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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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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么讨厌那个女孩子呢?在最单纯的年纪,都能把他当成筹码来威胁一个做母亲的,薄情的人,哪里会爱昕远。

当时托福早考下来了,申请名校最重要的推荐信都找人写好了。但他突然说不去了,就想在国内读。好,那就在国内读。但他又要志愿填京州大学。

当时老公没骂儿子,说了一句,你就把儿子教成这样?

赵泽诚本就城府深沉,官越做越大,他说话都需要她去猜。这句,毫无疑问是重话了。他做事从不让儿子记恨,恶人都是她来做。

宁真原本是不知道的,儿子竟然不懂事到高考过后便跟宁清越界了。在她家,那个父母都不知道死哪去没人的家,就这么勾引了昕远。

这种事,只能是当事人说的。当宁清以此事来威胁她时,她气到手抖,扇了她一巴掌。当晚就跑去蒋月家闹了,跟个泼妇一样问她怎么教女儿的、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她当然不会跟儿子说这件事,他自以为是的爱情,她宁愿他被辜负,也不愿他知道被欺骗。

遇到那个女孩,宁真就多了心眼,嘱咐了人,宁国涛的案子有最新情况,都要告诉她。

这一场雨,还是下了。

这件事,只能是赵昕远帮她的。但完全没走赵泽诚的关系,证据她也拿不出。

宁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儿子性格其实跟他老子很像,软硬皆不吃。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只有自己栽了跟头才知道痛。

她不可能毫无情商地再去责问儿子,疏远了母子关系才是得不偿失。

“在这站着干嘛?”李老太进了房间,发现女儿站在窗边。

“妈,如果那个女孩,再把这个家闹得鸡飞狗跳,我该怎么办?”

李老太坐在了窗边的按摩椅上,看了眼天,“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由她去?”宁真摇了摇头,“对了,蒋月现在在做什么?”

宁清泡了杯红茶,从冰箱里拿了徐晨给她的月饼,就这么当晚饭。流心的奶黄,还挺好吃,但也只能吃一个,多了就会腻。

她在拖延,她不想面对这件事。

拖到慢悠悠地把月饼吃完,才拿起手机打了电话给赵昕远。

第一个电话,他并没有接。

这是把她拉黑了,还是有事静音没接到?

等了半小时,宁清又打了一通,听着铃声快到结尾时,他接了。

“喂。”

赵昕远刚刚在看文件,看到是她的电话。他耐心极好地看着手机震动了一分钟,不挂断,也不接。

“是我。”宁清手中捏着月饼的塑料,不知如何开口。

“你有什么事吗?我这挺忙的。”

“你忙的话,就我先挂了,不打扰你了。你忙完了能不能回个电话给我?”

“你已经打扰到我了。”赵昕远合上电脑,背靠到了座椅上,刚刚效率低到文件都没看完,“说吧,什么事?”

“对不起,我今天对你发火了,我向你道歉。我很感谢你在我爸爸这件事上,帮了我。”

“这不就是你的脾气吗?我理解。”

听着他的讽刺,宁清并没有回应,继续说,“我理解你有了新生活,怕我打扰到你家的心情,是我敏感了误会你的意思。这件事你确实帮了我,还是个不小的忙,特别感谢你。”

她又没了声音,他不耐烦,“所以呢?”

“你能不能......能不能把你的银行账号给我?”宁清第一次用这么多钱还人情,场面话她不会说,难以启齿地解释着,“就是,你也不想再见到我。但这么大的忙我得还你,所以......”

他冷笑,对她,你还能有什么期待呢,“那你要给我多少钱呢?”

宁清算过了,请律师至少两万,原来要交二十多万,现在只要十五万。算上帮忙的人情费,凑个整,“十万。”

她心理底价是十五万。

电话没了声音,她看了眼手机,仍在通话中。沉默了三十秒,他就是不说话,她也不敢问。

她受不了如此折磨人且极具压迫性的沉默,“十五万,我的底线,再多我也拿不出来。”

赵昕远简直气到想笑,把他的无语当成他讨价还价的手段?

“你觉得我是为了钱帮你吗?”他很冷静地问她,“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你卡号是多少。我不想欠你,早给完,我们早了结。”

暴雨袭来,雨水激烈地拍打在窗户上,书房内昏黄灯光在黑夜中显得晦暗不明。他讨厌极了这样的天气,连绵不绝,没个果断。

“你也知道我们这是非法交易吧,你能不能有点常识,汇款不安全。”他手握成拳,靠在起雾的窗子上,留下个乌龟印,这是她教他的,“我要现金,当面给我。十五万,一分不能少。”

第21章

他们的角色似乎进入了互换,宁清在等着赵昕远给她打电话。

一个要还钱的人,是不会想主动联系讨债人的。

显而易见,赵昕远在晾着她。

一下子,三十万就没了,宁清真在想,今年是不是她流年不利,注定要破财。这样还能安慰自己,破财是消灾,只要人没事,钱花也就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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