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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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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台湾又有多少人把他们当作指标迈进呢。

「你在外面帮我监督他们,我进去点个酒。」

金綰岑自动鑽入他的臂弯,摆明了就算漏掉现场演唱也要撑着他。

酒吧的装潢与其说像一般而言弄得阴阴暗暗以看不清楚对方的方式喝得酩酊大醉,不如说更接近咖啡馆的氛围,适合看书的明亮度,暖色系装潢。不过想吸菸的话也没有禁止,不少人待在室内,舒适的从敞开玻璃聆听现场演唱,免受寒风抽着菸。

吧台内是戴墨镜蓄短髭的健壮男子,着西装背心,金綰岑相信那副墨镜不是为了遮丑,因为很少有男生留中分长发又显得好看,眼前是一例。

「又犯老毛病了?」

「从楼梯跌下来。」

「我看得出来那是被人打伤的伤口。」男子拿出温好的圆杯,两匙咖啡粉倒入滤器,轻敲把手将多馀咖啡粉刮除,填压器压紧实。「对方有没有戴指虎?」

「有的话现在就给医生缝了,话说超,我是要喝你调的琴酒,可不是来这边享受咖啡。」

王定超没有理会,其中一杯倒入热打奶泡,拉花钢杯滑入的牛奶晕染成图,小汤匙和巧克力酱雕出金鱼。「金小姐,我听说你是咖啡拿铁派。」

「谢谢。」金綰岑诚惶诚恐接过,实在太美丽了,她不知道该从何入口,只好先拿出手机拍照。「画得很漂亮,我很喜欢。」

「我也喜欢,能跟你要照片吗?」超露出暖男笑容,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南一口气把espresso喝完:「药长得怎么样?」

「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南打开吧檯门板,与洗杯子的超擦肩,越过玲瑯满目倒掛着的酒瓶,移开装满咖啡豆的不锈钢罐,那里有一扇小门,他蹲踞身子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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