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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景象,却隐含着神性。当脱脂棉像是抹地板似的把黏稠溶液吸尽,针筒撮入液体往空中喷洒,彷彿是某种神諭。王子豪把左臂绑上橡皮筋管,血管勒住了皮肤。
「独具个性的岩层表面。」叶丽娟站在他的双腿间,她掌控了一切,噢,谁知道呢,那还是在海洛因施打前。「连岩层也会像奶油融化……」
他们从人成为了神。
王子豪头后仰,忍着淹上喉咙的欣快感,发出不成调呻吟,心脏遭到击打,如酒精般的纯氧从胸口直衝软呼呼的脑子。
「你不能碰我……只有我可以……」
王子豪除了海洛因之外都感受不到,他甚至感觉不出来他被叶丽娟含在口中勃起,那即是產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与他彻底分离。王子豪被装载在一具梦的肉体接受眾神抚慰。
叶丽娟揉捏着,直到确定阴茎硬挺,塞入她乾燥的下体,磨破皮的刺痛如同强暴,没有慾望只有憎恨。叶丽娟闭上眼微微摆动,用男人最粗暴的部位摩娑女人最柔软之地,疼痛被安静无声的空气吸收。和死者的做爱,混杂了各种顏色的交合。
又从神跌落污秽尘世。
「好好睡。」
叶丽娟闔起王子豪无神的双眼,俯下身,最后一次用嘴巴帮他把淌流骯脏精液的阴茎清理乾净,她漱了口水,用卫生纸把流出阴道的精液擦掉,丢到垃圾桶洗好双手,打开他的衣柜,取出那件她在法国帮他买的墨绿色官式雨衣,摺了三叠放进包包。
手掌交叠在他红肿的手指上,宛如情人般亲密的罪犯,让他的指纹抹在菸灰缸上,手帕小心翼翼捏着菸灰缸边缘装进塑料袋。
这都是之后会放在顶楼交给杜佑南的证物。
叶丽娟对着化妆镜重新铺粉、上妆,抹上口红,抿了抿嘴唇,整理好服装离开卧室,叫小路送她到医院进行验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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