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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
杜佑南掏出钞票,没有奢不奢侈的分别,繁华落尽后一纸不留。六十元的甜不辣与一客三千的菲力皆在腹内豢养。吃得起的人不曾留意,吃不起的人只在乎结果。
他同时经歷过贫穷与富有,挨饿与饱食,只有一件事始终不变。
杜佑南从没有真正感受到快乐,飢饿的胃就算塞入美食也不觉得幸福。毫无例外,当心情松懈,做着彷彿是畜生的噩梦,有时是鞭子,有时是阴茎,可怖的是他在梦中没有痛觉,一切理所当然无法中断。
直到水族箱出现一条漂亮的金鱼,吸引了他的目光,夺走了他的思绪。
「所以活下去,你一定要活下去……」
杜佑南握着乾燥黄玫瑰彷若祈祷,放进保险箱牢牢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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