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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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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珂都要气笑了:“怎么了?不知道不可以乱进别人的家吗?你懂不懂礼貌,有没有教养。”

秦珂的话似乎戳到了男孩的痛点:“你才没有教养,你是贱人!和旁边的那个女人一样都是婊.子!”

说着他将手上的盒子往地板上用力的一摔,玻璃珠滚的到处都是,他大声的嚎叫起来,并且挑衅的看着秦珂。

看着地板上的一片狼藉,秦珂拳头硬了。

男孩:“你把我东西弄掉了,还不给我捡起来,我要告诉所有人你欺负小孩子。”

说着他继续尖叫,尖叫声引来了旁边的邻居敲门。

“这是怎么了?里面杀猪了吗?管孩子也要有点时间观念,吵死了!”

秦珂将门打开说了句好,接着从刚才超市买的东西里面拿出了条绳子,直接将小孩绑了起来,并且将他的嘴给堵上了。

秦珂:“对于熊孩子,我一直觉得打才是正确的。”

男孩根本不害怕还是瞪着她,直到秦珂将菜刀拿了起来。

对这个小孩进行了一番恐吓,秦珂将他放走了,走的时候男孩连滚带爬的,相信他之后再也不敢靠近这个地方。

赶走了小男孩后,秦珂再一次将门关了起来,不过这次她用衣柜里面衣架做了衣柜简易的锁,并且搬了些东西堵在了门口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之后,秦珂感觉更饿了,在经历了一阵又一阵的惊吓她觉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吓到她了,更加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她吃饭。

这里的水不能用,她就倒了两瓶矿泉水烧热,泡了一桶泡面,泡面的热气熏了她一脸,大半碗泡面下去,她因为紧张而冰凉发抖的双手才算是恢复正常了。

到了这个时候,秦珂才有一种真正活着的感觉。

吃完后,将空碗直接放在桌子上,秦珂躺到了床上。

开局就危机重重。

一个还没有抓到的绑架犯,一间随时可能被闯进来的屋子,还有一具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尸体,秦珂以为自己在这种状态下睡不着,但是她躺在床上没多久却沉沉的睡去了。

从医院的监控录像得出秦珂是自己独自出去的结论,赵临渊让谢榆先回局里,自己来到了秦珂的地址。

果不其然,秦珂已经回到了家中。

赵临渊皱着眉头看着从便利店提了两大袋东西回房间的秦珂,一脸不赞同,她到底知道不知道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作为一个受害者凶手现在都没抓到,她就这么从医院跑了出来,简直就是胡闹,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秦珂知道自己的处境危险吗?她当然知道。

所以在她醒来后,就开始寻找水中女尸的蛛丝马迹了。

她将水龙头打开,让水一直流,大概在半小时之后,水底又沉淀出了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这次不止是头发还有半根小拇指。

房间里并没有什么专业的工具,秦珂只好找了个筷子将它夹了起来。

很短,大概只有五厘米左右,被水泡的都发了,但是红色的指甲油却依然十分显眼。

手指比较纤细,并且手指上还有戴戒指的痕迹,死掉的是一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女人。

在昨天晚上出去买东西的时候,秦珂有向周围的人打听了一下,最近有没有住在这里的人失踪,或者是有没有觉得最近的水有些奇怪。

只有一两个住户大妈给出了稍微有点用的信息。

她们说最近感觉喝的水涩涩的,煮饭有时候都有些怪味。

秦珂问,那为什么没有叫人来检查一下。

大妈看着秦珂就说了一句,年轻人就是不当家不知茶米油盐贵,这又不是那种有物业的高级小区,出现点问题也是正常了,楼都多少年了。

要叫人来检查维修,那谁去叫人,维修不用钱啊?到时候这个钱谁来出呢?

大妈:“反正我是不愿意出钱的,这水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大家都是要喝的,总不能让我们自己出钱去修,别人就翘着脚等着占便宜了。而且水也不是不能喝。”

秦珂:“那水里面有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大妈疑惑的看了她一样:“水就是水,还能出现什么东西,就是偶尔有点小杂质扔掉就是了,你这女娃娃也是很奇怪,问的这都是些什么问题啊。”

“对了,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不是新搬来的?”

大妈的话肯定了秦珂的猜测,她所看到的那些东西应该有系统的原因存在,不然如果别人也看到碎尸块肯定会有人报警的。

秦珂和大妈又聊了一会,对周边环境也有了更深的理解。

她不知道的是,她在和大妈聊天的时候,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

秦珂现在的住址是御水湾后临江小区旧楼二栋314,御水湾是这几年新建成的一个高品质小区,里面的设施完善,环境优美,里面还有很多的游乐设施,游泳池、住在里面的人都有一定的经济实力。

临江小区和御水湾仅仅相隔一条马路,但是条件却有着天差地别,你可以这样理解,这里面一个是富人区,一个是穷人区。

而秦珂所在的旧楼那更是穷人区里面的穷人区。

临江小区在去年新翻建过一次,但由于资金不足的原因,只翻建了两栋楼,剩下的三栋楼还是一样的破破烂烂。

其中二栋是最破的那栋,所以它的租金也最便宜。

当然租金便宜代表着这里的租户鱼龙混杂,做什么的都有,有进城打工的,有餐厅的服务员,有发廊的小妹,还有一些身上一大片刺青的地痞流氓。

住在这里的小孩自然也没有一个正常的生活环境和学习环境,秦珂出去买东西的时候,碰见了几个小学五六年纪的男孩,他们看着她轻佻的嬉闹,毫不掩饰的盯着她的脸和胸,嘴里都是些下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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