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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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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说的。”神宗扫了她一眼,走了。

赵秋容懵了,完全不清楚怎么回事。

三王爷略略停了停,拱手:“娘娘喜得麟儿本该是好事,皇上还偷偷练习怎么抱孩子,今日就是领着臣过来看孩子的,可赵夫人实属不该说那些话,娘娘可觉得,赵家不安分了。”

说完他就走了,神宗去了冷宫,三王爷不方便跟过去,只能自行出宫。

嫡长子的满月酒,他没去却来了冷宫,舒氏很不敢相信,挺着肚子出来迎,欢欢喜喜的朝他走去:“皇上不该去喝满月酒吗?”

“不想去。”神宗把首领太监抱着的襁褓拿过来:“你瞧,朕做的。”

舒氏摸了摸:“妾身就是随便问问。”

“你问我会不会抱,我不会,自然是要练一下的。”神宗带着她进去:“只是刚出生的孩子小,对了,我还带了东西来。”

他扶着舒氏进屋坐下,首领太监赶紧让跟着的小太监把东西拿上来,掀开托盘上的布,上面是一件一件的小孩儿衣裳,只是略旧,似乎有些年月了。”

“这是我小时候,母妃亲手做的。”神宗拿起一件:“我都留着呢,做个念想,这些是我挑出来的,看看。”

第619章 求你不要去撸倒毛

舒氏拿起一件,惊叹:“这绣工真好,料子虽然不名贵,但是现在摸着都十分柔软,妾身白白浪费皇上赏赐的好料子了,绣花绣的粗糙。”

“挺好的,粗放。”神宗笑看着她,舒氏微微一撇嘴,不接话了。

他在冷宫待了一整天,夜里也歇在了冷宫,凤来殿的满月酒因为他没去,显得好没意思,赵秋容强撑着给孩子办完,早早的就把人打发走了,赵夫人被她说教了一顿,临走时还十分不高兴。

入了夜,殿里安安静静的,赵秋容坐在小榻上,疲惫的揉着眉心。

唐可寅送上热茶,侯在一旁:“今日,皇上是误会了,娘娘不如去解释解释。”

“有什么可解释的?母亲说那样的话,皇上能不生气?”赵秋容很累:“三王爷说的没错,自从本宫生下皇子,赵家的确不安分了,本宫也糊涂了。”

唐可寅思量着说道:“其实,娘娘最不该扣下明仪长公主的太医。”

“唉”赵秋容满脸后悔:“这件事,本宫肠子都悔青了,六驸马拿走母亲的入宫令牌,何尝不是生气了呢?本宫得姐姐庇佑袒护多年,竟然糊涂的扣下她的大夫,如今,本宫真想去鹿京,向姐姐赔罪。”

唐可寅说道:“其实娘娘大可不必去赔罪,娘娘该提醒赵府,谨小慎微,远离朝政才是。”

赵秋容看向他,琢磨了许久,第二日一早就赶紧去神宗上朝的路上等着。

大清早还很冷,见了她,神宗不大想过来,可还是走了过去:“有事?”

“参见皇上。”赵秋容屈膝:“臣妾是来替家中父母赔罪的,因为臣妾生了皇子的事,赵家上下得意忘形,不思臣子本分,有负皇恩,还请皇上责罚。”

神宗没立即吭声,故意站了一会儿:“朕与你打个赌,今天早上,皇后的好父亲,必然会参朕一本。”

他看着赵秋容瞬间难看的脸,得意的走了。

果然,早朝上赵国丈就站了出来,痛心疾首的说神宗不看重嫡长子,如此轻视,会寒了朝中百官的心云云

莫名其妙被他代表了,除了好几个跟着出声的大臣,其他人都是面无表情。

神宗更是不理睬他,下朝就走,风风火火。

赵国丈拉住陆相:“陆丞相,你可说句话,昨日皇子满月,皇上竟然陪着冷宫里的舒氏,此等”

“国丈。”陆相克制着情绪:“下官年纪大了,禁不住折腾和糟蹋了,这些日子,在下官看来,皇上已经相当乖巧规矩了,您老也省省心,别主动挑事,就当给百官造福,可好?”

赵国丈瞬间冷了脸:“陆丞相就是这般无视规矩的?舒氏一个废妃,纵然怀着皇子,皇上也不该这般,皇后娘娘诞育皇子大功一件,皇上岂可无视?”

“国丈喂”陆相急了:“皇后娘娘诞育皇子大功一件,但也轮不到您对后宫指手画脚,对皇上指手画脚,他这些日子心情好不闹腾,您也省省心,莫去撸倒毛,惹急了他咬你两口,怪没面子的。”

第620章 忍一时越想越气

赵国丈的脸绿了:“陆丞相这么害怕皇上吗?”

陆相看看天,叹了一声:“下官年纪大了,怕呀,那位皇爷闹妖的本事,下官一点都不想再领教了,怕哪天就被他送走,国丈,听下官一句劝,他不去满月酒,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毕竟是被神宗闹妖磨炼过了,陆相很看得开,拱拱手就走了,赵国丈却是一脸不服气。

憨蠢憨蠢的皇帝,他还治不了了?

回家之后,他就上了一份折子,要神宗不要再去冷宫了,还说撤走伺候的人,让舒氏自生自灭。

神宗看了一眼折子就让首领太监送去了凤来殿,然后果断去冷宫带着看折子。

你管我,我就找你闺女麻烦。

他小脾气上来,不闹,但是让赵国丈很堵心,不但从不去凤来殿看一看小皇子,更是连问都不问一句,其他大臣察言观色,不想再被皇帝闹腾,绝口不提立太子的事。

日子一过,就是端午,灵善一时兴起,带着人去了随州。

三驸马练兵的地方。

朝廷给他安排了府邸,所以灵善进城就让人问周府在哪,不一会儿就问到了。

随州不大,极好找,她领着一个大丫鬟骑马过去,在巷子口停住,站在拐角,能看见挂着周府的牌匾。

大丫鬟有些不高兴:“驸马爷是不能以本姓做府的,这怎么也该挂驸马府才对。”

“一个门牌罢了,他就是挂屠宰场都和我没关系。”灵善磨蹭着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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