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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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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綰岑始终沉默,酒精缓缓在体内发酵,她重心不稳抓住杜佑南的手臂,手伸进他的裤子口袋把玩耳环。

「没事吧?」

「喝得太急促了,我平常不这么喝酒。」金綰岑把其中一支耳环戴上右耳,取过侍者端着的满杯红酒。「我以为你喜欢多多鲁。」

我喜不喜欢不重要,费伦的孙女喜不喜欢才重要。」

「那么这整身衣服——」金綰岑捏起另一支珍珠耳环摇摇晃晃咯咯地笑。「我喜不喜欢也不重要,就算撕破了也无所谓,随时都可以替换吧。」

杜佑南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对我来说很重要。」

「是吗?」

她把耳环丢进红酒杯,一口气喝了半杯递给杜佑南。

「怎么样,亲爱的上司老闆,喝光的话就全给你了。」

杜佑南毫不犹豫把红酒喝光,珍珠耳环上如血似虫的酒液弧形滑落,他把空酒杯连同杯中耳环交给女侍者,无视女侍者一脸惊慌失措,牵起金綰岑步入大会厅。

「能跳舞吧。」

「如果我说不会……」

「我会拿你高中是热舞社的经歷来说嘴。」

他划开优雅步伐邀请。

quot;带我飞向月亮,让我嬉戏于群星间

让我看看木星与火星上的春天是如何

换句话说,请握住我的手

换句话说,亲爱的,吻我quot;

这一首《flymetothemoon》几乎饱含了最美丽动人的事物,彷彿一碗忧鬱倒入蛋白糖霜搅拌,过于直白的做法煽情至极,金綰岑内心清楚偏偏无法抗拒。指尖与指尖交错,凌乱步伐渐趋一致,眼泪是遗忘在沉红染缸的连串珍珠,喝完它,把悲伤借给月球。

「如果从小只是封闭自我,困在这座岛屿,忍受痛苦度过漫长童年,她就不可能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吗?」金綰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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