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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后动物不感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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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吾常常对我很坏,就算说这句话会对不起他买给我的小一万的床上四件套,说是买,也不过是他眼不眨地点了我在事后发过去的亲情付链接,结款后看清是床上四件套他还背过身去说,实在没必要。

就算下一回他躺在这套床品上立刻就与这笔没必要的账单和解,说在上面做爱都恨不得回春到二十岁,宝贝买物件眼光实在歹毒。我一面与他享受着二十岁的性爱质量,一面觉得我还是选男人眼光更歹毒。

李东吾的坏心都对我使在床上。

比如现在抵在我下体磨得汁液淋漓的这根性器,磨得我心痒又心疼,心痒是实在想被填饱,裂缝涨涨地发酸,心疼还不好懂,是觉得这床单太娇贵,沾上谁的体液清洗起来都费劲。

我很想被插,再说李东吾发坏,冠头磨得我快化成一滩,所有的水源都流向腿心,滴上床单。唇焦舌燥,我去捉他拨弄我阴蒂的手,腰拱起来往上贴,恨不得贴上引路牌,“你进来呀……”

他改用两只拇指去摩挲我的髋骨,指纹那块儿可能是他身上最糙的皮肉,我常常有他摸上去比我更滑更细的错觉,“不该这么求人,宝贝。”

没有谁比我更知道怎么最快地点满他的性欲。

命悬一线还要玩这种低劣把戏,这难道就是人到中年一点无聊的童心,李东吾的男人至死是少年居然体现在此处。

我险些拿挂在他颈后的两截小臂将他绞杀,如果不是他害我四肢像被挑筋般绵软,痒得很,也很渴,我天生眼角就下耷,想去整来着,被李东吾拦下,他喜欢这样,说长这样是惯会哭的。

我就哭着求他,“求你,好想要,插进来,叔叔……”

他果然插到底,直逼宫口的气势,这也是李东吾残存至今的少年感,至少他没像太多中年男人般不中用。我快窒息地去亲他,企图渡一些氧气到嘴里,结果两只舌尖津液翻搅得要把我再次溺死。

他把我送上高潮的时候,我发自内心地感谢这种快乐,于是我说,“叔叔,好爱你。”

可我也怪他弄脏了这张该精心养护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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