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2)
在他以为终于能结束,喻温白又歪头将冰冷的脸贴在他掌心,轻轻蹭了蹭:“你的手好暖和啊。”
徐嘉珩觉得整个人都飘在云端。
明明滴酒未沾,他却觉得醉得厉害。
——
喝过酒的喻温白其实很乖,除了最开始有些缠人,后半程都乖乖窝在位置上,抱着安全带闭眼酣睡。
直到车停在寝室楼下附近,男生才睡眼朦胧地揉着眼睛坐起身,晃晃悠悠地要下车上楼,一分钟都不肯多等。
“我要回寝,”喻温白拗地厉害,皱着眉胡言乱语,“回寝是可以抱抱的。”
车不能停在宿舍附近,徐嘉珩只能找了个认识的男生,让他看着喻温白上楼,自己先去停车。
等他停好车三步并两步回到寝室时,发现喻温白已经歪倒在床上睡着了。
他甚至还知道上床前脱鞋,侧身睡着,浑身都是淡淡酒气,脸红扑扑的看上去手感很好,卷翘长睫随着平稳的呼吸轻颤。
寝室里只剩挂钟走表声,徐嘉珩给人盖好被子后,打开空调,转身去卫生间洗澡。
明明只是吃顿晚饭,他却觉得身心俱疲,在淋浴下大脑放空的冲洗了十几分钟,套件衣服就湿着头发关灯上床。
隔壁嬉闹声隔着墙传来,徐嘉珩在黑暗中毫无睡意。
闭上眼,脑海里一会浮现出喻温白抱着他说喜欢风的样子,一会是顾清逢说他们是被收养的兄弟,最后是在车里、喻温白拉钩要他拥抱的场景。
车上那么粘人的要抱,回来却倒头就睡。
毫无契约精神。
啧。
徐嘉珩晚上睡的很浅,到后半夜翻身时,手突然碰到类似头发触感的东西。
一秒后睡意全无,睁眼猛地拉开被子。
狭窄的单人床上躺着两个人,徐嘉珩后背贴着墙根,旁边的人占据了剩下大半位置,正用依偎的姿势埋在他胸/前,睡得酣甜。
喻温白在睡梦中感觉到冷,本能朝着热源靠近,讨好地用脸在他身上轻蹭,喉咙发出猫咪满足时的呼噜声。
徐嘉珩心理素质再强大,也无法接受眼前这一幕。
比起不适,他的第一反应用震惊形容会更准确——因为他惊恐地发现,喻温白刚才蹭他时,他居然有反//应了。
酒后见人品,醉酒最能反应人的内心想法,喻温白一喝醉就半夜爬床,难道对他的肉/体也——
徐嘉珩心乱如麻地坐起身,表情复杂地看着悠悠转醒的喻温白,狠狠心道:“这里是寝室,我们不能这样。”
像是找补一样,他又飞快添了句:“而且,我是直男。”
“你不喜欢睡在寝室吗。”
喻温白眼里满是懵懂醉意,耷拉着眼皮费劲想了会,慢吞吞道:“我也不喜欢,床太小了。”
他妥协地长叹出气,晃晃悠悠地起身爬下床,回到自己座位上翻找着什么,清瘦背影看着十分凄凉。
徐嘉珩突然又于心不忍。
他紧了紧嗓子:“你——”
黑暗中只听钥匙片碰撞的清脆声,半梦半醒的喻温白从座位起身走回床边,这次手里多了串钥匙。
他摇摇晃晃走上前,在不解目光中拉过徐嘉珩的手,将自家钥匙放在他掌心,声音黏糊糊的:
“我家床还蛮大的,你今晚要去吗。”
作者有话说:
最后就是,v前三章评论发红包,感谢大家支持0v0;
就酱!
——
预收《金丝雀他想开了(追妻火葬场)》求收藏!
文案:
为了还债,白楉被许给商业巨头宿家掌权人。
搬进宿家十几日,他孤零零地守在郊外别墅,直到某天深夜,家里闯进一位不速之客。
俊朗高大的男人神色冷冽,毫不犹豫地下了逐客令:“这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白楉深深望着他的脸,走上前轻吻男人嘴角:“那你要带我走么。”
几小时后,他坐上男人的车和他回了家,并且知道了他的名字身份:宿洵——宿家掌权人的私生子。
圈子里都在传,不尽情色的宿洵突然在家养起了金丝雀;不仅如此,还为此和父亲大打出手。
可只有宿洵知道,白楉只是他消遣的玩物。
每次白楉忘情地捧着他的脸、细细亲吻时,宿洵都会冷冷告诫:“我讨厌你太粘人,分开之后不许纠缠我。”
每一次,白楉都乖巧点头说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