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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着电话,性器却仍在秋雨阴道深处抽插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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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班长瞬间读出来丁明琛的敌意,很识趣的与秋雨拉开距离,笑着说:“明琛来了,我也正好该走了。”

他匆忙离去,只剩了秋雨跟丁明琛两人相对。

秋雨的右腿还瘸着,不想展露脆弱的地方给他看,一时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冷淡的问:“你来干什么?”

丁明琛低首看她红肿的膝盖,脸色变得很难看。

她能走路,说明骨头并没有伤到,他提起的心稍稍落回。

目光上下打量,落在她举在胸前的左手腕上,那里也很明显的肿了,像个小馒头。

丁明琛不吭声,沉着脸过来替秋雨滑点滴架,想扶她去洗手间。

秋雨用右手挡开他伸来的手,“不用。都已经分手了,没事别见了。”

她自己用右手滑着点滴架,一瘸一拐的慢慢挪动着去洗手间。

丁明琛依旧没说话,跟上来想再碰她,她猛地回头,厉声说:“别碰我!”

丁明琛心尖猛颤,心口犹如被人狠狠击了一锤,身影僵住,脸上神情似怨似哭。

走到洗手间门口,大概是忘了左手受伤,秋雨习惯性的用左手去推门。

就仅仅是推门的这个动作,就令她左手传来钻心的酸痛,她痛苦的呻吟了声,撞在纹丝不动的门上。

紧跟在她身后的丁明琛眼疾手快的抱住她,才让她没有倒在地上。

“没伤到吧?”他将她扶直,心疼的蹙眉。

秋雨却忽然哭了,狠狠的打他,边掉泪边喊:“别碰我!”

她打他的时候,都只能用右手,因为她的左手又胀又疼,必须得举在胸前才可以。

本来线条流畅的手腕高肿,指头都有些发紫发胀,可能是刚才碰了一下,疼得她手直发颤。

见秋雨伤得这么严重,并且受伤的时候他居然不在身边,丁明琛简直要恨死自己。

秋雨在委屈的大哭,他也红了眼圈,跟着默默流泪。

等秋雨力气弱些了,他将秋雨搂在胸前,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这话让秋雨的委屈在瞬间达到顶峰,又是一波汹涌的泪,把他衣服都打湿了一大片,她哭哑了嗓子,没甚么力道的推他:“都分手了,别碰我!”

这叁个字令丁明琛极不适应。

在他看来,这是对厌恶的人才能喊出来的话。他的秋雨却毫不犹豫的对他喊。一定是他太混账,伤透了秋雨的心。

他将秋雨搂在心窝处,让她的脸紧紧贴着他急速跳动的心脏,“对不起秋雨。你那样定义我,实在是让我痛不欲生,我都不知道怎样才能证明跟我无关,一气之下就说了伤害你的话,以后不会了,你也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好不好?”

秋雨不肯与他贴着,也不想听他的心跳,她用右手不顾一切的反抗,“你不是都跟黎笑非好了吗?还来找我干什么?走开!”

丁明琛愣了一下,旋即糟乱的情绪中涌起一丝窃喜。

秋雨都这么介意他跟异性的接触了么。

他直视着秋雨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发誓,“我从来没有跟其他人有暧昧。我发誓。”

秋雨根本不想听,一直恼恨的边哭边打他,“放开我!”

他护着她,被她纠缠到地上。

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左手,她痛呼出声,脸都皱成了一团。

丁明琛疼得心抖,恨不得是伤在自己身上。

想让秋雨安分下来,她却一直反抗着就是不让他碰。

一时间丁明琛焦躁不安。只要她不安分,两人纠缠她还会再碰到伤口,吊针也要鼓了。

她只会再次遭受疼痛。

情急之下,他跪坐在秋雨面前,双眼通红的看着她:“秋雨,那真的只是气话,我从来没想过分手。我怎么能离开你。原谅我好不好。”

说着,他直起身子,变成了标准的跪姿,眼中全是虔诚,巴巴的等着秋雨的回应。

秋雨愣住,然后更生气了,“起来!”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丁明琛会做出的事。他越来越不像他。

她并不是恋爱脑的小女生,一见男友下跪认错就能心软的一塌糊涂,相反,她后脊梁冒出凉汗。

这种害怕的感觉跟当初在天桥上,看到他用刀捅自己一样。

丁明琛好像并不在意尊严,打定了主意死皮赖脸的缠她,“你不原谅,我就不起来。”

秋雨只觉得他这模样可恨,打也打了,完全没有用,她张口,狠狠咬在他肩膀上,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

虽然钻心的疼,丁明琛心里却是暗喜的,他握紧拳头,一声不吭的忍住,直到她松了劲,慢慢离开他的肩膀。

他面带喜色,将另一侧肩头转过来,“解恨了么,换这边。”

“滚开!”秋雨忍不住骂了脏话。

丁明琛胜利的笑,将女友揽在怀中,她果然不再挣扎了。

秋雨明知,趁着这个机会,他们分开,才是对双方最好的选择。他们都能及时止损。

毕竟,丁慎航已经很明确的暗示她,不想她跟丁明琛在一起,秋雨虽阅历浅,却知道长辈不赞成的感情很难走远。

更何况,很多事实证明,她与丁明琛的性格也并不合适做情侣。

但理智和情感向来是两回事。

否则,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多为情所困的人。

她本来并不觉受伤是什么大事,也丝毫没有想哭的想法。

疼痛的时候,更没有想到丁明琛。

可他出现的时候,她才知道她竟然有这么多委屈,都海啸般涌到胸口,直接决堤。

几乎看到他熟悉身影的时候,她的鼻头就发酸,差点掉了泪。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在见到家长的那一刻,要委屈得“哇”一声哭出来。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有许多女生明知男友并非合适的婚嫁对象,却总是难下决断真正分开。

之前她都会恨铁不成钢,可此刻她深有体会。

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是贪恋他给的呵护,还是养成了依赖,难以轻易离开。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重回温柔陷阱。

丁明琛替她理了理乱掉的刘海,声音无比温柔:“不是要去厕所,我帮你。”

秋雨下意识的拒绝,“不用了,你带上门出去等我。”

丁明琛不由分说,弯腰替她解开裤子,又想替她脱下来,秋雨用手挡了一下,还是不能接受,“好了,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你哪里我没看过。”丁明琛低笑了声,直接替她脱了下来。

他不管她的窘迫,将她抱到马桶上坐着,“你的腿不能弯,小心点。”

带上门出去后,秋雨见他的身影就在门口,又提要求:“你走远一点。”

外面黑影移动,脚步声响起,丁明琛走去了门外。

秋雨终于能正常如厕,刚解决完,丁明琛就进来,将她扶起来,拿着纸巾为她擦拭。像大人给小孩把完尿之后的做派。

他又为秋雨提上裤子,扶着秋雨回到病床上。

秋雨的脸红得像苹果,羞窘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丁明琛好像看透了她的想法,笑着安慰她:“这才只是开始。习惯就好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秋雨情绪有些低落,看着自己连一片卫生纸都拿不起的左手,真是哀其不争。

“有我在,不要怕。不论多长时间,我都陪着你。”丁明琛将她搂在胸前,轻吻了她一口,温柔地抚着她的后背,像对待受了惊的小孩子一样。

可秋雨并不是单纯的小孩子,会高枕无忧的待在他营造的温暖港湾中。

尽管他们很快就和好如初,一切与往常无异。

可丁明琛说分手时果断冷漠的神态,毫不留恋的背影,以及情绪丝毫不受影响的样子,还是令秋雨受到了震撼。

这与他往常恨不得黏在她身上的态度大相径庭。令她感到害怕。

她担心,她在温柔陷阱中一步步下陷,骨头化酥了的那天,他故态复萌。

那时,她该如何抽身自保?

“怎么了,手还疼?”

丁明琛见她不说话,大黑眼仁愣愣的盯着墙壁发呆,凑过来看她的手。

“嗯。很疼。”

秋雨蜷在床上,她的右腿不能弯,身子弓着,手臂交叉抱在胸前,典型的自我保护姿势。

“怪我。”

丁明琛愧疚不已,打开她的手臂,俯身亲了亲她,柔声说:“我让阿姨炖了蹄筋汤,打完针我们回家吃。想吃什么水果,我让阿姨买。”

秋雨摇了摇头,虽然不闹情绪了,因有心事,她的情绪却不高。

丁明琛便让阿姨买了所有秋雨爱吃的水果。

“买那多么吃不上浪费……”

秋雨还没说完,就被丁明琛吻住了嘴唇。

他将她轻轻搂在怀中,很温柔的低首吻她,轻轻的舔舐着她的唇和舌尖,浅浅的在她唇中翻动。

秋雨的右手始终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又好像在随时抵着他的胸膛,想与他保持距离。

唯独没有像以前那样,将柔软的手臂缠在他的脖子上。

丁明琛停下来,充满情欲的眸子与秋雨对视。

她黑漆漆的大眼睛里蒙了层水汽,湿漉漉的,有些迷茫,有些不安,却没有往常看他时亮晶晶的那种神采。

丁明琛拉起她完好的右臂,放到自己肩膀上,哄她:“乖,搂住我。”

他再次吻她。

却没有了刚才的柔情。

深入,霸道,凶狠。

秋雨嫣红的唇角溢出晶亮的津液,饱满的双腮被他吸得凹陷进去,皱眉“呜呜”着表达抗议。

可他力气那样大,将她圈得牢牢的,她像一只被攥在手心的雏鸟,难逃这方寸之地。

“秋……”米丹刚踏进来,就看到了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她吓得连忙跳出去,小心脏“砰砰”直跳。

哇塞,这么劲爆的吗?

明琛同学看起来文静静的,接吻狂魔啊!秋雨一副不能承受的样子。

他们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

米丹捂着发烫的脸,看看左右,做贼一样,赶紧离开了。

*

因为没伤到骨头,一个周左右的时间,秋雨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在这期间,她像个巨婴,吃饭、穿衣服、洗澡如厕都得让丁明琛帮忙。

他对她照顾得非常细心,并且还乐在其中的样子。

她的手渐渐好了之后就自己穿衣洗漱了,开始与他刻意保持距离,他很幽怨,说秋雨“得鱼忘筌,上树拔梯”。

秋雨原本觉得这次是个考验男人的好机会,也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

但他那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让她觉得,他似乎希望她最好一辈子是个残疾,这样就能像面团一样被他揉在手心,时刻攥着,他想怎样就怎样。

秋雨才不想再跟他从早到晚黏在一起了。

她受伤的这一周内,连中午都是他来接了她,回家吃阿姨做的饭,两人一起午睡,他再将她送到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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