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奶摸穴,叫大点声(微h)(2 / 2)
—“吃奶呢吧?”
—“行不行啊半天了还没肏呢?”
沉枝被玩得神智都发飘了,好半会胸前被玩得狼狈的两团才从男人嘴里解脱。
“舌头伸出来。”
是在…跟她说话吗?
动作慢了,腮帮子被捏得又是一痛,小舌乖巧地龟缩在里面,被舔吻出来重重地吮。
眼泪鼻涕狼狈地糊了一脸,是刺激的也是怕的,于屹手重地抹了一把,蹙着眉尽数擦在了她胸乳上。
大手顺着向下,隔着衣物抓握了几把臀,揪住顶着自己腰腹的拉链锁扣“呲——”的一声,细长白直的两条腿光溜溜的就露了出来。
于屹的手刚摸上小裤,沉枝惊叫着双腿紧并,瞬间就把男人的手夹在了那要命的地方。
“松开。”
没动。
他也不急,含着她白嫩的耳垂发出一声上扬的音:“不松开,是想让我把外面的都叫进来?”
沉枝“哗”的一下眼泪都涌出来了,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藏着恨意,颤巍着分开了腿儿。
不安分的中指隔着内裤薄薄的一层底布,按在了她肉穴的缝隙上,其中的软和热清晰地撩拨起身下硬物兴奋的情绪,于屹忍得后槽牙都疼了——
她还在哭。
男人滚烫的唇舌含着沉枝的,最后吮了两下,忍耐地握着人的腰扔到了床上。
她以为今天是逃不掉了,整个人都在颤。
意料之中的身躯很快压下来,那双惊恐的眼睛逃避般的紧紧闭上。
然而,于屹只是越过她,去够床头的那把枪。
“不许穿衣服。我很快回来。”
那扇还残留着沉枝体温的木门打开又快速关上。凌乱的脚步声,拳拳到肉的打斗声,已经谁落在下风、呼出惨烈的求救。
女孩蜷缩在床头,伸手捂住了双耳。
她很听话,衣服还松散地挂在身上,维持着被人欺辱的模样,也不敢重新穿好。
细腻的臀肉紧贴着的,是她刚刚从于屹身上偷来的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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