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男人(3)(2 / 2)
金綰岑没有勇气拒绝,总是如此,她只能透过伤害自己聊以自慰。
「这么早?」
「朝九晚五,夜晚的杜佑南恐怕不清楚一般人的生活作息。」
杜佑南佇在原地,擅自打开金綰岑的水壶倒了一杯,味道很好似的饮用。「你可以换个想法,不是说谎而是没有把话说尽。我不做菜但是会做菜,你不喝气泡饮料但是喝气泡水。」
「好吧,难道你就不能好好放我走?」
「你可以走也可以留。」杜佑南拿起抽屉里的包包,她以为要被丢掉,然而杜佑南将包包掛在她的肩膀上。「我的脑袋全是你踏遍的足跡,我对你的好奇不亚于你,如果你确实有这种想法,你就知道哪部分是真实。」
「真或假并不重要。」金綰岑穿上鞋面胶皮都翘起来的nike运动鞋。「你要不要跟我打一个赌?」
「赌什么?」
「赌我绝对不会跟你在一起。」
「你知道我最喜欢的字眼是什么。」
「看看这里!看吧!」金綰岑高举双手彷若君王詔告,也不晓得公司的玻璃门有什么好看,杜佑南冷眼以对。「抱歉。」她说。
「是征服。」他实在也叫金綰岑佩服,被嘲讽后面不改色捧着她的脸,这人若不是单纯就是城府深到不形于色。
金綰岑想被人征服吗?
她不知道。
正如她从未征服过。
那天新闻写降雨机率只有20%,金綰岑虽然带了伞却因为是大晴天而忘记从公司拿走。她在公司附近的麦当劳吃迟来的晚餐,也没特意在等待谁,只是思考着杜佑南的习性,直到雨开始滴滴答答落下才惊觉不妙,转眼间,台北上空风云色变,远方钝重的闷哼声震动脚底,她可以趁大雨淹没这座城市前赶去捷运站,或是选择回公司取伞。
那并不代表她想见他。
尽量避免见面,下午的班她早上上完,坐在速食店两、三个鐘头,金綰岑又在想什么?
女人总是矛盾,那也是女人的优势。
她没想过的是,这项优势将使她万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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