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节(1 / 2)
董晓玮最后没有上当,或者说还是一贯的自私,他说道:“你身边有人吗,我觉得你喝得很多,把电话给身边的人接。”
话题至此,通话时间已满三分钟,节目组终于亮了绿灯,裴洺长舒一口气,演技上身:“董哥不好意思!我在录节目呢,节目组随机拨电话拨到你了。”
董晓玮似乎明白过来了,但语气里多了一丝不甘心,说道:“怪不得呢,我以为你喝多了,既然没事那你继续录吧。”
“好的拜拜。”
“嗯。”
挂掉电话,裴洺长长松了口气的同时谈宏湄脸色漆黑如锅底。
怎么可能?裴洺的电话拨出去怎么会是这样平淡没八卦的内容?他直播和话题都准备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帮废物在干什么吃的?现在他在台上发不出关掉直播的指令,岂不是白干了?
殷述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但只要是熟悉他的人便能发现他的神情此刻比平时僵硬许多,刚才的电话看着没什么爆点,可他直觉那个人不是裴洺的朋友,而是他的前男友!
很快录制就到了要谈宏湄打电话的时刻。
他最近在刷正面人设,所以准备好的都是会在聊天中透露他很敬业要他好好休息之类的台本,裴洺那头废了就废了吧,陷害他是临时起意,主要目的是给自己刷人设,主要目的不能丢。
“喂?”
听到声音,谈宏湄迟疑了一下,紧接着自然应道:“是我。”
“小宝贝儿,想我了?”
不、不对!这不是他安排好的托儿!
而且直播还在继续!
谈宏湄急道:“你别乱叫!”
电话那头的金主托儿早就被濮哥再三交代过拨出的人一定会再三否认,所以必须得一口咬死不撒嘴。
“宝贝儿别闹,是不是零花钱没了?这个星期什么时候来陪我,我给你买个克罗心项链怎么样?”
“你什么时候和现在这个老男人分手?我对你还不够好吗,资源给了那么多,你可别太贪心了。”
电话是全场扩音外放的,观众席瞬间哗然。
谈宏湄的脸色一刹那变得通红,整个脑瓜子嗡嗡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在反复回荡:完了。
他不敢去看台下方总的脸色,越是着急脸上的红潮越是褪不下去,一来二去犹如一只呜呜冒着白烟的热水壶,连冷静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经纪人濮哥也惊得像被雷劈过一样,呆立在原地茫然不解,他第一反应是谈宏湄被对家搞了?但这分明是谈宏湄自己临时想出来的法子,就算是对家也不可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随机应变并找到托儿吧?
何况今天这个录制哪有谈宏湄的对标竞争艺人?顶多裴洺算一个,可裴洺是被搞的那个,怎有可能······不会是哪个傻逼工作人员拿错手机了吧?
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濮哥反应还算快,他想到这一层后连忙从后台跑出去,想要到内场去把直播的人叫停,谁知他刚跑到门口就险些撞到了人,急匆匆道了句借过想挤过门,结果他往左那人也往左,他往右那人也往右,濮哥抬头就要骂人,映入眼帘的却是殷述的脸。
“殷、殷总······”
殷述动作潇洒地靠在门上彻底挡住了去路:“这么着急上哪去?”
濮哥额头沁出豆大的冷汗,直觉谈宏湄这次真的要完蛋了。
殷述掏出一根烟吧嗒点上,优雅地抽了一口说道:“内急的话厕所在那边。”
濮哥尴尬地解释道:“也、也不是内急,就是有点急事。”
“什么急事啊。”殷述缓缓吐出烟圈:“很急的话我找人帮你办。”
濮哥绝望了,殷述虽然嘴上没明说,可动作已经表明了不会让自己出去。在他的记忆中殷述是个不抽烟的人,西装口袋里有烟只是为了场面上的人际交往,一个不抽烟的人在抽烟,通常只有一种可能——他心情非常不好!
一想到直播出去后谈宏湄的口碑将提前崩塌,解约赔偿接踵而至,根本不是供奉一下“大宝贝”能解决的事情,濮哥头就已经开始秃了。
方总那边更是不要想了,当着他的面被其他人叫小宝贝,谈宏湄还是个有前科的,哪个老总会吃饱了撑的让自己头上风吹草低见牛羊?不回踩一脚封杀他就算仁至义尽了!
殷述冷漠地看着濮哥脸色由红转白,慢慢颓然蹲在地上抱住了头。
十分钟后,他掐灭烟头转身离开。
录制应该结束了。
当天夜里,网上的霸榜头条便是谈宏湄被多个金主包养,紧接着许多早已怨声载道的同期爱豆和平时和他不对付的艺人以及同咖位对家爆料的爆料,买黑榜的买黑榜,全网宛如过年一样热闹。
第93章
比起网上的狂欢过年,裴洺在家里的日子就没这么好过了。
他甚至来不及了解自己的手机出了什么问题,一回家就被殷述拉到房间里扒了裤子干了个死去活来,满腔针对谈宏湄的八卦之情被强制化作嗯嗯啊啊,呜咽声还被殷述用亲吻堵在嘴里出不来,简直气死个人
整整两个小时,除了喘息之外殷述什么话都没有让他有机会说出口,裴洺原本要生气,但是想想自己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倒霉蛋,何德何能被殷述包养,如今殷述也算他半个金主爸爸,面对金主爸爸总是要有一些献身精神的。
光拿钱不干活,未免不敬业。
于是裴洺也不计较了,翻了个身主动环住殷述的脖颈去亲吻他,亮晶晶的视线直视他黑白分明的眼眸,结果殷述反而被他的举动弄得失神了片刻,不自然地红了脸,腰间的速度也慢下来了。
裴洺以为能开口说话了,谁知下一秒殷述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凌然暴动,把他刚出口的“殷”硬生生干成了“嗯”,尾音整整拐了一百八十度。
最后裴洺实在是受不住了,墙上的指针已经从最初的九点多直奔十二点,原以为只是场床上运动,谁知愣是搞成了体育赛事,他一个常年只会拍两下篮球的根本不是殷述的对手,殷述那边一结束,他就昏昏沉沉合上了眼。
殷述并不急着给他清理,而是把自己结实汗湿的身体紧贴在裴洺身上,手指轻轻拂起一缕阻碍他看到对方睡颜的发丝。
“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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