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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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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妥不妥轮不到你说。”灵善不和她玩争辩那一套:“得要文淑长公主说才是,欺负人也先掂量掂量和我们的情分,这都隔了多少辈的亲戚了,她们与我父皇又不是一母同胞,姐弟之间感情都不深,是怎么做到来找我们要这要那的?

现在坐皇位的人是我父皇一脉,没把先前给她们的收回来就已经足够客气了,还好意思再来要,这是涂了几斤脂粉才能干出来的事?贺长恭一大男人,除了张脸一无是处,才学都是旁人巴结夸出来的,就这,也好意思要官?他也配?

本宫与先帝的关系,与她们和本宫父皇的关系也差不多,本宫尚且做不到对着先帝要这要那,她们还能向我们伸手,是否太过不知廉耻了?让本宫的婆婆伺候人,脸面够大啊,等回头,本宫是不是就该轮到本宫了?你去告诉文淑长公主,本宫府上大门随时开着,有种来找我,别尽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她明明白白的针对文淑长公主,而且还是在大街上。

华安县主被她怼的下不来台,面红耳赤的争辩:“文淑长公主可是三姨的姑姑,你怎么能这样说话?礼数教养也太不成体统了。”

“本宫身为你们的长辈,被你们当街拦车说话,你们就有礼数教养吗?我们很熟吗?”灵善的脾气上来了是压不住的:“还敢指责本宫,谁给你们的胆量,给我跪下!”

她是长公主,身份比她们高出去不少,被她一声呵斥,华安县主也招架不住了。

灵善就看着她们,任凭她们说什么都不管。

能与明仪作对,灵善本身就不弱,一施压,华安县主三人百般不愿,也还是含屈跪了下来,膝盖落地,眼圈就全部红了。

“不懂规矩,就教教你们规矩,与本宫说话,最好知道自己的身份,走。”

嬷嬷赶紧关上车门,车夫也赶紧走。

她当街罚跪了华安县主和盛平安平两位郡主,还极具针对性的攻击了文淑长公主,这一下,三位长公主全部炸了锅。

崇恩晓得后,第一反应就是进宫去看看,和静跟着她一块进去,在宫门口,她们就遇上了被叫进去了灵善。

“本就难缠,你还招惹,闲着没事做?”崇恩十分没好气。

灵善一脸傲气:“都是长公主,她弄不死我,我怕什么?再说,你觉得我哪个字说错了?”

崇恩烦得很:“可你这般,周家也不会领情。”

第771章 明仪是只笑面虎

“我做我的事,旁人怎么办与我无关。”

她脾气倔强,根本不低头,崇恩气着了,本打算一走了之不管她了,想了想又跟着进去。

新帝年纪尚小,赵秋容没有移居别宫,还是在凤来殿住着,灵善到的时候,在外面就听见了哭声。

她天不怕地不怕的进去,立刻就被三道足可以杀人一般的目光盯着,崇恩带着和静紧随其后,也察觉到了极大的恶意。

华安三人痛哭流涕,荣庆长公主三人则阴沉沉的坐在那里。

这种事赵秋容经历多了,十分淡定。

她是太后,荣庆三人不敢明晃晃的为难,而且,几位长公主都是她的长辈,她也说不上话,在这里坐着,只是给她们做个见证打个圆场。

“灵善,本宫这厢给你赔不是了。”文淑长公主声音温怒,满满都是讥讽不屑:“让你婆婆端茶倒水,原想的我们是亲戚,在一起不必忌讳,竟不想,你对我们这般疏离淡漠。”

听着她说话,灵善脸上多了一抹笑,她坐下来,等着她们控诉。

她的模样越发刺激人,文淑长公主更生气了:“本宫的孙儿长恭虽无功名,但竟然这般入不了你的眼,怎么,周玉清刚刚封了个伯爵,你就以为腰杆子硬了?”

“姑姑说笑。”灵善看着她:“周玉清封不封爵,我的腰杆子都会这么硬,事实而已,说说还不行了?若是贺长恭真的有本事,大可等着秋闱恩科,反正也没几个月,届时凭着本事入了仕,自然是打了我的脸,姑姑现在就来找我吵,能有什么用?”

文淑长公主气的发抖:“真是会说话啊,谁给你的底气,让你这般猖狂,竟然连我们都不放在眼里了。”

“姑姑。”灵善比她淡定多了:“我出生的时候你们已经远去封地,我长这么大,和你们见面的次数一只手巴掌都能数过来了,一来谈不上血亲浓厚,二来我也是长公主,大家平起平坐,谁也不比谁高贵,我自然是保持本色了。”

韫国长公主气的指着她就骂:“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明仪摄政,都不见得有你这般猖狂。”

“明仪摄政又如何?”灵善还是拽拽的:“姑姑若是觉得和我说不通,那就去鹿京找她啊,我倒要看看,她能笑盈盈的用几句话把你们塞回来。”

明仪是只笑面虎,没大事她们绝对不会选择去招惹。

灵善这一话,到是把韫国长公主塞回来了。

她们俩都气昏了头,定性也不好了。

然而,一直未说话的荣庆长公主则慢慢开了口:“到底是我们高估了血亲之间的情分了,来一趟盛京,本以为是回了娘家,却不想在你们看来是不知羞耻的回来要东西,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来。”

灵善立马就要应声,崇恩抢先一步说道:“姑姑说笑了,这里一直都是姑姑们的娘家。”

“那我们回来,怎么就成了不知廉耻呢?”荣庆长公主很有威压,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一个调调微变都有好几样意思。

第772章 嚣张的不得了呢

崇恩笑了笑:“姑姑要的,我们给不了,姑姑强要,便不好说了。”

她说话没有灵善那般咄咄逼人,但意思也差不多了。

荣庆长公主目光冷了下来:“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这同胞兄弟没能坐上皇位,这盛京城也没有我们说话的余地了,回来一趟,还被各种羞辱。”

“我不敢,这不过是和文淑长公主学的罢了。”灵善又开始了:“我说贺长恭的是实话,惩罚华安三人是行长辈之责,教导她们下次别在街上随随便便拦了人家马车就叨叨,盛京权贵多,不是南方封地,而且,这两件事比起文淑长公主让一个将军夫人端茶倒水来说,也不值一提啊。

周将军身负战功,周玉清依凭战功封爵,父子两人都是凭本事吃饭的,我们这些长公主凭什么?文淑长公主凭什么?这么多年了,贺家可有半点功绩拿得出手?何德何能支使一个将军夫人?就凭是长公主吗?那她还是本宫的婆婆呢,那是不是想站在本宫头上了?”

继续被她针对,文淑长公主拍案而起:“就是站在了你头上又如何?”

“本宫不准!”灵善抬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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