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纱帘(H)(2 / 2)
宁枝百口莫辩,分明是逃离的挣扎怎么就变成求欢的暗示了?
但话到嘴边也只能被撞碎成语不成调的呻吟。
随着唐兆激烈耸动腰腹,竟将宁枝顶得不断前移快要抵到阳台门。
她咬着口中时高时低的尖吟,将脸颊贴上面前的玻璃门。
冰凉的触感让浑身高热的宁枝找回些理智,被反剪住的双手也有余力挣扎起来。
唐兆锁住她双腕的手没用多少力气,于是很轻易就被宁枝挣脱开来,可就在她胡乱摆手的同时,也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那是根沾着滑腻水液的肉棍,贴着她的软臀凶狠挺动着,被她猝不及防地摸弄,竟是又跳动胀大几分。
唐兆显然是被刺激得过头了,一下子提起塌着腰瘫软的宁枝,就着插穴的姿势顶得她紧紧贴在玻璃门上。
玻璃门虽然有层薄纱阻隔视线,但宁枝还是觉得羞耻,她甚至能从未关紧的门缝里看到因人影走动而晃荡的路灯光线。
本就紧小的花穴越发收缩,咬嚼得唐兆精意勃发快要控制不住。
他只能更凶猛地摆腰狂肏压制射意,干得那张小嘴咕啾咕啾地哀叫,干得蜜水花液纷纷落如雨下。
宁枝不到半小时泄了两三次,股缝腿间都湿漉漉地完全不能看,连花穴上都是被撞击成糜白色的水沫。
现在的她沉浮在欲海里,而唐兆就是欲望本身,主宰着她的所有感知。
唐兆的每一次肏干都深入花心,过快的抽插甚至将宁枝的股缝都磨红一片。
她被撞得不停往门上顶,唐兆就伸出手掌抵在她额头前,腰上却加快速度挺松。
粗长上翘的棒身轻易找到敏感点戳弄,宁枝本就泄了又泄,高潮之际竟又被唐兆肏进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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