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2 / 2)
东皇凌继续催动火焰,待看到黑色火焰将原时泽的右脚全部包裹起来的时候,便停了手,让他逃走了。火焰也不能再继续扩大下去了,不然会破坏昆吾山脉原本的气候。
而且,被黑焰灼烧过的人,会一直处于他的掌控之下,不会再有机会离开龙腾大陆,更别说,穿越时空之门。若是他猜的没错,时空之门应当是在神遗之地内,而不是在昆吾山脉。
双重保险之下,他就不信,这个一无是处的投机倒把者,还能有什么惊人之举。
待到原时泽消失后,东皇凌便也收起了剑,转身往深处继续走去,脚步轻快了不少,脸上也不由自主地多了两分温暖的笑容。
言欢一恢复意识,都没顾得上整理自己散乱的发丝和散发着烧焦味道的法衣,就立刻看向旁边,迫不及待问道:“宝宝呢?”
随即,就听到一声奶奶的小声音:“娘!”
言欢立刻低下头,就看到了一只纯白的四脚兽毛茸茸,只有巴掌大小,站在她手心里刚刚好。
小崽崽也正昂着头看她,全身雪白的小兽兽,长得可爱又漂亮,一双圆溜溜的眸子蓝的出奇,让人一眼就能想到蔚蓝的大海。
言欢下意识就觉得,这可能跟猫猫一样,是出生时候的瞳膜,等渐渐长大,瞳孔也会变成另外一个颜色?不过什么颜色好像都很好看呢,主要是,这小模样儿太讨喜了!
不像狐狸,也不像猫猫,但是又都有点相似的影子,完美继承了两者最可爱之处。总之,比她见过的任何哺乳动物的幼崽,都要漂亮!
他身上的毛还很稀疏,隐约能够看到粉嫩的皮肤,小爪爪也格外柔嫩,此刻正搭在言欢腿上,屁股后面的小尾巴球球,一晃一晃的,两只小耳朵也竖了起来,可爱极了。
言欢伸出手:“来。”
小崽崽立刻跳进她的手心里,窝成一个小团团,又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言欢说道:“是不是困了?快睡吧,娘亲跟爹爹都在呢。”
小崽崽就放心了,窝在言欢手心里,很快便睡着了。
宴尘筠正在给言欢打理头发,被雷劈的的那部分都给剪了下来,又重新给他梳了一个发髻。
言欢看着掌心里的小崽崽,问道:“他吃什么了吗?”
“喝了灵髓,还太小了,我没让他吃肉食。”
关键是,他挑食,不是新鲜做的,储存的多好也不肯吃。
宴尘筠气的咬牙,屈起手指弹了他一下,想给他个教训来着,让他以后好好听话,没想到这小东西脾气还挺大,不仅咬了他一口,还不理他了!
宴尘筠看着指腹上早就已经看不出来的咬痕,心情更是格外复杂。
言欢想了想:“光喝水也不行啊,我想想,弄点小婴儿可以吃的东西,宝宝应该也可以吃。”
宴尘筠又觉得不大舒服了,不是很想让她去操劳,但又不敢当着小崽子的面说,怕他再跳起来咬自己一口,便道:“你说,我来准备材料。”
言欢想了想曾经看同事制作过的婴幼儿辅食,大致描述了一下:“……嗯,这种灵植能找得到吗?口味差不多的就行,有没有灵气也不大重要,制作的时候加入灵髓就行,还有就是这一种……”
“崽崽是什么种族呀?”
宴尘筠笑了一下:“若是我没猜错,应该是烛照。”
言欢眨了眨眼,没听懂,仿佛是有两个大字,从她耳朵边上轰隆而过,但是完全听不清楚:“啊?”
宴尘筠又道:“欢欢现在不知道也没关系,等时机到了,自然就会一清二楚。”
言欢就懂了,便不再多问,等回到神遗之地,必然会揭晓。
两人正说着,东皇凌就到了,他站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等到身上的风雪气息消散的差不多了,这才走了进来。
言欢看到他,立刻说道:“你们先去说正事儿吧,我再想想别的小婴儿食谱,回头一并写给你。”
东皇凌笑:“并无什么值得隐瞒的,我所说的事情,只跟原时泽有关,我用黑焰标记了他,从今往后,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而且,黑焰无法消弥,他的修为,也到此为止了,不能再更进一步,哪怕他获得了天眷,也无法再违反这世界的规则。”
言欢愣了一下,满眼惊喜:“真的?!”
东皇凌点了点头,想说什么来着又立刻闭了嘴,既然不是好消息,就没必要扫大家的兴了,何况,神裔破壳了,是天大的好消息,更不应该将时间浪费在毫无必要的人身上。
“这就是破壳后的小崽崽?”
言欢已经将小崽崽放到特制的微型摇篮去了,这是她在仙府秘境的时候,闲着无聊编来玩儿的,还编了花环和小蚂蚱,这是她记忆中仅存的几样,还能想起来手法的小玩意儿了。那会儿想着编制好了送给宴尘筠来着,但是又觉得太丑了,没好意思给。
没想到,最后都成了小崽崽的。
东皇凌蹲了下来,看着摇篮里睡着的小崽崽,忍不住就笑了起来:“真是漂亮的孩子!龙腾大陆的灵兽我都见过,包括妖修的幼崽,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幼崽,长大了一定了不得!”
漂亮话谁都喜欢听,言欢也不意外,连连点头:“就是的,我也觉得,天赋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的,长得漂亮也是其中之一。”
“唉对了,这是个男宝还是女宝啊?”言欢突然想起来这个重要问题,伸出手就要去扒拉睡着的小崽崽,其他从他的某个部位看到性别特征。
宴尘筠顿时一言难尽:“要不,我来吧?”
东皇凌也被梗的不知道该怎么劝:“……”
言欢拒绝:“还是我来,万一是个女宝呢?就算你是父亲这也不合适呀。”
宴尘筠:“……”
小崽崽骤然惊醒,仿佛是做了个超级大的噩梦,一睁开圆溜溜的眸子,正对上母亲的脸,而母亲的手,就在他某个不可说的部位,像是要将他的两条腿拽起来似的,感觉就更害怕了,本能地、软叽叽地叫唤了出来。
宴尘筠:“噗嗤!”
东皇凌:“……”
做人父亲的,能不能别这么欠?也难怪小宝贝总是跟你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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