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爱不宜抬高姿态(1 / 2)
李东吾生气了。
下唇好像还有被他摩擦过的痒意,我难得硬气,作势要走掉,从这里走到门口要踩过几块地板,我要迈多大的脚步才会有余地给李东吾发作。
我都计算好。
“陈了。”
只差伸手一推门就能离开书房的距离,他将我的手腕握住,很疼,像快被捏碎,我还来不及说痛,整个人就被带着贴上书桌,听到男人变沉的呼吸声。
领带缠住两只手腕打了个漂亮的结,他做起来信手拈来的事,我又变成他的礼物。鼻尖被冰冷的桌面硌到发酸,李东吾,你看不见我在笑吧。
你又被我算计了。
丝袜是当时我成捆买的,比我那一批睡裙在衣柜里窝藏得更深,可我知道李东吾会喜欢。被这样薄薄一层事物盖住的皮肤尤其柔滑,腿被掰开,他的手摩挲着腿根内侧,那里的布料最好被撕裂,结成诱捕欲望的网。
他很坏,舌头知道往我为耳骨钉钻的洞舔,那里无论长好多久,被碰到也会害人战栗,我的腿很快就要没有力气瘫下去,却被他一巴掌招呼在臀上,是要我顺从,“了了,你心变野了。”
他也很会,西装裤明明要被膨大的阳具撑到变形,却还不放出来,就隔着几层布料自下而上地摩擦我的腿缝,晦涩地痒起来,那里很快变得湿淋淋,发出响亮的水声,我不用去想,也知道黑丝袜会洇得更透,我小声地呻吟,就算我知道他今晚不会轻易饶过我。
“怎么能让酒吧里的人看你穿成这个模样?”臀肉被他搓到发烫,丝袜撕裂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响起,手掌按了按已习惯发情的肉户,那里最听他的话,“了了,不知道只能这样打扮给我看吗?”
是投稿到恋爱树洞会被劝分讨骂的发言。
可我很受用,呜呜地埋着头假哭,腰还要扭才更漂亮。聪明人不会在性上始终绷着身段,水液黏了他满手,将已报废的黑丝袜沾得好色,好像被这样处理才是这种衣物完成时的达成,为男欢女爱而碎裂,而死掉。
我太懂怎么与他周旋,男人都喜欢聪明又不大聪明的女孩,“别,别说了,我好想要……”
他必然不会一时动摇,就算变沙的声音早就暴露出来他的心迹,颗粒感钝钝地打磨着我们的关系,我总把他推到上风,“了了,是谁都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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