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2 / 2)
「请问中文里哪个字的读音跟闽南语念法一模一样?」
「烦耶……也太难吧,等我想一下喔干。」
「嗯好吧,看来你很正常,我履行诺言让你出院。」
*
姑姑拦不住,此时的娇小身躯有着无与伦比的逆天力量。
小学一年级,鑽上擂台,根本不确定自己签下的是什么东西,毅然决然成为第六位俄罗
斯轮盘的挑战者。
「不算!她还未成年,我是法定监护人,无效啊!」姑姑崩溃嘶吼。
「任何有嘴之人都能签下生死状,不服法院来辩。」吴迪狼心狗肺。
「没事的姑姑,今天我必须站出来,就算输了,意义上多少也能动摇司法的堕落败坏。
」超龄的罗婷妤做好觉悟:「不吃亏的。」
「要是让你老爸知道生了个傻b女儿肯定死不瞑目。」
即便是徒弟爱女,吴迪也没在客气。
护士小姐转动左轮,意味第六回合即刻生效。
这时第五场手术刚好完成,简太痛哭流涕,泪水冲淡了满嘴鲜红。
婷妤看了也不怕,宛如初生之犊。
「晓得自己在干啥吗?」如果愿意,吴迪其实能把婷妤当作亲生女儿看待。
「惩奸除恶。」
让你失望了,吴迪充满遗憾。
爱莫能助,那就去死吧。
枪口靠近婷妤。
「不……」无助的姑姑疯狂爆哭,不仅如此,观眾们也在鼓譟取消比赛,允许一个七岁
女童参加这种恶毒游戏怎么说都太荒谬了。
「别这样,相反地请大家支持。」婷妤环视台下一周:「唯有这么做才能洗净我体内的
骯脏血液,否则活着也是苟且偷生。」
吴迪甚是不爽,一直以来都对罗邦智的言行大力支持,如今小屁妹的对立是最具威胁的
巨斧反击。
真的,就算婷妤输了吴迪也是顏面扫地。
她发着光,用行动证明自身决心。
喀……
yes太棒!
但,与此同时却有一群人大声sayno。
他们是有够缺德的废死联盟。
三小……太夸张吧!
正义袋鼠提倡天地良心,罗婷妤抨击法官昏庸无能,废死联盟的中心思想在于罪犯就算
泯灭人性也不能判处死刑,理念八竿子打不着关係,硬要嘴砲,为反对而反对……
试问惋惜罗婷妤没击发子弹是否正当?
「婷妤,你出生时我有去医院关心。」
「咔呸。」
「你爸还提议要我做你乾爹。」
「吃大便。」
「既然罗邦智已不在人世,那么我就有义务替祂管教,给你好好上一课,相信是场不错
的机会教育。」吴迪单手摊向台下:「人生漫长,每当问题发生时可以发表对它的主观评论
,那是你的言论自由,但对错往往不能一时定案,这边就要参考眾人意见,一人的想法与你
相斥,还能据理力争,两人呢?或许有些动摇,五个咧?开始不安了吧,二十喔,还敢抬头
挺胸昂首阔步?好就一百,当一百人的理念与你背道而驰,还会认为自己是对的?醒醒吧孩
子,我数数看喔……在场一共……七、八、九、十……四十位!唉不对,还要加上执行长,
看到没这么多人,我整整获得四十一份的附和支持,你还觉得对抗我的举动天经地义?」
逼人吐血,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自我感觉良好了,根本无厘头。
现场超过万人抗议,吴迪眼瞎?还是耳聋?
喀……
扣下第二枪,吴迪安然无恙。
大伙集体產生不好预感,是强运,吴迪太扯了,上辈子造桥铺路劫富济贫帮助失学少女
顺利毕业也不至于这么厉害,逢凶化吉的气场压制每位站上擂台的英勇战士。
「实话说啊婷妤,你压根儿不是我的对付目标,该死是不懂法律还自以为聪明的低等贱
民,你甚至该跟我同一阵线。」吴迪搔搔头:「这样吧,给你个机会投降,不必缝嘴,我会
在生死状背面签下永不提告。」
「头壳坏掉才上你当。」婷妤在擂台吐了口清痰。
「有这种想法很正常,因为我还没开出交换条件呀。」又来了,吴迪最令人反胃的招牌
诡笑。
「什么方案都没用,上台就是干掉你,但……万一是我开中,一声巨响撇清我跟罗邦智
的血缘关係也很不错。」这就是婷妤小小年纪的智商压制,天衣无缝的双赢计画!
「姑且听听看嘛,我的交换条件非常简单,只要你拿着麦克风,对在场所有人高喊,要
是真心诚意打从心里的那种,喊出一句『吴迪法官大公无私!』,我就让你在这场比赛中全
身而退,仔细想想是不是很划算?」烂透了,吴迪还沾沾自喜。
「吴迪法官吃屎长大!」
「唉……婷妤啊,这样会触犯公然污辱啦。」
「告死我拜託。」婷妤双眼清澈明亮:「呿,跟罗邦智一样,没懒趴的恐龙法官!」
「我就算了,说真的你爹还真是个好法官,怎就这么怨恨祂?」
「还用说?他害我差点含下那根臭鸡鸡啊!」
提到激动处,婷妤愤而扣下板机。
砰!
姑姑口吐白沫昏倒过去。
骗人吧,干掉六个了,难道吴迪真的天下无敌?
后方,一阵呜咽勉强嘶吼,定睛一看是刚做完手术的杜隶凡,目前为止最整齐的缝线,
他用自己的鲜血在擂台上写字,满满的求情希望吴迪放过婷妤。
太催泪了!
但想也知道吴迪怎会答应,搞不清楚状况,输家哪来的资格谈判?
鉴于婷妤如此绝情,吴迪也不留情面狠下决心,说什么都要缝掉年仅七岁的稚嫩小嘴,
仔细一瞧,那白皙柔软的唇边肌肤,再也听不见的娇嗔童语……
非常有毁灭价值!
看来婷妤有做好心理准备,自顾自地躺上手术床,闔上双眼。
不见下一位挑战者,正好,开啟专注模式,吴迪乐于欣赏婷妤的一针一线,或许阴错阳
差,她才是最该被缝的那位。
兴奋、冒汗、老年勃起。
等待、不解、满脸疑惑。
外科医师摸东摸西。
动作迟缓不肯动手。
然后为啥在写生死状?
生死状六条项目,他自作主张补上第七条,乱订规矩不是谁都同意,偏偏男医师是外加
对自身不利的惩罚讯息,想必吴迪是乐意接受。
男医师摘下手术帽、医用口罩,露出帅气的脸庞对着吴迪朗诵:「第七,担保人条款,
获得胜利即可赦免一位失败者的缝嘴之刑,反之若输掉游戏比赛,被保人刑罚照样进行,保
人得承受额外的加码惩处,内容为缝掉肛门,使其永世不得拉屎。」
「赌这么大?」吴迪没有意见,反倒是对猝不及防的突击故作镇定。
「反正我讨厌自己的肛门。」男医师回答。
瞪向眼前的病态赌徒,复杂思绪集结成球,还以为会纳闷许久,不用,认出来了,男医
师的真实身份就是火车猥褻男,同时也是自己十八年前审理过的败诉原告人……
他妈的金!氏!城!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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