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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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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去了一个遥远的彼方......是吧?从她,分班不久。

至少,他们心照不宣,全是如此,和柳默钦叙述的。

顺从着,徐于姸的遗愿。

「她出国了。」

「对,离我们很远的那个国家。」

「为什么?她可能,前去参访斯德哥尔摩的曾经?」

「她很喜欢心理学,你知道的。」

说来有些冷血漠然、带了不顾感情的成分;但从徐于姸剖析的角度,客观而言,是较为妥善的考量。

晏轩函确定,自己会后悔,在往后的日日夜夜;倘若不做,或许他,会为对方,抱憾终身。

「mademoiselle。」他的口中,翻来覆去,也不过是这个名词──错过。

分道扬鑣,小柚子和朋友走了;他则是回到自己的房子,打算补眠片刻。

晏轩函并没有什么睡意。

直到如今,他才明白,柳默钦说过不少次的一句话。

习惯了。

才会将这类近乎本能的事物,深入骨髓,难以戒除,也难以更替。

稍稍冲过一轮热水澡的他,系着一身灰黑浴袍,披着一条纯白浴巾,走出了浴室,坐在了素面的黑色沙发上;一脚微屈,一脚平伸,仰躺着,不去答理,落地窗外明亮的日照灿烂。

黑色的铁框,分割了逆于光芒,而朦胧不已的的建筑;也切断了,不少树丛与花草间的连结。

既说是要小憩片刻,于是,晏轩函摘下了镜框──一个不常出现在他脸上的工具。

他和柳默钦,早已习惯了隐形眼镜;突然换回了旧式眼镜,难免,也有些怪异之感,说不清明。

就像是,骤然失去了彼此,全无朕兆。

不习惯。

却仍旧,必须习以为常,不作过问。

*negroamaro:红酒名。尼格阿马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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