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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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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予说‘好’。

大致过了五分钟,电话响了,夏知予拿着手机起身开门,食材有点重量,不知道许京珩买了多少,她换手去拿的时候,手指不慎点到一条q.q推送,是空间那年今日的提醒。

她点进去一看,发现许京珩发的说说:明天是她的生日,什么时候可以光明正大地给她过生日。

今天是九月二十七,明天九月二十八。而九月二十八,正巧是她的生日。

夏知予愣了一下,会有这么巧的事吗?她好像从来没见许京珩发过这样的动态。她放下食材,又看了一眼,才发现这条动态设置了权限,仅自己可见。

许京珩发过的动态不多,她往下一划,就能见底。直到她看到那条:高考加油。

这条动态,她倒是刷到过,刷到的时候,适逢高考的前一个晚上。

其实那个时候,很多人都发了类似的说说,而许京珩作为优秀校友,自然也会跟随大流,给母校的学弟学妹加油鼓气。她没放在心上。

可是今日,她却在「高考加油」的动态下发现了一个灰色的标记。

点开一看,才发现,他密密麻麻地屏蔽了一整圈的人。许京珩的好友人数不多,几乎都被他屏蔽,但是夏知予找了一圈,都没在不可见的人群里,找到自己的名字。

她被强烈的喜悦冲昏头脑,甚至顾不了躺在地板上的食材,光脚跑到沙发那儿,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许京珩的空间。

那条「高考加油」赫然列在所有的动态之上。

她眨了眨眼,唇边笑意越来越深,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掉眼泪。

许京珩听到动静,探身往客厅那儿看了一眼,看到夏知予在那儿抹眼泪,又看到摊了一地的食材,问她:“电影讲了什么,这么感人?”

窗帘拉得严丝合缝,黑白电影仍在播放。许京珩随手将围裙搭在椅子上,走过去,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抽纸巾给她擦眼泪。

“电影讲了,世上有那么多城镇,城镇有那么多酒馆,她偏走进我的。”她的眼睛被投影幕布一照,水亮亮的:“许京珩,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欢我了?”

许京珩视线下移,手机屏幕亮着,看到了一连串被他屏蔽的人,他无奈地笑了一声:“你不是都知道了。”

“多久啊?”夏知予追着问:“高一上学期?还是下学期?”

“上学期,在云葭巷,你替我出头那次。”

“所以,你高中的时候就暗恋我,是不是?”

许京珩捧着她的脸,拇指擦掉她脸上的泪痕:“是啊。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你。那你呢?”

“你不是都知道了。”

“但我没听你亲口说过。”

夏知予一直觉得把喜欢说出口是件很困难的事,但她今天却没有任何迟疑,几乎追着他的话尾:“喜欢的。”

说完,还在许京珩的唇上亲了一口。

这句话像是个开关,许京珩突然扣住她的下巴,堵上她的唇,唇上湿漉,被他吻得又红又烫。夏知予伸手去碰,被许京珩攥住手腕,一路带着,移到自己的小腹上。

她敛着掌心,比回公寓的路上还要紧张,所以没好意思松开。

“先前不是摸得起劲?”他闭着眼,顺着她的脖颈往下亲:“真刀真枪的时候,怂了?”

夏知予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脑,被他这么一激,手直接掀开他的衣摆,顺着他卫裤的松紧带滑了进去。

许京珩亲她的动作一顿,埋在她肩那儿笑,也不甘示弱地伸手进去,顺着腰往上:“真能行?”

夏知予低低了‘嗯’了一声,下一秒,她骤然觉得胸前一凉,有人扯住她的运动背心,往上一拉,直接将她抵在沙发上,撩起衣摆。

她轻呼了一声,随后拼命往下扯:“去房间。”

“行。”许京珩亲了她一下,抱起她往房间走。

房间里拉着窗帘,也没开灯,饶是这样,仍有天光透进来。夏知予突然有些后悔,她应该等天色完全暗下来再答应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就算没开灯,也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的神情。

她觉得自己像只缩头乌龟,一个劲儿地往里边缩。许京珩伸手去拉开床头柜上的抽屉,从抽屉里随意拿了一盒,拆开塑料封膜,夏知予趁着他拆东西的时候,往那儿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就诧异地张了张嘴。

床头柜的第一层抽屉那儿,整齐有序地摆满了盒子。特别像走街串巷的烟贩子,把烟盒码得整整齐齐。她心里一颤,又往后挪了挪:“许京珩,你是搞批发的吗?”

他抽出一片,盒子又填满抽屉,随后抓住她的脚腕,将人扯至跟前:“这叫...有备无患。”

作者有话说:

一会儿还有一更。

of all the gin joints iowns in all the world, she walks into mine.世上有那么多城镇,城镇有那么多酒馆,她偏走进我的——《卡萨布兰卡》

第84章 【正文完】

夏知予觉得自己自打高考之后, 从来没像昨晚那样睡得这么沉。许京珩的动作虽然温柔,但他在某些方面也挺能折腾人。比如他会问她:“你当时怎么自我介绍的?”

她记不起来,许京珩就会得寸进尺一分。她明明记得, 电视里都是男主逼着女主喊自己的名字,怎么许京珩偏偏反过来, 要求她说自己的名字。

怪羞耻的。

他动了两下, 顶得她无处可逃, 破碎出声, 才硬着头皮挤出自己的名字,许京珩又问她:“哪两个字?”

她想到在云葭巷外悠悠悬落的树叶, 想起稀疏的汽笛声, 四年前的事慢慢地填补记忆, 她鼻子一酸, 颤巍巍地说:“君岂知予念,予身非子身的‘知予’。”

许京珩俯身亲她:“现在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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