耳朵立刻红了,被丁明琛咬住耳垂,一阵揉搓,身子直接软了。

“要不明天吧,我……我今天歇一歇。”秋雨轻声与他商量。

丁明琛解开了她的睡衣,大手握住她的柔软,哑声说:“秋雨,流水不腐,户枢不蠹。”

……

当丁明琛将秋雨摆成跪姿的时候,秋雨已经被他弄得发蒙,一时没反应过来要干什么。

直到他骑在她后背上时,她才明白。

秋雨从视频上见过后入式,很不喜欢。

这姿势让她想起丁明琛说的猫科动物交配,一模一样。

她就不肯配合了,扭动了几下想要坐起来,说:“明琛,别这样。”

那几下无意识的摆臀让丁明琛越发地难以自制,他压制住她,耐着性子哄着说:“一会你就喜欢了。”

……

年轻男人正值血气方刚,一身的攻击力,将雪白娇软的女孩骑压在身下,自上而下,自后向前,以不堪入目的姿势发泄着雄性的强烈占有欲。

不过几十下,秋雨便啜泣着瘫软了下来。

丁明琛稍稍退后,从她背上下来,改为跪在她身后,发狠揉着她丰满的胸前,咬住了粉白的脖子凶狠地撞击她。

女孩淡粉色的娇嫩之处,被撞成了深红色,艰难地容纳着,狼狈地往下滴着水。

平坦紧致的小腹,能清晰的看到凸出的痕迹。

本身尺寸就不匹配,后入进的尤其深,秋雨完全承受不了,她被弄得一直崩溃地哭和求饶。

丁明琛青筋四起,狠狠地问:“还敢不敢删我?”

“不敢了……”

娇软无力的小猫哼哼让他反应更大,狠撞十几下又问:“还敢不敢不理我?”

“不敢……”

丁明琛终于解了气一般,托住她的下巴将她扭过头来,亲了上去。

身下一刻不停地高频攻击着,手上力道也很大,将她双峰揉出扭曲的形状。

看上去,更像是在施虐。

秋雨呜咽着想挣扎,却始终被牢牢地压制住,任身上的男人驰骋。

最后,身上的男人还嫌不够深,用手掰开她,狠狠撞进去,将她最圣洁的地方染污。

丁明琛将她的双腿打开,看了一会,许久,那里才流出一缕白浊。

他心满意足,凑在她耳边说:“里面都软了。”

“不许说了……”秋雨浑身软绵绵的,想合拢腿,他却不让,一直看着那里。

后来秋雨迷迷糊糊睡去,不知道丁明琛看了很久,才替她清理了,搂着她睡去。

第二天醒来,秋雨感觉浑身酸疼,她翻了个身,感觉有人在碰她的脚。

睁眼一看,丁明琛坐在旁边,正为她穿袜子。

他看上去神清气爽,应该是已经锻炼完、冲洗完了的样子。

秋雨又闭上眼。

他为她穿好袜子,摸了摸她光滑的小腿,将她大腿打开。

昨夜的残留又流出来一些,沾在她红肿的那里,提醒着昨晚她是如何被他狠狠占有,又抵到深处玷污的。

丁明琛唇角微扬,俯身亲了亲秋雨,说:“我抱你去洗洗。”

“我自己洗。”秋雨推开他,将脸别了过去。

他将她的脸温柔地掰过来,与她额头相抵,问:“还疼?”

秋雨说:“能不能别用昨晚那种……”

丁明琛坏笑着问:“哪种?”

秋雨又扭过头去,“从后面……”

丁明琛不依不饶地凑过去,“为什么?”

“我受不了,你本来就……”秋雨又顿住了。

“本来就什么?”

秋雨算是看出来了,男人都恶趣味,她要是不说明白,今早可能要迟到了。

“你,你本来就大……别从后面了,我、我真的受不了……”

丁明琛感觉全部的血液都涌到了下面。

他啃着秋雨泛红的耳垂,拉着她的手放到那处,答应了,“好,等你适应了再用。”

……

在教室里听课的时候,秋雨脱掉了风衣,里面穿了一条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黑色高领衣服,课间去跟同学沟通材料要求时,一路走过,男生都会不自觉地看她。

二班的学习委员过来找秋雨有事,说完正事,她带点讨好地说:“你老公真有气质。”

秋雨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老公”是谁。

见秋雨神情晦涩,她连忙补了一句:“你也很漂亮,大美女。金童玉女。先给名分再在一起,好有责任感啊。”

她离开后,秋雨心内暗“呵”了声,感觉邻班学习委员叁观不正。

正常人都会觉得她始乱终弃,脚踏两只船,踩着男人往上爬,又哪会恭维她这段跟上任无缝衔接的新感情。

所谓举办隆重的订婚典礼,就是为了光明正大地同居而已。

既维持住了正派的名声,还能合法地宣泄不可告人的欲望。

胸前还是很难受,秋雨去了趟洗手间,将内衣调整了一下。

昨晚他的手都没离开过她的胸口,一直在用力挤、揉,要么是舔、咬,她感觉胸好像都肿大了一圈,内衣穿着不舒服。

现在她怀疑,听到猫叫春的那个晚上,他就想像昨晚那样对她了。

而且,她都那样求他了,他非但不停,还变本加厉。

想想昨晚的样子,她就是个被人发泄扭曲欲望的工具。

如果是跟门当户对的女生,他哪里敢露出男人的丑陋真面目,肆意凌辱。

可谁又能想到看着温文儒雅的丁明琛,会是那样子。

越想越叁观震裂。

*

下午,小腹和胸部的胀痛感越发强烈,秋雨知道大姨妈很快就要来了。

有一瞬间,小腹忽然痛到痉挛,秋雨扔下笔,弓着身子捂住了那里。

接着有热流涌出,那股痛也缓解了。

课间,一站起来,能感觉得到一大股热流涌出,一时渗不下去,都是湿的。

秋雨连忙跑洗手间,刚进去,又一股大流量,地下多了几大滴红色。

从来没有这么大量过,秋雨愣在了原地,一时不知该先做什么好。

后面响起脚步声,陈砚舒进来。

看到秋雨捂着小腹、裤管和地上洒血的场景,她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带着幸灾乐祸的畅快,视作不见,进了单间。

秋雨进了单间,先换上,又拿着卫生纸把外面地上擦干净。

裤子都脏了,她没法再进教室,打电话给米丹帮忙把风衣拿出来罩在外面,请了假回寝室换衣服。

清理完一切,也到了放学时间。

迎面遇到同学,她们上下打量,看秋雨的目光里带了更深层次的意思。

在原先那种不屑的基础上,还带了点嘲讽的意思。

走远了,听到后方飘过来的“流产”两个字,秋雨一下子全明白了。

不过她压根不想去跟疯狗互咬了,只会咬一嘴毛。

她心内更多的是无力和凄凉。

这次生理期为什么会这么反常,都是因为他完全不顾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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