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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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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客观上看上去,着实不算什么;可是,情绪永远建立在主观上头。

徐于姸,是无能为力的代名词;习得性无助,逐步浸染了她的四肢百骸。

徐于姸和柳默钦说过吗?没有,她没有和任何人类,明说过任何。

为什么不说?因为,太过熟悉,反而不想被看到了伤口。

距离,也是一种美。

她也不是,没有曾经体会过他人的「关心」。

然而,太过殷切;压力,自然也是层层累加的。

「我不想恋爱,只想自恋。」

这类的话,徐于姸也说过。

因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若没有碎掉心中的石块,还是,别恋爱了吧。

孤寡终老,只有些许师长,零星义亲,也好。

至少,不会拖累旁人。

徐于姸有在试图分摊,眾人在心目中的重要性。

但是......即便尽可能地避免情感的投注,仍是免不了地。

尤其是,较为熟识的几位。

还是书写吧。

以文字为友,也是勉强可以维持自己的。

所谓勉强,较之堕落于深渊无底,也是好的。

可能是饮鴆止渴。

可能是剜肉补疮。

纵然是牵萝补屋、扬汤止沸,也比放任自流的好。

徐于姸还想活着,活到,拥有自由。

「塔尔帕,考上大学,好不好?考上了大学,就让我走。」

她自己问着,她心中被创造的那位伙伴。

徐于姸累了。

但是人生一世,没有品尝过自由,那为什么不早日夭折,便好?

省得日后,生生忍受这些,苦痛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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