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我急得到处找你,你还有心情玩。(1 / 2)
秋雨望了他一眼,说:“我以后可能会做你不喜欢的兼职,跟你分得一清二楚,还要还欠你的钱……你都能接受吗?接受不了就说清楚,省得以后让我们俩都难受。”
底线都要崩塌,还有什么提要求的资格。
他的诉求仅仅剩下了最朴素的那个:哄回心爱的女孩,跟她在一起。
不分开。
丁明琛眸底全是秋雨的倒影,燃着渴盼的光,想将她焚成灰沫,吞入腹中,融为一体。
他说:“我没有意见。”
秋雨像是不信,再次问:“真的不会再发脾气,冷暴力?”
丁明琛很确定:“不会。你有保持独立的权利。我不会再这样了。”
见秋雨面色稍缓,不再像初时那样严肃,他拉住她的手,哄着说:“外面冷,我们回去?”
秋雨甩开他,自己走在前面。
见她是朝着校门外走,丁明琛脸上的幽怨消散,绷紧的神经霎时松弛。
惊喜之余,有些不敢相信,这么轻易就把人哄回去了。
进了门,秋雨也不理他,自己去洗漱,然后凑在书房的灯下写作业。
面色平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心情坐完过山车,丁明琛头脑恢复清明,明白过来不是他轻易把秋雨哄回来,而是秋雨在教训他,吓唬他。
这一瞬间,他又气又无奈。
看着书房里白白圆圆的小姑娘,这种牙痒又演变成了心头发痒。
她穿着粉色的家居服,露着白皙的脖子和脚踝,在认真的写作业。
人畜无害,乖乖巧巧的。
可就这样一个无辜的小姑娘,从昨天到今天,却把他折磨得五脏俱焚。
他走进书房,在对面的桌上坐下,看了秋雨一会,他也开始学习。
氛围宁静和谐,谁也没有打扰谁。
直到秋雨写完,换上了睡衣,抱着被子去了侧卧。
书房的门大开着,丁明琛抬首,目光落在女孩只穿了吊带裙的婀娜身影上。
她穿着轻薄的睡衣,在他眼前穿梭。
细细的肩带挂在雪白的肩上,长度刚盖过大腿,走起路来那片薄薄的面料轻轻飘动,紧贴在她身上。
细腰美腿,丰满多汁。
像颗鲜嫩的水蜜桃。
台灯下,男生的喉结滚动了下,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投下大片阴影。
被光影染成深色的眉眼发着幽暗的光。
秋雨弯腰整理好被子,正要爬上床,背后却有个滚烫的结实躯体靠近,将她抱上了床。
紧接着,丁明琛掀开被子,抱着她一起钻进被窝。
秋雨臭着脸挣扎了两下,“你去睡主卧。”
他臂膀收得更紧,凑在她耳边说:“你在哪里我就在哪。”
“哼。”秋雨转过头,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丁明琛满足地低笑。
也不介意,压在秋雨背上,狂乱地吻她雪白细腻的后颈。
那层薄薄的真丝睡裙被卷到大腿根,将女孩鲜嫩的肉体尽数露出来。
丁明琛沉浸在女孩迷人的甜香中,从脊背一路往下,舔咬,品尝。
到了她多肉绵软的臀部,他一边用力揉搓着,一边狠狠地咬着,将女孩洁白的臀瓣咬出多个红印。
秋雨不满地叫了两声,回首说:“轻点,疼!”
丁明琛便停下来,重又覆在她后背上,严丝合缝地将她压住。
他低哑地问:“昨天你去哪里了?”
秋雨被他压得有些呼吸困难。
她侧首看了看,见丁明琛强壮的手臂正撑在她脸两侧。
一左一右,结实的肌肉凸起,将她圈在手臂中。
也将她牢牢压制在身下。
他手臂还撑着一部分体重,并没有完全压在她身上,她都已经受不了了。
她觉得她像一只被老鹰牢牢按在爪下的小鸡仔,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秋雨不满的动了动,“你松开些。”
却换来了他沉重的喘息。
他分开她的腿,隔着衣服放肆地撞着她,哑声说:“先告诉我。”
这样是有些疼的,秋雨娇哼了几声,说:“我在商场里玩抓娃娃机,去了蛋糕店买蛋糕吃。”
丁明琛又好笑又好气,咬住她白软的耳垂,下身密密蹭着她,恨恨说:“小坏蛋,我急得到处找你,你还有心情玩。”
“啊……”秋雨被他蹭得起了反应,身子发软,说不出话来。
丁明琛扯开最后的遮蔽,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就这这样的姿势缓缓进入。
秋雨趴在床上,双手抓紧了床单,身上紧绷,回头求他:“慢点……”
他进一会,便停停,而后再进。
终于全部进入,丁明琛忍不住舒服地低吟。
白白软软的女孩趴在床上,大开着双腿,他覆在她身上,进攻着她粉嫩的私处。
他漂亮的眉眼被情欲所控,目色沉迷,亲着她的脸颊,反复说:“小坏蛋,小坏蛋……”
回应他的,是秋雨小动物般断续的哼叫。
心里的痒让他想更激烈地占有。
丁明琛撤出,将秋雨的双腿并拢,他骑在她挺翘的臀上,节奏加快,将她插得臀肉如水波一样向外荡漾。
秋雨知道这个姿势很羞耻,她像头母马一样被他骑着。
可越羞耻,身体的反应却越强烈。
身下的春潮化开大片,体内湿滑紧致,诱得丁明琛连连低喘,挺胯狂插,房间里“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于耳。
“啊……明琛……”秋雨抓着床单,下身痉挛,无助地叫他名字。
她真是不争气,这么容易溃不成军,能被他轻而易举的征服。
“秋雨,心肝……”丁明琛额上沁出汗珠,迷恋地吻着她后背。
“给我……”秋雨带着哭腔。
“好。”丁明琛掰开她的臀肉,动作幅度加大,对着她粉嫩的那处,尽根没入,抽出,再狠狠进入。
秋雨尖叫起来,丁明琛听着,全身都滚出了热汗。
狂乱的十几下狠插之后,他大手揉住秋雨布满红痕的臀肉,畅快地射在了她的深处。
平复了一会,他退出来,浓厚的白灼滴下来,淌到秋雨的大腿上。
秋雨软绵绵地趴在那里,自背后至臀部,都是红印子。
双腿间呈出饱经蹂躏的深红色,向外翻着,流着白色液体。
丁明琛看了那处好久,才轻轻抱起她说:“去清理一下。”
他将她放到洗手台上,哄着说要帮她清洗,让她双足踩在台上,对着他打开。
那里被分得太开,又流出一些白色。
丁明琛目光越来越暗,已经改变了主意。
他让她低头看,“秋雨,看到了吗,一直在流。我再送进去些好不好?”
“不要了,让我歇会吧。”秋雨头皮发麻,想要合拢双腿下来。
丁明琛扶着自己,猛地插了进去。
秋雨叫了声,雪白的双脚蜷起,身体收缩,指甲陷进他手臂中。
“好紧……”丁明琛难耐地低喘。
似是痛苦,似是愉悦。
在洗手台的镜前,高大的男生狠狠地插着怀中娇软的女孩,畅快地占有,将女孩的花心插得糜烂不堪。
女孩眼睛大大,脸蛋圆圆,明明是甜美清纯的稚嫩模样,却大张着腿,被他插得泪眼朦胧,在他身下成为真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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