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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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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司:???

第27章

◎这样的倒霉蛋,是不是还有别个?◎

这股气息源自城镇边缘,在一片密林里面。

察觉到的时候,宴尘筠第一时间就去打听了一下,得知,这里原本是个小秘境来着,多年前发生了一件大事,从此便被封闭了,入口以及被隐藏了起来,路过的修士也只能感知得到,此处似是有不详的气息,除非特别自信的,一般也不会有人进去探险。

宴尘筠站在秘境门口,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身后就传来一道清亮的佛号。

“阿弥陀佛。施主,久见了。”

察觉到对方并无恶意,宴尘筠转过身,看了过去。

月色之下,一个身穿暗红色袈裟的僧人信步走来。

他很强,修为完全不亚于那个令人讨厌的原时泽。

宴尘筠上下打量他一番,并不曾记得,他认识此人。不过也不一定,刚刚他一出现的时候,确实有些许的微妙感,或许,这人在他被封印的那部分记忆里?

“贫僧行知。未曾想,这么快又再见到施主了。”

宴尘筠重复着他的话:“这么快?”

“是。贫僧原以为,起码要再过百年,才能再次遇到施主。如今提前这么多年,施主看上去也尚且还算不错,想来是出现了转机。”

宴尘筠没作声,再次衡量眼前人的实力,以及,心思。

僧人穿着艳丽,暗红色的袈裟上面,还绣着丝丝缕缕的金线,串成某种阵法,在浅薄的月光下闪耀着微微的光芒,让他仿佛是一个会自动行走的灯笼。

而且他还有长及腰部的秀发,浓密乌黑,光泽感非常好,是秃头星人看了都要馋哭了的样子。偏生眉眼也生的妖娆,眼尾上扬,自带一抹桃花红晕,长眉入鬓,眸子清亮,眉心一颗嫣红的朱砂痣。

怎么看,都不是个正经和尚。

但周身的佛气,恢宏正气,任何邪祟都难以近身,让人顿觉安心不少。

自称“行知”的和尚又道:“施主如今修为,怕是难以净化此秘境。”

“你怎知我想做什么?”

行知微笑:“贫僧不知。天佛门擅长演算之道,施主的出身来历,贫僧却算不出。只不过,施主一出现在此,便引发秘境再次现世,而贫僧多年前便与施主有过数面之交,那时施主天真坦然,如今则是一身正气,显然不是鬼祟之辈。非恶事,便是喜事。”

宴尘筠又问道:“你进去过?这个秘境有多大?”

行知往前走了两步,弘大掌气劈开眼前的重重灰色雾气,露出来秘境入口,竟是一座高耸的城门,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慈悲城。

一瞬间,脑子犹如被针扎似的,无数陌生的悲叹感慨、愤怒仇恨、不甘嘶吼……涌入到身体里面,神识也跟着波动起来,识海震荡,像是在被灼烧,疼痛难忍。

宴尘筠脸色苍白,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极力消化着这些痛楚。他清晰地知晓,这便是净化的代价。

他的灵力,确实可以净化这些灰色雾气,这些污秽,在他靠近的时候,就会自发地向他而来,想要吞噬他的血肉,壮大自己的力量,避都避不开,消耗他大量修为不说,这些负面情绪,也须得他消化完毕,才能算是净化成功了。

行知说的没错,他现在的力量,难以完全净化此处。

须得先去查查,慈悲城是个什么来历。

宴尘筠没有再继续往里走,细细感受了一下灰色雾气,便转过身,准备离开。

行知又喊住了他:“施主,天佛门得了流沙铁,如今师兄的本命法器正被拿去重新锻造,所以才暂时换了贫僧镇压此处。所以,诸多情况,贫僧尚且不是很清楚,还得等师兄出关。”

“天佛门这么有钱?!”宴尘筠发出质疑,那可是八百万灵石!不是八百,也不是八万!

行知笑容一僵,回道:“略有积蓄。”显然不想跟他讨论和尚是怎么赚取灵石的,行知连忙又说道,“贫僧之意,请施主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待师兄的本命法器锻成,咱们再从长计议。”

宴尘筠又问道:“你师兄,跟我很熟?”

“并不。”行知微笑,“只是,师兄镇压秘境百余年,已经得了诸多线索,对于净化此处,也稍有心得,或能让施主事半功倍。”

宴尘筠点头,表示了解,随即,便消失了,临走之前,又扔过来一样东西:“送给你师兄,让他早点重铸好本命法器,来见我。”

行知接住,打开来一看,顿时愣住——萤玉!虽只有拇指大小,但也足够让本命法器进阶了!

跟流沙铁不同,萤玉并非进阶必要的灵矿,但若是有,就能大大提高进阶的成功率,几乎可以提升到百分百。

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行知匆忙给师弟传了个口信,让他赶紧来取。

等师弟离开后,行知又定定看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也回到旁边的小木屋里,打坐入定,然而却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师兄前去锻造本命法器之前,就说近期妖风大,怕是有大事要发生,这才一得了流沙铁,就急急忙忙前去进阶,好提升实力,来应对接下来的风波。

却没想到,风波来的这般快。

先是流沙铁,已经引起轩然大波,暗处的人都在蠢蠢欲动。哪怕天佛门做的再保密,也已经有人寻到了。

现在,若是萤玉出现的消息再传出去,天佛门怕是真的要被顶到风尖浪口之上了。

虽然前方危机重重,行知却莫名觉得开心,仿佛,被重要的人认可了。

回去的时候,言欢已经醒了,正在打坐,看到他进来,立刻问道:“你出去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无事。”宴尘筠道,“遇到一个旧友,去聊了几句,但我已经不记得他了,也未能想起来更多回忆。”

“旧友?能跟我说说名字吗?”言欢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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