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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错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 第2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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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处理,我这就处理。”她翻捡药箱里头的伤药,挨个认上头标着的红签,“您早说,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柳砚莺嗓子眼堵住,眉毛拧在一块儿,他这一进屋又关门又脱腰带的,她还能以为什么?

面上只笑:“以为您要训我话呢。”

路景延却道:“晚点再训。”

柳砚莺仓皇抬眸撞进路景延眼底,他稳稳当当正注视她,叫她一时间有些无所遁形,只好当这个“晚点再训”就是字面意思,闷声不吭俯下身去清理他掌心伤处。

他问:“你今天也在围场?”

“是。”

他瞧着她小心摆弄伤口时扑朔的睫毛,“我怎么没见你?”

“我在马厩那儿。”

“母亲让你去的?”

“是。”

他喜欢听她尾音上扬像个小狐狸那样洋洋得意地说话,“别只回一个字,把话说完整。”

柳砚莺揭开伤药瓶子的手停住,听他不像生气,又说了一遍,“是的三爷,是王妃让我去的。”

她听见他闷闷地笑了声,应该是满意了。

柳砚莺挑起眼帘朝他悄悄觑过去,见他正看着自己,又收回视线,为他撒上药粉,“会有点疼。”

路景延问:“疼怎么办?”

能怎么办!柳砚莺气得要死,这大爷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半靠在榻上,可有半点怕疼的样子?还问她疼怎么办?无非是想她顺从心意说点他爱听的。

“那…我给三爷吹吹?”

“吹吧。”

柳砚莺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低头替他吹了吹伤处,几缕鬓边发在他掌缘轻飘飘搔动,像极了春日的柳絮,撩拨行人敏感的呼吸。

路景延伸手勾弄起那缕发丝,以指尖将它别在她的耳后,指肚薄茧蹭过她耳后痒痒肉,催得她往一侧缩了缩脖子,却不抬头看他,只假装专注地处理伤处。

好容易将那一道道工序都做完了,柳砚莺拿过棉纱布一圈圈给他缠上,打完结,又将多出来的布头平整地掖进纱布里侧。

“这就好了三爷,那我就先回了。”正想搬开腿上的小药箱先走,刚包好的那只手便“恩将仇报”将她腕子扣住。

柳砚莺笑眯眯试探问:“三爷?”

路景延没松手,说道:“圣上在夜晚筵席提到了世子的婚事。”

柳砚莺僵直着,以为自己看上去游刃有余,“嗯…我记得,前世圣上也在春狩时提过,还将日子定在初秋。”

路景延道:“这辈子提前了,改到了下月底。”

柳砚莺一惊,看向他扑朔迷离蒙着层雾气的眼睛。

王妃既然要将她嫁去庄上避免影响世子婚事,那必定会赶在大婚之前将她嫁出去,若婚期改到下月底,这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她就是长出三头六臂也逃不掉了……

路景延喜欢她这个表情,费尽心机到头来付之一炬,是她亲手将自己送进了死胡同里。

他循循善诱地问:“这月底是我生辰,你可还记得我前世及冠得了一件什么礼物?”

柳砚莺前世视他若无物,这上哪记得去?她答不出,便只干笑着。

路景延也勾起唇角:“前世父亲在京中替我买了间宅子,想留我在京城,我谢绝后只求了一匹快马返回沧州。今生我自发留下,及冠那日定然发生变数,你说,这次我该求点什么好?”

你求神拜菩萨去吧!柳砚莺在心里啐他,面上嘻嘻笑着,“三爷求什么都好,砚莺都替三爷高兴。”

路景延就喜欢看她吃瘪,“这可是你说的。”

她倒是想说点别的,“三爷,我能走了吗?再不回去荣春苑那边真要起疑了。”

“可我还没训话。”

柳砚莺一怔,未来得及反应,只觉眼前一暗,靠在塌上的人起身昏天黑地地覆了上来,他还不忘端开她腿上药箱,免得硌到自己。

路景延两肘撑在她脸侧,深深埋下头去,隆起的肩胛轮廓分明,似有只蝴蝶要顶破后背衣料破茧而出。

他吻得循序渐进,和那日截然不同,柳砚莺有功夫调整自己跟上他的呼吸,也有功夫睁开眼观察他的神情。

离得太近,什么也看不清。

她是该装死,还是该咬他呢?柳砚莺想了想,决定装死。她被吻得发蒙,就在以为自己要走不了的时候,路景延又戛然而止把她给放了。

柳砚莺拢拢松散的前襟,佯装若无其事跟着他坐起来。

路三就是路三,“训话”都这么有分寸。

路景延见她魂不守舍要走,将人扣下,拇指蹭过她唇边银丝,“头发乱了,理一理再走。”

作者有话说:

这个不是二更哈!这章是4号的更新,5号的更新因为榜单原因会在当日23点后发布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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