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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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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有详细文字,还有各种图示,对人体各处描解得非常详尽,姿势也各不相同。

郁灯泠翻来翻去,发现扉页上还用生怕别人看不见一般的大字写着:新婚用。

这正是适合她的东西,郁灯泠“啊”了一声,也不急着还回去了,趴在床上仔仔细细地研究。

一看就入了神,当天的午饭自然也不记得要吃,还是一个婢女送到屋外,不然郁灯泠又要饿肚子。

而真正饿肚子的另有其人,薄朔雪在前边儿的议事厅耐心等着,直至等到饭点都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才终于死心地明白过来,长公主早就把昨晚对他的许诺忘到脑后了!

薄朔雪暗暗怀揣了整整半天的期待落空得干干净净,晚上换了一肚子的愤懑委屈回到卧房里。

偏偏卧房里漆黑一片,长公主不知玩到了哪里去。

薄朔雪抿紧唇自己点了灯,洗漱完了坐在灯下看书,一边等一边瞄着门口,看长公主几时回来。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郁灯泠终于从外面跑进来。

她最近喜爱上了边关的服饰,头上戴着边境牧民常戴的鹰羽帽,耳朵上方竖着两根长长的翎羽,下方坠着毛茸茸的绒羽,米黄点缀着深绿的绒衣在腰际掐紧,手脚都裹在鼓鼓的毛绒绒的羊皮套里,像只漂亮轻灵的小妖跑了进来。

薄朔雪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面上依旧维持着生气委屈的神情。

郁灯泠好像根本不会看人脸色,对薄朔雪摆出来的姿态视而不见,一边扯下手套,一边哒哒跑过来在薄朔雪脸上敷衍地亲了一口,又急匆匆去喝旁边桌上加了奶的热茶。

薄朔雪勉强维持着兴师问罪的姿态,目光跟随郁灯泠到处转动着。

他又有些不想直接说出口,因为这毕竟是长公主昨晚亲口承诺过他的事,怎么能说忘就忘了呢,而且,她没来陪他吃饭,那是跟谁一起吃的饭,吃完饭又去做了什么?怎么就能一整天都不想起他一次呢。

他想等长公主自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过来安抚他,哄他开心,跟他赔礼道歉。

结果长公主的心思显然完全没有在这个上面。

她忙忙碌碌地去沐浴洗漱,根本就没有反省,甚至连话都没跟薄朔雪说几句,等她整理完爬上床,才疑惑地看向还在桌边坐着的薄朔雪,伸手拍了拍床榻空着的另一边。

“不来吗?”

薄朔雪喉结又滚动了几下。

虽然很生气,但不来是不可能的。

于是薄朔雪板着脸,动作有些僵硬地掀被上床,决定今晚在长公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前,他绝不会开口给长公主讲故事。

郁灯泠则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她心里跳得砰砰的。

她今天学到了很有用的知识,但是看明白了,和真的实践,想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她决定先从简单的做起。

郁灯泠在被窝里挪了挪,贴住薄朔雪的手臂,和他靠在一起。

接着抬起一只手和一条腿,压在了薄朔雪身上。

她睡相不好,以前喜欢蜷着睡,后来喜欢在人身上趴着压着,薄朔雪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习以为常,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脸色柔和了不少。

进展得很顺利。

郁灯泠目光偷偷往下瞥去,手也按了上去。

薄朔雪小腹猛地弹跳!

他“啪”的一声抓住郁灯泠的手,上半身抬起,看着郁灯泠的目光有几分无措和惊慌。

“阿、阿灯?”

郁灯泠在夜色里像猫儿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他,也不说话。

薄朔雪方才一颗心都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这会儿更是如盘中落珠一般,四处弹跳不停。

“不要乱碰……”对峙了一会儿,他显然以为她是无意的,摘开她的手,就打算接着躺下去睡觉。

郁灯泠蹙着眉看他。

那书上说新婚后三日一回是很寻常的,可他们从成婚至今,都没有过,这显然是不对的。

薄朔雪对她仿佛有铜墙铁壁一般,她刚一碰,就被逮住,还根本进行不了下一步。

虽然知道实践很难,但会遇到这样强的阻碍,也是没想到的。

郁灯泠看着一脸贞洁的薄朔雪,一式不成,便尝试另一式。

她手换了个方向,从下面挪上去,伸进薄朔雪封得紧紧的衣襟里。

在边关多日,薄朔雪的身形似乎比之前还要宽阔雄壮了些,郁灯泠揉了又按,品评道:“更大了。”

薄朔雪整个人如同被丢进沸水里,猛地蹦起来,身子僵直,呼喘不止。

他被折腾了这几下,几乎是想要求饶了,眼底一片赤红,哑声问:“阿灯,你想做什……”

话没说完,被郁灯泠仰着头迎上来封住,她细细密密地吻着,轻轻柔柔地舔着,手上还有余裕继续动作,大门被厚实的皮挡风遮住,寒风在外呼啸进不来,屋子里被火炉烘得暖和极了,没过多久,薄朔雪被扒得上衣大敞,紧实的胸膛和肩胛肌肉在暖黄的烛光中泛着珍珠一般的色泽,肌理细腻得像上好的玉石。

被松开时,薄朔雪哑口无言,只能在长公主掌下,任人玩弄。

郁灯泠已经跨坐在两旁,跪着直起身子,比半靠半坐的薄朔雪要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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