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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次,他知道,她真的不会再原谅他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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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明琛为她舔掉泪,轻声说:“宝贝,你要是听话,就不会受这份苦。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他搂着秋雨,埋在她肩窝,腰上发力,对准花心深处快撞深撞,在秋雨崩溃的哭喊声中,他低吼着终于射出来。

刚射完,他就退出来,解开秋雨被束缚的双手,在她腰下垫了腰枕,将她双腿踩到墙上倒立。

秋雨身子软得像棉花,双腿直打颤,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只能眼睁睁地任他摆弄。

丁明琛抱着她的腿倒立了一会,才将她放下来。

他盯着她花心处红肿的细缝,见只流出来很少的精液,他扬唇,摸着她小腹问:“秋雨,你说这次会不会受孕?”

秋雨绝望地流泪,她知道他已经完全疯了,只能求他:“明琛,给我吃避孕药吧。我才十九岁,不是最佳受孕年纪,对孩子不好。放了我,我们好好谈恋爱不行吗。”

丁明琛轻声笑:“你一出这个门,就会把我抛弃,跟别人在一起。给我生下孩子,我就放了你。”

秋雨不再说话,闭目默默祈祷自己不要怀孕。

说到她抛弃他这件事,他又带了莫名的愤怒:“我跟异性都保持了距离,你为什么做不到?从高中到现在,你身边有过多少个男人?!”

怒火将他深埋在心底的痛苦之芽拔出来,他忍不住吼:“我心里都是你,你居然跟武大风开房!”

回顾起那令他震惊痛苦的四个小时,丁明琛的情绪变得激动,质问:“他是不是也插入过你?”

秋雨仍闭目,平静地说:“是。只差处女膜没有碰。我替他口过,他把我全身上下都舔遍了。我们不光开过房,我们还利用一切独处的机会亲热。”

大概是没料到秋雨会这样坦然地承认,甚至还将细节都说出来,丁明琛愣住,怒火蹿升,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凶狠的目光像要杀人一般。

秋雨继续说:“他的技术比你好多了,虽然没插进去,但每次把我弄得很舒服,我高潮很多次。”

丁明琛脸涨成猪肝色,愤恨中夹杂了窘迫,他胸膛不断起伏,消化着这可怕的事实。

猛然间一声巨响,他一拳打在床上,床立刻塌了一角。

他起身,连衣服都没穿,“砰”地带上门离开。

秋雨立即下床去冲洗,边冲边用手去抠弄自己的下面。

好久,她才出来,再次祈祷自己不要怀孕。

第二天早上,秋雨一直都没有听见外面汽车发动的声音。

房间内没有钟表,她不知道几点了,根据外面阳光大概是八点多了。

楼道内传来脚步声,秋雨顿时紧张起来。

他果然没走。

门被打开,穿着白衣黑裤的丁明琛出现。

他冲她笑:“今天第一节没课,你忘了?”

他轻轻带上门,向她走近。

秋雨惊恐地后退。

“秋雨,用他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我虽然介意,但绝没有洁癖。何况,你第一次都是我的。高中出游的时候,我就把你全身舔遍了。你在我家住的那一晚,我对着你射了个痛快。”

秋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他说过的一句话:“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并不了解我。”

她从他的眼神中,已经猜出他要做什么了。

他高大的身影逼近,将她笼罩,闻到他的气息,她开始崩溃。

丁明琛扭住秋雨的双臂,解开裤链,站着从后面强行进入。

“他技术再好,尝过你有多紧么?”丁明琛发泄般狠狠入着,在她耳边问。

他抚着她的小腹,“你这么小,被我射得都盛不下,子宫口都被我捣烂了,他尝过么。”

他粗鲁地撞着,怒吼:“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所有第一次都是我的,他凭什么跟我比?!”

秋雨咬唇,发出破碎的呻吟,无力地抓住桌子边缘。

身后的男人握住她的细腰,往她臀上用力地撞。

两人下身传来“啪啪”的响声。

很快,交合处滴下透明的春液,在地板上汇聚了一小摊。

丁明琛粗暴地掰开她的阴唇,猛地撞进来。

没有了阴唇褶皱的缓冲,粗长的肉棒直接插到子宫深处,两颗阴囊毫不怜惜地撞在外阴上,秋雨的外面和里面都火辣辣的疼。

她痛苦地去阻挡他,他的双手像钢钳,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丁明琛掰着她的阴唇,直进直出,干得她“啊啊”直叫。

他听着,却越来越兴奋,性器持续硬胀,把秋雨插得高潮迭起。

在痛与爽的高潮中,秋雨一直痉挛、收缩,最后竟然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落到地板上,冲淡了他们原先的体液。

在她羞耻的哭声中,丁明琛将她压在床上,后腰垫上腰垫,把她折迭起来,又快插了十几下,才深插在她子宫内射精。

射完之后,他就立即撤出,把她双腿踩到墙上倒立。

……

*

容纳百人的小型阶梯教室中,几个班上大课。

学生们都很忙,跟着教授的节奏,快速做着笔记。

一张小小的粉色信封经由多人之手,传到丁明琛桌上。

最后一个传递的同学望着他促狭地笑。

丁明琛扫了一眼,神情冷淡,碰都没碰,继续做笔记。

下了课,他将信封放到桌洞里,上去跟教授探讨了一个题,拿着书本直接走了。

那封粉色的信就孤零零地躺在桌洞中,它的主人只好讪讪地过去拿回来。

周围好友在安慰她:“没关系,听说丁明琛就是这样的。”

她是个不轻易放弃的女生,干脆跑着去追丁明琛。

丁明琛人高腿长,她好不容易追上,当面问:“丁同学,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嘛?”

“我女朋友那样的。”

“……”

丁明琛语气很坦然,眸光平静,温润的气质中带着淡淡的疏离。

近处相对,他远比她想象中的更英俊儒雅,女孩红了脸,尴尬地“哦”了声,再也说不出什么。

直到丁明琛发动车离开,她才渐渐清醒,自言自语:“不是,什么时候又谈了新女友了?”

秋雨就是厉害啊,能谈上这样的男朋友,还能把他甩掉。

越野车开到丁家老爷子住处,佣人见丁明琛回来,老早去跟丁老爷子汇报:“老先生,明琛回来啦!”

随即丁明琛挺拔的身影进来,丁老爷子夫妻见到大孙,都乐开了花。

家里还有两个老朋友在做客,他们也好久没见到丁明琛了,乍见之下,觉得他又长了许多,肩膀更宽、身形更高大,也不由得为他欢喜。

谁不喜欢鲜活的年轻人,老人家们看都看不够,有个老朋友说要给丁明琛介绍个门当户对的女孩。

丁老爷子推脱说:“还小呢。小孩子不懂事,先学习。大丈夫何患无妻。”

友人可不赞成,“明琛,你瞧瞧你爷爷真是老思想。你都大男人了,还把你当小孩看。听你李爷爷的,有喜欢的女孩就去追!人就年轻一回,别让自己后悔!”

丁明琛笑笑:“我早就订婚了。”

李爷爷好奇得不得了,像个小孩一样,硬要着秋雨的照片看了才罢休。

丁明琛给他看的是两人下雪时拍的合照,李爷爷赞不绝口,夸他们郎才女貌。

起初,丁明琛是开心微笑的,笑着笑着,他的笑意越来越淡。

最终,他薄唇弧度拉平,一丝笑意也没有了。

眸中只剩了一片凄凉。

他出神地望着手机中的合照,不知在想什么。

待朋友离去,丁老爷子问他:“你爸没再说什么吧?”

“最近一直没见面,他好像很忙。”

“哼!”丁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忙?是忙着给那个女人打点关系!”

见丁明琛闷着不说话,丁奶奶心疼得很,过来拍着孙子宽厚的肩膀安慰:“明琛,有我们在,那个女人以后再也不敢出现了。你爸也不敢再干涉你。”

“谢谢奶奶。”

“秋雨聪明上进,学历能力都跟你很匹配,家庭出身不好,那不是她能决定的,只要人好就行。爷奶很开明,会支持你的。”

丁明琛听得感动,只是想起父亲的事,又有些不放心。

丁奶奶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尹莉跟你父亲在一起,只是为了钱。”

“的确是。”丁明琛当然知道。

如果有一天父亲破产,尹莉会第一个离开,很快找到下一个金主,来供她和儿子过贵族生活。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秋雨。那个曾经深爱他的秋雨。

无论他贫穷富有,健康患病,她都会坚定地守在他身边,矢志不移。

许多画面,自然而然地浮现在眼前。

小学,她挡在他前面,为他打退挑衅的高年级同学;高中时,她怕他被职专男生打伤,冲在他前面谴责对方;他的腿“受了伤”,她吃力地背着他回家;他被张帅打了一拳,她心疼得掉泪,对他百依百顺,亲自下厨为他做饭……

她辛苦做了一个暑假的兼职,却给他买了一支一千多的定制钢笔;因舍友诋毁他,她跟舍友决裂……

他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她却一次次心软,都选择了原谅,因为她看不得他伤害自我。

可是,这次,他知道,她真的不会再原谅他了。

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与恐惧。

唯有厌恶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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